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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2012

血紅色的發卡

又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我獨自一個人來到外婆的臥室,她已經死了十年了。這天是她的忌日,爸爸媽媽去了教堂,我因腿腳不便留了下來。外婆的臥室十分整 潔,因為每隔幾天媽媽就會進來收拾。我打開了抽屜,發現里面有一個很古老的梳妝盒,紅木的,泛著光澤,旁邊雕著花紋很好看。我輕輕地打開,意外地發現里面 安靜地躺著一只紅色的發卡,掂在手里有一種舒服的感覺,不知不覺中我已插進了濃厚的頭發中,“砰”門開了,是保姆,她說該睡覺了,便推我回房間。那一夜, 我做了一個可怕的惡夢,我拿著發卡殺死了父母,“啊”我被們驚醒了,口很渴,敲了一下墻想叫醒保姆,可很長時間也不見她進來,便自己坐上輪椅。輕輕地打開 房門去客廳倒水,可聽見樓梯上有人在走,很輕,好象拖著什么東西,漸漸地又沒有了。在樓的盡頭,是外婆的房間!我突然很害怕想往回走,可怎么也動不了。回 頭一看,什么都沒有,再一回頭,一個人披頭散發地站在了我面前,“啊!”我嚇了一跳,“小姐,我送你回去吧!”原來是保姆,我放松了下來,“小姐,你要上 廁所是嗎?我送你去。”“好的。”不知為什么我竟答應了她。“小姐,我在門口,你快些。”“哦”進了衛生間,我洗了一下臉,正準備照鏡子梳理一下頭發,可 鏡子里的我卻頭發蓬蓬的,枯槁的面龐,兩行熱血正從眼中流出,嘴唇蒼白、干裂,“不可能,不可能。”我有些恐懼,胡亂的打碎了鏡子。這時,我發現一滴熱熱 的東西正落在我的手上,抬頭一看,竟是保姆的血。她的嘴角淌著血,用手撫摸著我的頭發,她輕輕地拔下了那支發卡,插在了自己的頭上,“美嗎?” “美......美。”我被嚇得語無倫次,這時我又看了一眼保姆,她衣衫破爛,滿臉的塵土,有些地方已露出森森白骨,身旁還站著一個小女孩,那蒼白的臉上 寫滿了憤怒與委屈,我暈了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時以躺在了醫院,媽媽守在我的身邊她很興奮,她告訴我那天晚上我是跌下了樓梯,不,不可能,那晚,那 晚我明明看見保姆她,正在回憶,這時保姆真提著湯進來,笑容中藏著一絲詭異。突然間我發瘋似的撞墻,耳邊回響起那陰森的笑聲。這時護士、醫生一齊按住我, 一支鎮定劑使我安靜的暈睡過去。兩天后,我轉到了精神科,再后來在爸爸的陪同下我出去旅游。我的精神恢復的不錯,只是每到一家旅館,我都讓爸爸把所有的鏡 子都蒙上。
一年后,我回到了家,保姆在我走后的一個月也走了。我很高興,本以為事情就此了結了,可熟知一年后的一天,媽媽說家里房子大人太少,想 去孤兒院領養一個小女孩也跟我作個伴,我同意了。那天一大早媽媽和爸爸就去了孤兒院,留我一個人在家。將近中午時分,他們還沒有回來,我便無聊的在樓中閑 轉,不知怎么回事,走到了樓的盡頭——外婆的房間,再一次不由自主地進去了,“砰”窗被風刮開了,我嚇了一跳,又一次來到了書桌前,再次打開抽屜,發現的 是一本皮面已經發黃的日記本,里面夾著許多的照片,“呼......”風刮了進來,照片刮了一地。當我拾起離我最近的那張時,我不禁大吃一驚,年輕時的外 婆旁邊站著一位稍大外婆大一些的女人,竟是保姆。她的懷里還抱著一個小女孩,大約7、8歲,“楠楠!”媽媽在叫我,我夾著日記本從那些照片上軋過,到了門 口正準備關門,可那滿地的照片卻不見了,唯有我剛剛看過的那張正從窗口飛了出去。我驚呆了,也可以說是嚇呆了,“楠楠,快來看看妹妹。”媽媽走過來,推我 來到了客廳,沙發上一個7、8歲左右的女孩正在玩耍。“姐姐好!”那女孩突然回頭叫我那張蒼白的小臉似曾相識:保姆身旁的那個滿臉憤怒與委屈的小女孩,照 片上的女孩,一個個畫面閃電般的在頭腦中滑過,“不,不要,媽媽送她回去!”我大呼起來,“為什么,丹丹很乖很聽話的,你看剛剛她還叫你姐姐,好了,也許 你還不太適應,但我和你爸爸不會送她回去。走吧丹丹,媽媽領你去洗個泡泡澡。”“好的。”那個叫丹丹的女孩答應道,在下樓的時候回過頭來沖我笑了一下,陰 森森的。我嚇得打了一個寒顫。那晚我到房間再也沒有出去過,大約是凌晨2:00的時候,我忽然醒了,再也睡不著了。隔壁傳來了搖籃曲聲,按聲音好耳熟,是 保姆。“丹丹拐,媽媽去去就回。”門開了,我屏住了呼吸,大約半個小時后, 我恢復了過來,外婆的日記赫然呈現在我的桌上,我打開看了起來,“1932年6月6日,今天是我出嫁的日子,鄰家的英姐來賀喜,并送給我一只發卡,紅色 的,很美,英姐說那是她的陪嫁,我很高興。”“11月6日,今天英姐生了一個女孩,讓我過去取名,我說就叫丹丹吧!英姐很滿意。”日記寫到這就斷開了,整 整一年的日記被人撕掉了。“1934年12月30日,今天我的女孩來到了人間,英姐陪了我整整一天,她說我的女兒叫丹丹,你的女兒就叫妮妮吧!我同意 了。”又是一年的日記不翼而,接下來的便斷斷續續,連接不上,丹丹?我剛剛有的妹妹?羅采妮?媽媽的名字?一個個的問題像洪水似的向我涌來,我的頭像快要 裂開似的痛,我暈了過去。次日清晨,我醒了過來,我把那本日記鎖進了抽屜,洗漱完畢,我走出了房間,很安靜,我想父母還沒有起床,就自己來到飯廳可發現了一張紙條:“楠楠:媽媽和爸爸帶 丹丹出去玩,你自己吃吧,冰箱里有面包、牛奶。”我看后離開了飯廳,把面包和牛奶扔了出去,我坐在門口好長時間,回屋時發現鄰居的小狗吃掉了面包和牛奶, 我沒有什么感覺,可中午時候鄰家的女孩大哭大鬧,聽傳過來的聲音我得知,她的狗死了。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的狗吃過我因煩躁而扔出去的東西,死了?難道有 人要害我嗎?這時爸爸和媽媽回來,我把事情告訴了他們,他們顯得無所謂說這幾天你總是疑神疑鬼的,她的狗死了關你什么事,她數落了我半天。這時丹丹走了過 來,依舊帶著那種仇恨的目光瞅著我。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匆匆地離開了客廳,回到了臥室。我那雙殘廢的雙腿又在隱隱作痛,吃過鎮痛片便暈暈欲睡了,迷迷糊 糊中發現桌前坐著一個人,
好象是丹丹,那人回過頭來,我仔細辨認了一下,野草似的頭發,一雙干澀的血紅的大眼睛凸了出來,口鼻中流出了鮮紅的血 液,這時她站了起來,緩緩的向我走來,手里還握著那支發卡沖我刺來,“不,不要,不,不要。”我大聲呼喊起來,“喂,楠楠,醒醒。”啊,原來是個夢,爸爸 和媽媽帶著一臉的不滿搖醒了我,“你到底怎么了,看,連丹丹都被你吵醒了,你要真有病就去醫院,別呆在家里煩人,走,丹丹我們睡覺去。”臨走時丹丹回過頭 來沖我又是一笑,陰森,古怪。我的血液突然沸騰了起來,拔下了頭上的卡子向父母刺去,“你要干什么?”媽媽突然回頭呵斥到,看到自己這個樣子我也嚇了一 跳,因為那支髮發卡差一點就刺入了丹丹的心臟,“媽媽,姐姐可能不是故意的,我們走吧!”“好吧,丹丹。”媽媽柔聲答道,并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天啊,自從 那女孩來了之后,媽媽和爸爸為何對我轉變如此大,帶著痛苦和疑惑我睡著了。第二天,我早早起來因為這是我十六歲的生日,走出房間發現家里又空無一人,仍然 是一張紙條:“今天是丹丹的生日,我們帶他出去,你自己在家,爸爸,媽媽。”什么?她也生在今天,可父母不可能忘了我的生日,我很委屈,一個人坐在電視機 旁整整一天。傍晚時分,他們回來了,吃過晚飯我幾次提醒他們,今天我十六歲,可他們卻毫無反應,我終于憤怒了,與他們大吵起來,“啪”媽媽打了我一記耳 光,很痛。這時丹丹走了過來拉住了媽媽,我瞅了她一眼,她的頭在流血,血滴在裙子上很乍眼,一滴,二滴......我感覺頭很暈,再一次拔下發卡朝爸、媽 刺過去,由于他們沒有防備,雙雙倒在血泊中。當從暈沉中清醒過來時,一切都晚了,我殺死了我最愛的父母,這情景為何如此清晰。一年前,一年前那個風雨交加 的夜晚?保姆、女孩、外婆他們中有什么聯系嗎?我再次翻開了那本丟失了兩年日記的日記本,“1936年7月21日,今天丈夫說在生意上有些不順心,很煩, 那個人處處與他作對,后來才知道是英姐的丈夫,我邀出了英姐,可英姐很不在乎,語言很刻薄,我想我們的友誼在此結束了,我很難受。”“1936年9月1 日,我們家破產了,我終于想通了,與其我與丈夫孩子無法生存,不如帶上英姐和她的孩子,于是我在那次關系凍結后第一次找她。在她來之前我在茶水中下了巨 毒,她與女兒喝后口吐鮮血而死,臨死前她許下毒咒,在我死后的十年她將讓我的子孫來陪葬她,我真的很害怕。”“1936年11月1日,今天丈夫突然興沖沖 的對我說可以重振家業,可對于害死英姐,我一直過意不去,我花了錢為她們超度,希望她們不要加害我的女兒。”
日記到此告了一個段落,后來就是一本 空白,這時我突然覺得陰風陣陣,屋里的燈忽明忽暗,抬頭一看,自己已不是在家里,而是回到了二十年以前,這時我突然發現了一臺梳妝臺,好象是外婆的。我到 了跟前,可映出的不是自己而是一個女人,面容蒼白,血從她的眼睛和口中流出,滴在我的發卡上,“媽媽!”只聽見一個女孩的聲音,啊,又是那張蒼白的小臉, 皮球聲漸漸響起,我的頭疼了起來,我瘋似的拔下發卡朝胸中刺去,一下,兩下,我刺完拔,拔完刺,血迸濺到那女人的臉上,她的臉開始迅速爛掉,接著是身軀, 最后就只剩下了一具骷髏,我漸漸感到自己在脫離身體,最后,我看到了自己的死相。血流盡了,我的眼睛睜的大大的,英奶奶和丹丹的骷髏立在了我的尸體旁,她 們在笑......
后記:今天我已死了整整十年,我已經回來了,坐在梳妝臺前,不信,你朝那望一下,我正在盯著你,紅發卡將會害死你!

人死前會出現各種先兆

沒有人知道在我們命運的哪個轉折點上,死亡將會降臨,也沒有人明確的知道什么將把我們帶離這個世界。但是,有一些人可以看到這一時刻的到來。我們只能以神秘而難測的直覺來解釋這些無法參透的秘密。
來 自謝爾蓋耶夫頗沙德的格利高里-多如寧稱:「我的妻子剛20歲,一天晚上下班回來,她出人意料的說:‘我感到很累,也許我很快就會離開這個世界了。第二 天,我們就遭遇了車禍。我的妻子死了,但是我活了下來...’」來自薩馬拉的茵娜(InnaP.)則說:「去年夏天,我和丈夫來自到我出生和長大的小鎮, 和我的父母一起住了幾天。有一天,站在陽臺上,面對伏爾加河,他突然說:‘你相信我將死在這里嗎。’他的話令我十分震驚,因為我的丈夫身體十分健康。但是 幾個星期之后,他突然死于心臟病。」
還有許多類似的例子。美國醫生威廉姆-格林、史蒂夫-戈爾斯坦因和亞歷克斯-莫斯一直在研究死亡的現象,他們對數千名突然死亡的病人背后的故事進行了研究。結果表明,多數人預見到了自己的死亡。
無 可否認,他們表現出來的死亡前兆不是預言式的話,也不是為自己的后事作準備,而是一種特別的心理狀態,通常是希望自己的所有事情都能夠井然有序。許多人在 死亡前會陷入一種消沉的狀態,持續的時間從一個星期到半年不等。醫生們認為,出現這種非常奇怪的憂郁是由本人體內的荷爾蒙變化引起的。這種莫名的沮喪,其 心理特征是為無法逃脫的死亡準備中央神經系統。這恰恰與許多研究人員的觀點相似,他們認為死亡僅僅是意識轉變成另一種生命存在的形式。
人為什么能夠預見自己的死亡?東方認為人有靈身和肉身之分,死亡是靈身與肉身的分離。人的靈身有自己的圣象光環,具有透視能力的人可以看到這個光環。從光環上放射出的光芒,可以判斷一個人的健康狀況。
在實驗室進行研究的科學家們都知道這樣一個事實,活著的機體的細胞在死亡前會突然發出一股放射線。波蘭物理學家加努斯-斯拉溫斯基認為,這股強大的波中包含著關于即將死亡的機體的生命的信息,而且可以保存意識和記憶的片斷。

神秘[猛鬼村](日本鬼故)

泰國有個「猛鬼村」,每年六月廿四日都會舉行「猛鬼遊行節」的慶祝活動。據說,參加遊行之前必須先到佛寺祈福,才能避免惡鬼纏身,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泰國一方面有佛國之稱,而另一方面又有不少鬼神傳說,一般人聽到的有養小鬼、降頭等傳說,但最近筆者卻收到消息,知道原來在泰國有一個猛鬼村。
這 個猛鬼村據稱是全泰最猛最厲害的地方,而每年六月二十四,他們都會專程舉行一個「猛鬼遊行節」,情況就如臺灣人週「中元普度」一樣,初時以為只是一些嬉戲 遊行玩意,不料鬼節背後竟然暗藏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當中亦怪事連篇,令人不寒而慄!筆者為了探求究竟便專程去到這裹看一看,而這個猛鬼村就是一個叫 UDONTHANI的省份。
夜半鬼聲嘈雜
為了到這個甚少聽見的省份,筆者先搭泰航去到曼谷,之後再專四十五分鐘機程的內陸機去到這個省 份,一心以為一去便可以投入工作,不料,導遊口中所講原來舉行猛鬼節的地方,竟是個省份外的一個郊區,從機場去到當地需要三小時路程,故惟有在這省的酒店 度宿一宵,這裏的酒店也算乾淨,但料不到晚上馬上有事!
正當筆者晚上十一時準備睡覺之際,突然聽到外面有很吵的聲音,好像有巡遊儀式一般,筆者馬上起床看個究竟,但從窗望外卻一個人也看不見,至凌晨兩時更聽到有人敲門,但依然無效,敲門之聲仍未停止。
此 際筆者既驚又憤,故一起床把門打開,在眼前的竟是一個女人,莫非她就是女鬼?莫非她想找人做替身?莫非她想阻止我往猛鬼村?原 來她並非女鬼而是妓女想賺錢,心想一個人睡提心吊膽,與其自己怕,不如多找個人陪好過,故便找了她陪自己一晚。這個晚上終於安全度過,看來這些聲音只不過 是心理作用。
不過在第二天那女子竟然告訴我,原來昨晚在房內真的「有東西」,是個男的,一直站在窗口前。我問她為何不告訴我,她說怕我會驚,那麼她自己呢?她則說見慣了,不覺得是什麼。見慣了!原來這裡還真猛!
與 她道別之後便在酒店大廳等導遊來接我去參觀這個猛鬼巡遊節。很奇怪,這個節日其實也算有特色,但何解沒有外地人來參觀呢?而本身泰國人家不會專程從曼谷、 芭堤雅等地來參觀,究竟何解?不久導遊柴郁來到,他替我租了一部腳踏車。由於車程有三小時之長,故便與柴郁談起這個巡遊故事。據他所講,沒有其他泰國人到 來參觀,主要是因為泰國人害怕會惹到些髒東西。他說曾經有個曼谷商人在三年前因為領得意來參觀,且故言亂語,結果懷疑專罪了猛鬼,因而變得瘋瘋癲癲,且回 到曼谷後,不久便自殺身亡。
高僧招鬼談判
真是恐怖,於是自此就沒有人敢胡亂來參加巡視,但外地人又如何呢?柴郁說若然是外地人來到之 時,先到舉行儀式的佛寺祈福一番,便可以避過惡纏身。看來自己必須要去祈福一番,正所謂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凡是做足準備好。不過究竟為何會有這個節 目?而這個巡遊又是為什麼?據柴郁所講這個叫「PEE特鄭」的節目已經有了近五年。相傳好久好久之前,在現在舉行巡遊的鄉間那裡叫LOEI,稱為黎府。那 裡突然有一日發生瘟疫,一星期內死了近百人。而當時政府為了阻止瘟疫蔓延,便下令將所有有關病、死人一把大火燒清光,而那天正好是六月二十日。自些每年一 到當天便會有鬼影幢幢,有人撞鬼、有人見鬼,十分恐怖,故一到當,所有店鋪都會關門,不做生意,而所有人都不會出門,不敢出門半步。如是者經過過了好幾 年,直至有一年有位高僧路過此地,他洞悉天機便在一佛寺中做法事,且在那裏招鬼魂上來「談判」。
最後他們得以解決,將鬼魂安撫好,且答應每年此日會舉行路祭來超渡他們,而從此每年六月二十四日便一定有活動,今時今日便由路際改為巡遊,但有關鬼魂作怪之事仍然不時會聽到,而且有些市民於巡遊之時更不小心被鬼魂選中,結果搞至猛鬼上身,又要讓和尚作法,實在麻煩。
原 來這個節目背後有這麼多故事的,但現實情況究竟如何呢?在經過三小時多車程之後,穿過一個森林,再到達「黎府」市區,但市區內一片陰氣,且街上甚少人跡, 店鋪亦紛紛關門,極之不尋常。不久,在市區紛紛見到人潮,原來所有人都在把自己裝扮成,有些大人,亦有些青少年,他們自設計了一些鬼面具、鬼服裝、在街上 又唱又跳,雖然每個設計都不同,但都有個共同點,便是長鼻子,據說這就是鬼魂的真面目。
老婦撞鬼失態
筆者為了安全起見,先跟導遊柴郁 去佛寺祈求,有怪莫怪,之後經和尚聖水 頭,繼而便投入巡遊行列。原來在這日全省的機構、學校都會放假一天,而各單位的領導人亦會組隊遊行,他們的服飾打扮十分怪異,有些鬼魂很有趣、有些則很恐 怖不過更恐佈的便是原來除了有一般的小鬼之外,更有大鬼,更有大鬼,就是一些八呎高的大鬼偶人,人在裡面控制而行。
正當我看得入神之際,突然傳來一聲驚叫,原來有人被鬼上身。這是一個阿婆,她被鬼魂上身,之後不斷又唱又跳,六十多歲的老婆婆竟然作出一些充希活力的動作,她不斷又喊又叫,而身邊的人有些則出力把她按住,但似乎都無用,且越跳越勁。之後有人把佛寺內的高僧帶出來,那高僧望一望她之 後,口中唸唸有詞,繼而把佛珠掛在婆婆的頸上,之後那婆大叫、大跳,還把周遭的人拋開,最後更暈倒地上,真的十分驚人。原來據講這些事經常會發生,故黎府 的人全都不覺是怎麼一回事,慶幸的是自己好在沒有中招。不過說未說完,自己便看見一些異象,一個沒有腳的少年正站在對面商店之外,他沒有腳卻但依然可以站 起來,不是鬼魂是什麼?筆者望得入神之際,柴郁突然把我推開,且強行把我拉進人群之中,此際我恍然大悟,回頭一看,那少年已不知影蹤。據柴郁所講,當時我 整個人呆了片刻,且更打算走過去,今詭是當地人一看便知什麼事,故即時把我拉走,好在有他幫忙,否則麼煩大了。跟著我見到的更令我目瞪口呆!原來一些裝有 陽具的假男鬼正在篤一些假女鬼,這個究竟又是什麼意思呢?
扮鬼莫忘禁忌
原來據柴郁所講,這個色鬼是來自另一個鬼故事。相傳黎府有一對 男女,他們相戀相愛,本想結婚,但因為家長反對,結果就雙雙自殺,而之後這對鬼男女便不時會再出現。有時男鬼會去搞女人,而女鬼會搞男人,各有各搞,最後 當然又是由高僧出馬搞定,但自此之後有人為了紀念這對鬼男女,便紛紛扮鬼男女,男人篤女人,十分有趣。在這裡雖然整日有機會會撞鬼,但當地人就當是一種好 玩節日,亦不介意真的撞到又或者被上,但玩歸玩,據稱亦有其規矩禁忌:
(一) 不可以單獨一人扮鬼玩,故一定要上街一班人一齊玩。
(二) 凌晨五時後,不可再扮鬼玩,尤其天黑時更絕對不可。
(三) 大肚婆及初生嬰兒不可以參加,否則後果嚴重。
據 柴郁所講,這些禁忌十分可靠,以前有人不信,晚上扮鬼玩,結果真的惹到真鬼出來,問你怕否?經過大半日巡遊扮鬼之後,自己都已很累,此際身邊的柴郁提議回 旅店休息,但想到自己房中有鬼的事,真是不敢回去,寧願搭掖機早些回曼谷好過。正當自己累到走不動之時,身邊有輛「嘟嘟」車正好經過,本想截停之,但一望 裡面見有幾個塗黑自己的「鬼」在,心想必是嘟嘟扮黑鬼去巡遊,故便由得這輛「嘟嘟」車色庸而去。但身邊的柴郁卻問我為什麼不上車?他然看到車上有鬼,那麼 究竟是我真的見到黑鬼抑或眼花呢?短短半日之內已不斷撞鬼、見鬼,看到此處都是不宜久留,還是早走早好。臨走前,再走找高僧祈福,祈求有什麼鬼都不要跟我 回來。有興趣撞鬼、見鬼的朋友,明年有機會不妨到LOEI這童碰一碰,但真的小心啊!

行兇的羔羊

“我個人認為兇器仍然在這所房子里。也許它就在我們的鼻子底下。”
房間里既溫暖又整潔,瑪麗·麥樂尼已身懷六甲,她神色慵懶,粉頸低垂,正安詳從容地做著針線活,等丈夫下班回家。
四點五十分的時候,她聽到鑰匙在鎖孔里轉動的聲音。她放下手中的針線活,向門口走去,在丈夫進門的時候給他一個最甜蜜的親吻。
這對她來說是一天中最愉快的時刻。她在家里孤獨地悶了一整天,現在能有丈夫在身邊陪伴已經使她心滿意足。她喜歡看他坐在椅子里的那種散漫舒適的姿態,也愛他任勞任怨的態度。“我認為像你這樣職位的警官,”她說,“警局還讓你整天步行奔波,真可恥。”
他沒有回答,于是她又重新低下頭,繼續做手中的針線活。
“親愛的,”她說。“你想吃點干酪嗎?我沒有做晚飯,我原以為我們會出去吃的。”
“不用,”他說。
“如果你覺得出去吃飯太累,”她接著說,“現在做還不算遲。冰箱里有很多現成的食物。”
她的眼睛征詢似地停留在他的臉上,期待著他的回答,哪怕是一個微笑或是輕輕的頷首,但是他的臉上一點反應也沒有。
“不管怎樣,”她又接著說,“我還是先去給你拿些干酪和餅干來吧。”
“我不想吃,”他說。
“但是親愛的,你必須得吃飯呀!反正我是要做的。”她站起來,把手中的針線活放在臺燈旁。
“你坐下,”他說。“就一會兒,坐下來。”
她緩緩坐回到椅子里去,大大的眼睛一直注視著他,充滿了疑惑。
“我有些事要告訴你,”他說。
“發生了什么事,親愛的?”
“恐怕這會令你感到震驚的,”他說,“但我還是覺得應該立刻告訴你。”
他很快就說完了,最多只用了四五分鐘。他說話的時候,她只是靜靜地坐在那兒,用一種近似驚恐的眼神注視著他,覺得他隨著說出的每一個字而變得離她越來越遠了。
“事情就是這樣,”他結束道。“我知道現在告訴你有點不合時宜,但是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我當然會給你些錢,并且請人照顧你。我希望不要把事情鬧大,那會影響我的工作。”
“我要去做晚飯,”她盡量使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這一次,他沒有阻止她。
她最先的反應是一點也不相信他說的話。也許,如果她還是像以前一樣做事,就像從沒有聽到過剛才聽到的那些話,她就會發現原來什么也沒有發生過。
她穿過房間的時候渾身輕飄飄的,雙腳像是踩在棉花上。她機械地走下通向地窖的臺階,開燈,開冰箱,把手伸進去毫無目的地拿出一樣東西。
那是一只羊腿。
好吧,晚飯就吃羊腿吧。她拿著它走上樓梯。經過起居室的門口時,她看見他正背對著她站在窗前,她停住腳步。
“看在上帝的份兒上,”他聽到她的腳步聲沒有轉過身來就說。“別為我做晚飯了,我現在要出去。”
聽到這話,瑪麗·麥樂尼徑直走到他身后,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那只凍得硬梆梆的大羊腿,用盡全身所有的力氣狠狠地向他頭上砸去。猛烈的撞擊聲和他倒地時打翻 小桌子的聲音把她從極度的震驚中拉回到現實中來。她慢慢地清醒過來,感到又冷又怕。她站在那兒對著尸體呆瞪著雙眼,雙手仍然緊緊握著那只模樣可笑的羊腿。
她的頭腦突然變得異常清醒。作為警探的妻子,她知道等待她的將是什么樣的刑罰。那沒什么,這對她無所謂,事實上,也許還是一種解脫。但是孩子怎么辦呢?法律會如何對待一個孕婦呢?
她拿著羊腿走進廚房,打開烤箱門,塞了進去。然后她洗凈雙手,照了照鏡子。她試著笑了笑。那樣子似乎有點奇怪。“你好,薩姆,”她大聲說道,“請給我一些土豆。”她的聲音聽起來也很怪異。
她這樣演習了幾次,然后穿上大衣出去了。
那時候還不到六點鐘,食品店的燈仍然亮著。“你好,薩姆,”她聲音愉快地說道,同時對著柜臺內的男人微笑著。
“哎呀,麥樂尼夫人,晚上好。你想要點什么?”
“我想要些土豆,薩姆。嗯,還有一罐豌豆。”那男人轉身從架子上拿了一罐豌豆。“帕特瑞克說他今晚有點累了,不想出去吃飯,”她告訴他。“你知道,我們星期四的晚上通常都是出去吃晚飯的,所以我今天沒有準備蔬菜。”
“那么你還要點肉嗎,麥樂尼夫人?”
“不,謝謝。我的冰柜里有一只很好的羊腿。”
食品店老板把她要的東西包好后交給她,她臉上又放出一個最最光彩照人的微笑說,“謝謝你,薩姆。晚安。”
在回家的路上,她告訴自己現在正在回家,正準備回到丈夫身邊,。因此,當她從后門走進廚房的時候,還自得其樂地哼著小調,臉上帶著微笑。當看見他躺在地板上的時候,她確實感到非常震驚。她對他的愛和無限的期待又重新涌上心頭,她在他身邊跪下,放聲痛哭。此時,她要這樣做是很容易的事,根本不需要做戲。
幾分鐘后,她站起身走到電話機旁。當對方一拿起電話,她立刻就向他哭喊道,“快來!快來!帕特瑞克死了!”
警車很快就到了,當她打開前門,兩名警察走進來。她認識他們———這個管區里的警察她幾乎全都認識———她撲進杰克·諾曼的懷里,歇斯底里地大哭起來。
她把整件事情的經過簡要地敘述了一遍,她怎樣出去到食品店,又怎樣回到家里發現他躺在地板上。在她邊哭邊說的當兒,諾曼發現帕特瑞克的腦后有一小塊淤血。
醫生很快來了,然后又來了兩位偵探,其中一位她曾經聽人提起過。她又把事情的經過重新講述了一遍,這一次是從帕特瑞克進門的時候講起,她說她當時正在做針 線活,他很累了,累得不想出去吃晚飯。她告訴他們她怎樣把肉放進烤箱里———“它現在還在烤箱里烤著”———以及她怎樣出去到食品店里買蔬菜,回來后又是 怎樣發現他躺在地板上的。
“哪一家食品店?”一名偵探問。
她告訴了他,他對另一名偵探低聲說了幾句話,那名偵探聽了之后就立即出去了。
15分鐘后,他拿著一張紙回來了,她在自己的啜泣聲中聽到了片言只語———“……行為很正常……很高興……想給他做一頓好吃的晚飯……豌豆……乳酪……她不可能……”過了一會兒,醫生走了,接著又來了兩個男人把尸體放在擔架上抬走了。
杰克·諾曼輕聲告訴她,她的丈夫是被沉重的鈍器從背后擊在頭部致死的,他們幾乎可以斷定那是一件很大的金屬物件。兇手可能是帶兇器來的,但是也可能把它扔掉了或是藏在這屋里的某個地方。
“這是老生常談了,”他說。“只要能找到兇器,就可以抓住兇手。”他問她是否知道這所房子里有什么東西可以被當作武器。一個板鉗,或是一只沉重的金屬花瓶。
她說他們家里沒有重金屬花瓶。
“那么一個大板鉗呢?”
她說她不知道,不過車庫里也許有這樣的東西。
他們搜查了整座房子。
諾曼警官走出廚房說,“瞧,麥樂尼太太。你的烤箱還開著,肉還在里面烤著呢。”
“噢,天哪!”她驚喊道:“是呀!”當諾曼警官再次回來的時候,她用她那雙又大又黑的淚眼看著他。“杰克·諾曼,”她說。“什么事?”“你愿意幫我一個忙 嗎———你和你的同伴們?”“我們會盡力的,麥樂尼太太。”“嗯,”她說。“你們都是帕特瑞克的好朋友,幫我捉拿殺死他的兇手。你們現在一定都很餓了,我 知道如果我不好好招待你們,帕特瑞克是一定不會原諒我的。烤箱里的那只羊腿已經烤熟了。如果你們把它吃光就是幫了我的大忙。吃過飯后,你們可以繼續工 作。”
四位警官猶豫了好一會兒,但是他們確實餓極了,最后他們終于被說服了,就到廚房吃那只烤羊腿去了。麥樂尼太太仍然坐在椅子上,通過敞開的房門傾聽他們的談話。她能夠聽到他們的說話聲。
“那個家伙用來襲擊帕特瑞克的一定是根很大的棍子,”一個人說。
“那應該很容易找到。不管是誰,都不會用完之后還把那么大的一根棍子帶在身上。”
一個人打了個飽嗝。
“我個人認為兇器仍然在這所房子里。也許它就在我們的鼻子底下。”
另一個房間里,瑪麗·麥樂尼太太偷偷地笑了。

古堡里媚惑的藍玫瑰

“呼啦啦……”一群黑漆漆的蝙蝠飛過,遮住了讓人害怕的月亮。暗夜里,像是有無數動物的眼睛閃爍著貪婪的紫光。不時的,在那深幽的林中發出爬行動物特有的 聲音。 “真該死!杰森,我們迷路了”克里特放下一貫的傲慢,想求助于自己的仆人杰森。 “少爺,這座森林我們已經在里頭轉了很久了……可是,我總覺得是在原地打轉啊。”杰森一邊說一邊不停的用棍子敲打地面。他不確定這樣可以趕走盯上他們的野 獸,但總比陷入可怕的靜寂好些。 “閉上你的烏鴉嘴!老天,你就不能說一點好的?”克里特發了瘋似的扯掉脖子上的絲巾。 “少爺,你剛剛扔掉了什么東西啊?”杰森被剛才落下的白色物體嚇了一大跳。 “是絲巾,它系的太緊了……” “什么?那條繡有蕾絲花邊的絲巾么?!上帝,少爺它可是價格不菲呢!”說著,彎下腰去揀。 其實,克里特是沒落貴族的后裔。只是有一個響當當的姓氏值得他炫耀。實際上他所擁有的只是一個小農莊而已。作為他的仆人,學會節約一點也不奇怪。“少爺? 少爺……你在哪兒……少爺……”在杰森揀絲巾的工夫,克里特已經消失在厚重的迷霧中了…… “這林子里的霧實在太大了……杰森,杰森!這家伙,跑到哪去了?”他像一只無頭的蒼蠅在林子里漫無目的的四處亂轉……忽然,他眼前一亮!是一座古堡!很 大,也很古老。“奇怪,這古堡的燈是一直亮著的么?為什么剛剛沒有看到呢?”不過此刻他已無心管這些問題了!他扯了扯被灌木撕破的外套,站在古堡的門口。 手指按在門鈴之前的那一瞬,他被牌子上主人的姓名吸引了。 “L-U-C……”還沒來得及讀完……門開了…… 沉重的鐵門聲嚇了他一大跳,接下來看到的更讓他道吸一股冷氣!一個紫瞳,銀發的美少年執著燭臺立在門口。 “您是……”少年的聲音聽起來仿佛是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深沉與低調。 “我,我是克里特、哥迪。由于打獵迷了路,后來又和仆人走散了。所以……”克里特想讓自己看起來很像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得到很好 的待遇。 “那么,你的仆人怎么辦呢?”少年輕挑了一下眉梢,冷冰冰的問道。 “這……”克里特頓時僵在了那里。 “呵呵,請別介意。我是個愛開玩笑的人。我想他看到門口的燈光應該會來吧!啊,別站著。請進吧”少年忽然笑了起來。他瞬間的轉變讓克里特摸不著頭腦。可他 總覺得那笑容并不代表任何含義,僅僅是他高興! 順著長廊,少年引他到了大廳。這座古堡要比他想象的漂亮,堂皇。在那墻壁上,到處是巨副的祖先畫像和來自不同國家的珍寶。每一件看起來都似乎很昂貴的樣 子。 “我是這個古堡的主人,你可以叫我’L伯爵’。”少年坐在桌前輕描淡寫的介紹著自己。 “這么大的房子,只有你一個人住么?”克里特禮貌的接過燭臺,將它放在桌上。 “哦,是……咳!咳……”L伯爵抓著胸口咳了一陣,抬起頭來。“對不起,我身體不大好。是遺傳。所以先父去世的時候將這古堡作為遺產留給我。而我本人脾氣 比較古怪,所以習慣了一個人生活。”他的臉上掠過一絲陰郁,透過蠟燭微微的光亮顯得那么凄涼。 “對不起,我……”克里特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沒什么,這是不可逃避的事實。”L伯爵搖了搖頭,淡淡的笑著。“噢!”他忽然大叫起來。 “怎么了?”克里特被他的叫聲弄的緊張兮兮的。 “我上午采的玫瑰花還沒有插瓶呢,它會枯死的!” L伯爵跳起來,急急忙忙的跑到一旁擺弄起那些被他遺忘的花朵。 “是……哦,這玫瑰竟然是藍色的??”克里特驚奇的問。 “呵呵,是的!”L伯爵又露出那種神秘的笑容。“玫瑰,就像人一樣。有著不同的顏。有的美麗卻有毒,有的平凡卻給人以芳香。知道么?曾經藍玫瑰是被愈為’ 茜露凱雅’--誘惑之徒!但是,我覺得被誘惑的人實際上并非是外界的原因。真正誘惑自己的應該是自己與生俱來的邪念吧?”L伯爵微合著紫色的眼眸看著克里 特。 “啊?對不起,您說的太深奧。我……聽不太懂”克里特覺得眼前的這個人不是一個只會在紅酒,鮮花中混日子的貴公子。他的眼睛是那么深幽,好象可以望到世界 上的每一個角落。 “呵呵,我愛嘮叨的老毛病似乎又犯了。似乎應該讓遠道而來的客人休息了呢。請跟我來”L伯爵為克里特的房間就在自己的對面。 “謝謝” “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到我房間里來,我的門沒有上鎖”L伯爵為他帶上了門,飄動的銀發像是漂亮的發飾一般美麗。 這座城堡太美了,有那么多的財寶!……克里特躺在床上,這樣想著…… 深夜,長廊里被覆蓋上了一道好長的身影。隨著門打開的聲音,那身影晃進了L伯爵的房間。 床上的人被死死的按住!一把防身用的匕首刺進了他的身體! “你不要怪我!L伯爵!怪就怪你那萬貫的家財!神對我的不公!反正你也活不長了!到不如讓我成全你!死的痛快些!哈哈!哈~~~~”克里特歇斯底里的猛刺 著!不挺的狂笑!…… “呵呵~~,你很準時啊……”克里特的身后傳來一個清冽的聲音。 “你!你!為什么你還活著?”眼前著俊俏的人,正是被自己猛刺的L伯爵!他還是自若的笑著,那笑容里含著一絲愉悅和輕蔑!好象自己的玩偶做著自己意料之中 的殘酷而愚蠢的游戲一般。 “看看吧!你殺的到底是誰?”L伯爵瀟灑的一揚手,被單被掀落在地上。 床上躺著的正是克里特自己! “這……這這……是怎么回事?”克里特慘白的臉對著自己,驚噩的叫道。 “我說過,殺死自己的人。是自己心中的邪念!”現在這個觀點你贊同么?我的娃娃?L伯爵冷漠的看著他。 “你!你是怪物!是惡魔!上帝啊,你誘惑我犯罪……”克里特的精神崩潰了。 “我說過了!是——邪——念!”L伯爵轉過身,任花瓶里瘋狂生長的藍玫瑰吞噬掉呆在床上的克里特。 “再見!對了,忘了告訴你我的名字……不過,我想你現在已經不許要知道了”飛濺的鮮血落在他俊秀而冷酷的面頰上卻又被他用舌尖舔在嘴里。 長廊里回蕩著L伯爵的笑聲,夾雜著來自那個房間的慘叫…… 月光撒在窗前,映著L伯爵的臉。“我的下一個娃娃,到底什么時候才會來呢?真是值得期待啊……” 地上,有一張遺落的塔羅牌。黑色的牌面上是血一般鮮紅的字母: L--U--C--I--F--E--R Lucifer (魔鬼)……

1/30/2012

逃走的木乃伊

我國著名科學家彭加木在羅布泊失蹤后,在中國的科學界引起轟動,當年,彭加木在某科研單位的兩個好朋友李磧友和孔祥林,為了尋找好友彭加林,探尋失蹤之 謎,值度假之機,自己籌措資金,兩人結伴到羅布泊探險,企圖找回好友鼓加木,那怕是他的遺體。他們倆搭飛機到了烏魯木齊,稍事休息后,翌日,即乘長途汽車 到達新疆的巴音郭楞蒙古族自治州的若姜縣,租了兩峰駱駝,就進入羅布泊,進入這荒無人跡的干旱茫茫沙漠,沿著孔雀河舊道南岸進入那名聞遐邇的樓蘭遺址,行 至古哈密王國與古樓蘭,古鄯善國的交界處,殘存的烽火臺和古城門都告訴他們這里曾狼煙四起,鐵馬秋風。這里也是古絲綢之路中所謂“綠洲之路”的重要地段。 后來同樓蘭故城尼雅遺址一樣由于河流改道,嚴重的缺水干旱使得這兒的文明終遭扼殺。那之后留下了許多的不解之迷。
這里曠無人跡,他們進入迷宮般的雅丹地貌后,這就是讓人談之色變的“魔鬼城”,在這里,使人感到一種悲壯的蒼涼,給人詭異的感覺,一種隱隱約約的恐懼,一種無法言傳的悲哀。魔鬼城是沉默的,魔鬼城卻是冷漠的,毫無情感,有的只是一副千瘡百孔的容顏。
在這里,一旦身陷入去,是很難找到出來的路的,在這里,有一座座高10多米的風蝕條臺,一重重的鱗次櫛比的土崖,千姿百態、奇形怪狀、舉目望去,宛如一座城堡,里面廢圩街衢縱橫交錯,市井建筑物林立,層層疊疊的殘垣敗壁。
兩人找一處能避風的山崖,拴好駱駝,安好帳蓬,就進入遺址探險,轉了半天,終于發現了一處古墓葬群,這是一片大約處于新石器時代的墓地,共約50座,從遺 址看,原墓葬地修有很美的房屋,周圍還有許多繪著精美圖案的木板和大量牛頭骨。還有幾十只牛角。墓地的對面則用木柱圍繞成一個半圓形,墓地周圍在地面上自 內向外排列著整齊的環形列的木柱,圍繞著墓室構成了七圈的同心圓圈,木柱的粗細有序,最中心的是細木柱,直徑不過3—4厘米,外圈則是直徑最大約有10多 厘米的木柱,彼此環列,四向散射,形成5—6米的放射線,這種圓形圖案,宛若一個主放射著光芒的太陽形象,這便是神奇獨特的古樓蘭的“太陽墓”。在這曠無 人跡的沙海里,更顯示出其無窮的神秘與悲涼。
孔祥林研究后認為,當時的樓蘭人已經對太陽產生是特殊的膜拜敬崇,所以他們的墓葬也呈太陽形狀。
可是李磧友卻認為,太陽墓出現,并不這么簡單,它或許還包包含著更深層次的東西。也許,能夠解開樓蘭古國消失之謎,就在這“太陽墓”之中。
就在這時候,突然,空中響著嗚嗚的聲音,尖厲地吼嘯著,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正在他們莫名其妙時候,突然,一股黑壓壓的云霓,從天而降,原來是一股強 勁的龍卷風,裹著一股黑壓壓的泥沙,襲擊了這古城遺址,翌時,飛沙走石,一股黑色的沙塵暴拔地而起,向他們襲來,他們兩人還來不及伏倒臥地,就被這股奇怪 的風沙團團裹住,強勁的風,夾著粗粗的沙粒,如無數的皮鞭和刀子,向他們身上名個部位猛抽猛砸,很快砸得他們身上遍體鱗傷,血流如注。他們用皮衣裹著頭, 向能避風的土崖逃去,他們逃入一個古堡遺址,這座古堡,無情的風沙已經揭去它的頂蓋,只有周圍的殘垣敗壁,古堡中央,有一處墓葬,這處墓葬,因風刮的太 猛,地面上的沙土已被吹走,棺材裸露在地面上,他們忍著劇痛,撬開棺材,讓他們驚奇的是這具古尸,是一個女性,由于這里的獨特的自然環境,墓室中的女主人 是一具保存完好古尸,據推側她大概只有20歲左右,是一具美韻猶存的木乃伊,其整個服飾裝束是很精秀和奇特,尤其是她頭上插著兩根雁翎,特別美麗,而身著 著秀美的羽衣,肩上又披著一件秀美的披風,這又給她增添了無比的風韻。
只是現在天色已晚,他們害怕拴在不遠處沙崖避風的駱駝走失,因為駱駝就是他們能闖出羅布泊唯一的交通工具,若是沒有駱駝,他們身陷沙海,只有死路一條了, 況且,駱駝的背囊上有他們賴以為生的水和食品呢。這時,外面的風暴漸漸減弱了,他們拖著疲憊的步伐,走出這座古堡,找到駱駝,兩人席地而坐,喝了一點水, 吃了一只罐頭,實在是太累了,兩人解開睡袋,鉆入睡袋,就呼呼入睡了,翌晨,一早醒來,看見天上的太陽非常明亮,今天分明是一個艷陽天,他們心里非常歡 喜,早餐也不吃,就匆匆趕到半里之遙那座古堡,可誰知,當他們兩人趕到古堡時,堡里的那具木乃伊,卻已經不翼而飛了,兩人大吃一驚,非常驚疑。
李磧友問孔祥林說:“我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孔祥林舉目環視,肯定地說:“沒有錯呀!你看,這里,那紅色的紅柳枝條,不是還在堅韌迎風飄搖著嗎”
說話間,妖風又起了,天空頓時灰蒙蒙的,兩人正舉目望著古堡的缺口,孔祥林眼尖,他驚恐地大叫道:“老李!你看——哪是什么?”
李磧友急忙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頓時,驚得臉無人色。只見這道沙溝里,有一個黑色的人影在地堡的沙礫地上,竟有一行清晰的女人腳印。
孔祥林發出驚叫:“天啊!當真這個個死去上千年的木乃伊竟能行走!”
孔祥林搖著頭:“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李磧友:“這里是漫天沙海,除了你和我之外,再沒有第三者,那具木乃伊不見了,誰來偷走它?肯定不知是什么原因,這死去幾千年的木乃伊又返生逃走了。”
“看你越說越玄,虧你還是一個搞科學工作的。”
“可是在我們這個天體里,直到現在,還有許許多多直到現在,我們科學界還不能解之謎,如飛碟、神農架的野人、美人魚、百慕大魔鬼三角等等,也許,這也是神秘的樓蘭遺址的一個不解之謎呢!剛才我們不是親眼目睹了她的芳容了嗎?”
“正是我們目睹過她的芳容,我們都是唯物主義者,不管如何,她既然在此出現,說明近處就有她藏身之場所,我們一定要找到她!”
從此以后,他們兩人最迫切的任務,就是要將那天看見的那個逃走的木乃伊找到。他們在這千溝萬壑的雅丹地貌苦苦追尋了一個星期,但是還是一無所獲。
第八天,他們在一處隱蔽的沙崖處,發現一個地道,卻是由一塊塊大大小小的石塊精心砌成,這是為了防止洞穴塌方。他們手持手電筒一步步走入去觀察,發現這地 道約有2米寬,直向深處伸延,他們兩人打亮了手電,向前探索前進,越走越感到空氣濕潤,再走入去,洞中有一個長方形的土坑,很明顯,這土坑曾在不久前燃過 火,那灰燼還是新鮮的。他們兩人都是考古工作者,他們知道,古代樓蘭人,把這叫火塘,古時候的樓蘭人,家家的屋中都要設置這樣一個火塘,在火塘對面還有一 個炕,炕邊擱著一盞羊油燈。李磧友用手電向里間照去,果然,在暗中里間有一個土炕,炕邊有一盞羊油燈,只是現在羊油已經燃盡,李磧友和孔祥林輕輕向炕前走 了兩步,用手電照了一下土炕,不由得驚得目瞪口呆,那炕上躺著的竟是那具昨天看見的又逃跑了的木乃伊。他們低著觀察地面,地面上果然有一串女人的腳印,真 是不可思議了,這具死去千年的木乃伊,是怎么自己走到這里的呢?他們急忙退出這個地穴,回到帳蓬處,發現所帶來的水不多了,也就是說,他們要及時走出這茫 茫的沙海,否則,性命難保。
“我們就這樣回去?那個木乃伊是怎樣逃走我們不是還未得答案嗎?”李磧友說。
孔祥林答訕:“是呀!我們不能這樣就回去,我們冒死進入羅布泊,目的是尋找我們的好友彭加木,可是他一點蹤跡都沒尋找到,我們發現了能行走的木乃伊,可是我們尚未弄清楚就回去,豈不是半途而廢嗎?”
“可是沒有水,怎么辦?”
“我認為,這么大的一個羅布泊,總不能一滴水也沒有,明天我們就去找水,若是找不到水,我們才回去!”
說干就干,第二天,兩人就開始找水,他們找了半天,終于在一處堋塌的土墻下,發現一個地洞,這地洞是一個天然石洞,一直伸延到深處,他們打亮手電,順著石洞向縱深走去,越走越感到涼快,李磧友高興喊道:“這洞涼風習習,肯定有水源!”
他們沿著通道向前再走一會兒,眼前變得寬敞起來,呈現出一塊約有四平方米的空間,在空場的中央,有一個凸起的井口,他們揭開蓋在井口的蓋板,用手電照亮俯身一看,果然,井里儲滿了清澈的泉水,一股清爽宜人的氣息撲面而來。他們欣喜若狂。
李磧友發出尤衷的感嘆:“水啊水!我們終于找到你了!”
兩人俯身湊在井邊,盡情喝個夠。感到泉水清涼、甘洌、可口。
兩人將帶來的水壺灌滿,回到帳蓬處,喂了一點水給駱駝喝,兩人又去那個躺著木乃伊的地堡,兩人進入地堡,漸近那個土炕,突然,李磧友一把將孔祥林拉住,將手指豎在唇邊,示意叫他不要出聲,這時,孔祥林才聽到,到土炕上發出輕微的鼾聲。
孔祥林以一個猛虎擒羊撲上去,用他最拿手的擒拿術,一手緊緊扼住對方的咽喉,一手緊緊壓著他的枕頭,因為以往的經驗告訴他,最危險的罪犯,武器都是放在枕頭底下。
但是那人并沒有搗鬼掙扎和反抗,顯得軟綿綿的,而他的手肘又觸到一堆富有彈性的肉堆堆,他立即意識到這是一個女人,他慌忙命她:“不許喊!”
他揭開被單,一把將她抓起來,打亮手電一看,原來這人是一個女人,她驚悸得臉無人色。
“你是什么人?”
就在李磧友和孔祥林感到驚奇和疑惑發問時,這個女人開始說話了,開口說的是一口道地的普通話,據她自稱,她叫何存美,烏魯木齊市某中學的歷史教師,去年暑 假,她和丈夫羅玉剛來到羅布泊旅游探險,結果,所乘坐的駱駝被塌方的石頭壓死了,她夫妻倆身陷沙海,不久,丈夫又染死身亡,她悲痛萬分埋葬丈夫。從此,她 孤零零一人處在這與世隔絕的地方,好在她們帶有充足的食品,她又將那兩峰被壓死的駱駝肉曬干,她又在此處找到一眼井,井里有清澈干凈的泉水,所以她才能活 到今天。李磧友和孔祥林剛到樓蘭遺址那天,她就發現他們了,但是她不知他們是什么人,為了自身的安全起見,她不敢主動接觸他們,后來發現他們也發現了木乃 伊,并對那具木乃伊感興趣,以為他們是盜墓賊,是想盜走木乃伊,于是她冒著強烈的沙暴,將木乃伊背走轉移到地堡,今天,她又到地堡將那具木乃伊埋在地下, 是恐怕他們盜走,實在是太累了,就在這土炕上躺一會兒,不想,就這樣睡著了她驚恐萬狀求他們饒命。
說到此,李磧友和孔祥林才明白,他們之間,發生了天大的誤會,那天她的行動都被李孔兩人發現,但是又見不到她的廬山真面目,她的體形又與那木乃伊一樣苗 條,因為處身這樣神秘的環境,人的心態也不平常,陰差陽錯,使李磧友和孔祥林以為她就是那具死去千年的木乃伊,更使他們驚奇的是這具死去   
千年的木乃伊,竟能行走,演繹上上述驚悸人心的情節。

蠟像的眼淚

比爾是萊肯市一名年輕出色的蠟像師。這天,他接到了市政廳秘書打來的電話。秘書在電話中告訴他,市長本人十分欣賞比爾的才華,因此決定請比爾為他的寶貝女 兒琳達制作一尊蠟像。屆時,市長將會在全市最大的希爾頓酒店親手把這尊蠟像送給他的女兒作為生日禮物。這意味著比爾必須在半年內完成這個任務。
比 爾放下電話,心里亂極了。他從來不愿和社會上層的那些有錢有勢的人打交道,可是這次是市長指名道姓請他,他又無法推托。沒辦法,比爾只好收拾了一下測量和 拍照用的工具,驅車直奔市長家為琳達取樣。汽車在市區郊外一幢高大而華麗的別墅前停下來,這就是市長的家。經過門人的指引,比爾很快來到了琳達的書房。從 房間的布置可以看得出來,這房間的主人很有藝術修養。比爾正在四處打量,琳達在兩個女傭的陪同下走了進來。比爾見到琳達,頓時呆住了。早就聽人說市長的千 金長得國色天香,氣質不凡。今天一見,果然是這樣。那金色的長發,秀美的五官,都顯示出她非同一般的美貌。尤其是那雙如寶石般天藍色的雙眼,更是深深刻在 比爾的頭腦里。
回來的路上,比爾心里激動不已。自己做蠟像師這么多年,還從沒見過這么符合美學標準的模特。整整三個月,比爾沒出過他的地下工作室。他的腦子里全是琳達,他要把“她”制做成世上最完美的蠟像!
這 天,比爾坐在地下室的地板上,望著面前那尊蒙著紅布的蠟像。他走上前,慢慢揭開紅布,只見“琳達”正風情萬種地站在那里沖他微笑呢。比爾高興極了。他終于 完成了這尊蠟像!蠟像雖然完成了,可是比爾卻發現自己對琳達的思念與日俱增。他發覺自己愛上了琳達。他本想親自去向琳達表明自己的愛意,可是轉念一想自己 不過是一個窮蠟像師,而琳達貴為市長千金,她怎么可能看上自己?比爾被這種情感折磨得寢食不安,日漸消瘦。為此,比爾每天都坐在“琳達”的面前,向“她” 傾訴心意,他的眼淚落在“琳達”金色的長發上,而“琳達”仍然靜靜地站在那里,微微地向他笑著。
這天,比爾的蠟像館里來了一個商人。這個人比爾認 得,他是本市大名鼎鼎的房地產大老板懷特。懷特開門見山,他聽說比爾正在為市長的女兒琳達制做蠟像,他本人其實早已對琳達欣慕已久,因此,他這次來就是打 算不惜花重金從比爾手里買下這尊蠟像。比爾一向厭惡懷特的為人,再說他哪會因為錢而賣掉自己的心血?因此一口拒絕了他。懷特見比爾態度很堅定,也沒有再堅 持。臨走時,懷特意味深長地對比爾說,比爾先生,你可不要后悔!比爾說,我不后悔!
夜晚,蠟像館的窗外突然傳來噼噼叭叭的響聲,比爾走到窗前,頓 時大驚失色,原來自己的蠟像館失火了!火勢越來越大,濃煙彌漫了整個房間。擺放在蠟像館大廳里的蠟像都開始溶化。比爾抱起“琳達”,踢碎二樓的窗子,奮不 顧身地跳了下去。消防車趕來了,蠟像館的火被撲滅了,大廳里的蠟像卻全部化為了蠟水,比爾的腿也受了傷。可比爾一點兒也不難過。因為琳達的蠟像終于保住 了。此時,懷特正夾雜在救火的人群中冷笑著。原來火是他派人偷偷放的。
這天晚上,比爾臥室的房門突然被人敲響了。比爾打開門,頓時愣在了那里。站 在門口的人居然是琳達。令比爾意想不到的是,原來琳達也對自己早有好感,這次之所以在夜晚跑來同比爾見面,就是為了向比爾傾訴衷腸。從那以后,琳達幾乎每 天都要深夜跑來同比爾見面,比爾把早已準備好的一枚戒指戴在了琳達的手指上。琳達告誡比爾,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比爾高興地答應了。
交付蠟像 的時間終于到了。這天,市長派人取走了那尊蠟像。比爾本人也被受邀參加市長女兒的生日宴會。比爾很高興,他為此得到了一大筆錢。這樣他就可以為他心愛的琳 達買一件像模像樣的生日禮物了。比爾換了一身新衣服,哼著小曲來到了大街上。遠遠的,他看見大街的那頭人群擁擠,不知發生了什么事情。他走到跟前,原來是 一支的豪華的慶祝車隊經過這里。比爾忙詢問身邊的一個路人。這人顯然也認識比爾。他笑著對比爾道:“蠟像師先生,看來你一定又是在地下室里和你那些蠟像朋 友在談情說愛吧?發生這么大的事兒你都不知道?市長的女兒琳達今天和本市房地產大商人懷特訂婚,你看,這支豪華的隊伍,就是慶祝訂婚的車隊!”
比 爾聽到這話,如同遭了雷擊一樣。他仔細一看花車上坐著的那一對新人,不正是懷特和他朝思暮想的琳達嗎?此時琳達正幸福地依偎在未婚夫的懷里,接受人們扔來 的鮮花和不斷的祝福聲。比爾像瘋了一樣拔開圍觀的人群,一直跑到花車前面。他憤怒地指責琳達背信棄義,而琳達則顯出一副毫不知情和無辜的模樣。比爾悲憤地 叫道:“琳達,你忘了咱們之間的誓約了嗎?把我的戒指還給我!”“蠟像師先生,你真有趣!”琳達嘲笑道:“我怎么會和一個蠟像師訂婚呢?”人群中爆發出一 陣笑聲。懷特這時早已經不耐煩了,他揮了揮手,立即上來四五個隨從,他們架起比爾,將他拖出人群,一陣拳打腳踢,比爾站立不穩,仰面跌倒在塵土里。
比爾不知自己怎樣回到的家中。他躺在冰冷的床上,胸口不斷劇烈地起伏。過了一會兒,他好像平靜下來。他把手伸進床頭旁邊的一個抽屜,那個抽屜里正放著一只小巧的左輪手槍……
這天,琳達的生日宴會如期在全市最大的希爾頓酒店舉行。酒店里聚集了全市大大小小的頭面人物和達官顯貴。這時,市長送給琳達的那尊蒙著紅布的蠟像也被抬到了酒店的前臺上。當那塊紅布被掀掉時,人群中頓時暴發出一陣陣驚呼:
“天哪,比爾真是天才,這蠟像真是藝術中的精品!”
“上帝!我簡直分不清誰是琳達,誰是那尊蠟像了!”
人 們紛紛贊嘆著,這時不知誰突然叫了起來:“咦?你們看,那蠟像怎么好像在流淚?”隨著這人的叫聲,人們一起把目光聚集到“琳達”的臉上。果然,“琳達”的 眼里真的流出了眼淚,但與其說是眼淚,還不如說是蠟水。只見這蠟水越流越多,越流越快。“琳達”的臉開始抽搐,變形。那神情變得十分可怖。而整尊蠟像也仿 佛突然遭遇了高溫一樣開始快速溶化,在人們的驚叫聲中,“琳達”化成了一灘蠟水。而在那灘蠟水當中,還夾雜著一枚小小的戒指……
懷特驚魂未定地拉著未婚妻的手,他打算好好安慰一下受到驚嚇的妻子。然而,站在他旁邊的琳達卻沒有絲毫反應。她的手也變得冰涼。懷特這時驚恐地發現,他的未婚妻那雙如同寶石般天藍色的眼睛已經不會動了,她的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尊雕像,并且周身散發著一種蠟的澀味……

20種最離奇神秘罕見的死法

1.陰溝自殺
一天39歲的哈羅德約了兩個朋友一起到柏林納奇蒂戈爾廣場的酒館喝酒。他們喝的是白蘭地加蘇打水。他的朋友們邊 喝邊說,興致越來越高,可哈羅德整個晚上始終沉默寡言。最後他對朋友們說:「現在我準備去自殺。"他的朋友們認為他是說著玩的,就沒理會他。他走出酒店, 來到他家對面的一個陰溝邊,掀起一個下水道的蓋子,然後頭朝里邊鉆,等到消防隊趕來,把他的雙腿往外拖時,他已經嚥氣了,成了世界上少見的陰溝自殺者。

2.致命的洗澡
居住在密蘇里州圣路易市的派特·伯克有20年沒洗澡。就在1903年8月 23日他洗這20年來的第一個澡時,不幸死亡。這是該市市區醫院里一個星期內第二個因洗澡而死的人。在該醫院的歷史上卻是第三個。第一個是比利·奧魯克, 於星期二死去。這兩人在洗澡時都用刷子擦了身。

3.最後一吻
李白(公元762年)是中 國偉大詩人,卻也是個酒徒。他的詩句脫口而出,但經常因喝得大醉而無法記錄下來。他的崇拜者唐明皇就做他的書記官,把他即興而作的詩句寫下。唐明皇下旨給 他一份俸祿,并特許他到任何地方免費喝酒。一天夜里喝得酩酊大醉的李白登船在湖上欣賞夜景,他看見水中的月亮倒影,便想去吻它一下,結果跌落水中,一命嗚 呼。

4.致命的任命書
1905年正在一家精神病醫院就醫的意大利詩人塞弗利諾·費拉里接到波隆那大學任命他為文學教授的通知,面對這突如起來的消息,由於過份激動,他當場倒下,并停止了呼吸。

5.送命的撞球游戲
澳大利亞墨爾本的雷蒙德·普利斯萊是在家中的車庫里同朋友玩撞球游戲時喪命的。他想打出一個怪球,便爬上屋頂的橫梁上,可一不小心他滑了一下,身體失去 平衡,就在他身體往下掉時,不幸雙腿被橫梁絆了一下,這樣就形成了頭朝下的姿勢,結果頭部直接撞在水泥地上,死於嚴重腦震湯。

6.胡子事件
居住在奧地利布倫市的漢斯·斯坦寧格以擁有世界上最長的胡子而著名。1567年的一天當他登上通向市政會議廳的一排臺階時,不小心踩著了自己的胡子,一時失去平衡,便從臺階上摔下,當場死去。

7.澡盆里的死亡
1979年5月56歲的退休海軍少校韋斯利·拉羅亞和他妻子,53歲的海倫雙雙死於加州塞米谷的溫泉浴室。拉羅亞夫婦生前均患有高血壓,洗澡時他們把澡 盆里的溫度調至華氏110°,沒洗多久兩人就都睡著了。從此再也未能蘇醒過來。事後調查人員發現,洗澡前兩人曾喝了很多酒。他們把死因歸究於水溫過高、酒 精中毒以及心臟病發作。

8.腹部一擊
哈里·胡迪尼是著名的魔術師,特別擅長於“死里逃 生”的表演。可在1926年的一次意外事件中卻未能從死神的手中逃出。一天胡迪尼在他蒙特里爾的家中接待了一名來訪青年學生。該學生因聽說胡迪尼能吞食金 屬硬塊而不覺疼痛,特地前來請他表演。當胡迪尼把金屬吞入肚中時,該學生冷不防地朝胡迪尼的腹部猛擊3拳,據一篇報道說,胡迪尼在表演時腹部完全放松,他 完全沒料到會發生此事。不久這個多次"死里逃生"的魔術師死於腹膜炎。

9.害人的蒼蠅
1159年的一天,教皇亞得連四世發表一篇演說,在演說中他猛烈地抨擊費德里克一世皇帝,并揚言要將他逐出教門。演說結束後,激動的教皇走到泉邊,準備喝 點涼水清醒一下,正當他用瓶裝水往嘴里倒時,一只蒼蠅也鉆進了他的嘴巴,粘在他的喉嚨口。醫生趕來後看了也無能為力,沒多久教皇便窒息而死。

10.奪命的羊毛
羅馬執政官法比斯因牛奶中的一根羊毛卡在喉嚨口而窒息死去。

11.邪惡的筷子
英國地理學家巴都特·保達,在1951年一個中午用膳時間神秘死亡。經過驗證他是把筷子放在口中被直插喉嚨死亡。最后經過詳細分析,他有吮筷子的習慣。

12.色之禍
242年。名將成笮,據說有戀足的怪癖,因一時志淫而送命。那天成笮到皇宮領功,看中了一名宮女,特引宮女到后廢園空地,突然把宮女的鞋剝掉了。由于那宮 女因打碎花瓶被宮女之首罰50天不準洗澡。后來因為其臭無比的腳氣,成笮將軍趁著此刻,把自己的“鴨子”反皮沾一下了宮女的臭腳丫,成笮將軍的“精華”一 下子射完了,而且非常爽,正在這
時,成笮將軍死于精盡。這是歷史公認最荒謬的死法。

13.麻靈降頭
公元992年,于埃及的沙漠里,有個傳說很邪的詛咒。根據歷史記載,一名法老王的第13名助手婆皮吉蒲腧卡,因背叛法老王,法老死后第13天,他突然頭 暈,眾目睽睽下一睡,頭部漸漸在5分鐘內萎縮,5分鐘后變成了骷髏,傳來了死亡的回笛聲。后來曾經有科學家認為,“13”并不是耶酥創造的關系,是因為耶 酥也屬于13俘虜的其中之一,這個結論于1409年被將其否認。

14.嚇死人
明頓·哈爾培恩是法國的動物內臟研究學家,他的妻子也是很有名的畫家,還生了兩個女兒和一個男孩,日子挺好的。但好景不常,于1885年的一個夏天,明頓 照常放工回家,妻子知道是他生日,特意準備了驚喜。當明頓一打開門,妻子立刻大聲喊了一句“生日快樂”,明頓嚇得心臟血管梗塞并大喊了一聲“呼哇!”;正 在這時,他妻子也同樣被他那聲“呼哇!”當堂嚇死,過了第2天明頓也沒有從床上起來。享年31歲,妻子享年28歲。

15.樂極生悲
1995年山東省德州市7歲男童陸海櫳與他5歲弟弟陸列慈在中秋節時玩熒光棒,他們好奇,弟弟先提出:“哥哥,里面的水能喝不?”于是,兄弟兩喝下了熒光水。于凌晨12點,兩兄弟死于中毒。

16.豹子吃父
美國某大廈清潔員杰爾麥雷基·易魯和他兒子到自己家清潔,當杰爾清潔窗口時候,兒子貪玩把窗子使勁關上,這是夾在杰爾的頭上。后來老婆發現了杰爾,搶救無效。

17.死亡之夜
美國的居民卡焦明肆·克斯在他家停電的晚上,下樓梯時失足從樓梯下摔死,停電的第二天早上有人發現了他的尸體,死于嚴重腦震蕩。

18.死神的椅子
英國總理梅林斯布·坦加諾某個早上被同事捉弄,換了一張壞了的椅子,摔死了。

19.尊敬的李小龍師傅和他兒子的死至今仍然是個謎
嚴格的說,李小龍已經不僅僅是一個藝人,更多的一個武術家甚至于愛國者。東亞病夫的頭銜在中國人頭上壓了幾十年,是李小龍,讓世界真正認識了有骨氣的中國 人;是李小龍,讓洋人知道了中國武術的厲害;是李小龍,讓中國武術和中國電影都得到了升華。李小龍的死至今是個謎,他的一生是個傳奇,包括他的死,都是那 樣離奇富有神秘色彩。作為中國電影和世界電影的一個偉大先行,李小龍在弘揚中國電影和中國武術的同時,更弘揚了中華精神。年僅32歲就離我們而去,李小龍 注定自己將成為一個永恒的傳奇。李小龍的兒子李國豪,從小就立志從事電影事業的李國豪也許永遠不會想到,他會和父親一樣走上一條不歸路。在拍攝《烏鴉》時 道具槍里射出真子彈,李國豪死的不明不白,他自己不明白,我們也不明白。誰設計殺死李國豪,殺他又有何目的,沒有人知道。李國豪逝世時年僅28歲,甚至比 他父親李小龍還短命。他們的死,將是永遠是歷史上破解不了的不解之謎。

20.曾經有很多發詛咒貼的人第二天夢游跳樓掛了。這條也是最離奇的。所以本貼絕對不是詛咒文章。祝福評論的人萬事如意、大吉大利、一帆風順、身體健康、合家幸福。不發表評論算是看了,也算是支持,沒有關系的。

生死窟

命運之神曾告訴我們,沒有什么是永恒,沒有什么是不變,世界時刻在變,生與死不再重要,恨可以毀滅正義,有愛就可以沖煞邪惡,信念一變世界就變……
一、封閉病房中的圣誕節
今天是圣誕節,盧卡斯#8226;尼克爾卻生了一個怪病,,只要一入夜他的手就疼得受不了。這個怪毛病從他小時候就有了。醫生為他做呼吸測試、胸腔檢測等等,就是查不出結果。手上出現了一個火焰印記
在病房里,尼克爾覺得十分孤單,也難怪,他的父親出差了,母親照顧完他后又匆匆上班了。留下的,只有尼克爾一人。還好,尼克爾在這并不是沒有朋友,剛剛 轉來的米切兒就在他床位旁。她藍眼睛、巧克力色皮膚、雪白的牙齒,表情一直顯得十分嚴肅,那樣子似乎是冰島上一朵火焰的鮮花。
尼克爾嘗試著說些無關緊要的話題來和米切兒套近乎,老實說,從尼克爾第一眼看見她時,他就對米切兒有了幾分好感。但是,米切兒似乎對他這個陌生人一點興趣也沒有,一直沒搭理他。
尼克爾有些喪氣,只能躺在自己的床上隨手翻著無聊的明星周刊。米切兒似乎進入了夢鄉,尼克爾偷偷看了她一眼,心情就變得緊張,但卻覺得很舒服。
正在這時,窗戶打開了。闖進了一只貓,它全身黑毛油油,碩大的身軀似乎能壓爆陽臺。貓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尼克爾,雖有有些遲疑,但還是一點點地靠近米切 兒。它的瞳孔在一點點地放大,呼吸越來越急促。“喵!”那只貓的眼睛突然變成了深藍色,瞄準米切兒的脖子就要咬去。米切兒被聲音驚醒,連忙用手護住了自己 的脖子。 
那黑貓似乎憤怒了,咬住了她的手。它的力氣驚人的大,大得連尼克爾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見黑貓拖著米切兒一點點靠近窗戶,尼克 爾知道它想把米切兒拖出窗戶摔死她。尼克爾急中生智,抄起水果刀沖上去就是一戳,可是黑貓好象一點也不知道痛似的。黑貓被尼克爾多管閑事的行為惱怒了,放 開了米切兒,轉身就向尼克爾飛身撲來。尼克爾本能地一揮手,水果刀就直直插進了貓的腹部,流出了金黃色的液體。但是,黑貓沒有要退卻的意思。它一口就咬住 了尼克爾的手,它的牙很銳利,也很長,咬到他的骨頭了。
還好此時,病床下熟睡的狼犬阿耳奇被吵鬧聲驚醒,看見黑貓正在攻擊自己的主人,一下子 就撲了上去,咬住了黑貓的尾巴。阿耳奇眼睛發紅,勢如破竹的樣子確實有些驚人,也許是貓天生怕狗的天性還是被狗的氣勢嚇到了,黑貓松開了尼克爾,一下子就 躍上了陽臺,從十幾層的高樓就這樣跳了下去。黑貓落地后,回過頭望了望尼克爾,又舔了舔自己的尾巴,似乎心有不甘。
“謝謝你!”這是米切兒入院來第一次和尼克爾說話。“你沒事吧?”
“我沒事!剛才那只貓……”尼克爾有些受寵若驚。
“沒什么拉?我累了,你睡吧。”
米切兒似乎不愿多提這件事情,她的出奇鎮靜讓尼克爾疑惑不已。尼克爾還想說什么,但是米切兒卻自顧地睡覺去了。尼克爾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那只貓肯定不是一只普通的貓,米切兒一定不簡單,她有著怎樣的生活背景呢?……
狼犬阿耳奇“嗚嗚”低嚀幾聲便酣睡過去。想著想著,尼克爾也累了,迷迷糊糊也進入了夢鄉。
二、夢境內外的虛擬世界
尼克爾迷糊之中似乎聽見了某個人再說著什么:
“曾經有夢見這樣無邊無際的月下的水域么?
無聲起伏的黑色的巨浪,
在地平線上爆發魔幻力量。
吞噬著你我的靈魂,邪惡力量總會蘇醒,
愛是否能喚起正義?
回望前塵,愈加感覺今是而昨非。
漫長的時光像一條黑暗潮濕的悶熱洞穴。
所愛的人又在何方?”
迷糊中,尼克爾似乎見到了一個人,這個人的背影是那樣的熟悉,紫色迷霧使得尼克爾看清那個人的容貌。
但,那個人卻對尼克爾漏出了美妙的笑容。她的笑洞穿了尼克爾的五臟六腑,是那樣的舒服和快樂。
她婀娜多姿的曲線讓尼克爾陶醉,淺淺的白光從她水靈的眼睛反射回來,讓人覺得是如此的溫柔。突然,她舉起她那纖纖素手,在空中劃了一個心,淡金色的光芒 立刻彌漫開來。尼克爾聽見她溫柔地對她說:“跟上那束光,快,你就能看見你的前世。”尼克爾聽話地向前跑,跑著跑著,穿過迷霧叢林,他第一眼見到是古老的 城堡和羅馬時代的街道。
“這是哪里?”
“你前世出生的地方。你曾是貴族王子。”
“你帶我來這個地方干嗎?”
“因為我要讓你知道你前世還沒有完成的使命!”
“使命?為什么?”
“沒錯,你曾經欠了一個人的情。這世你必須償還,因為你背叛了她。”
“你能說清楚一點么?”
“你的前世是個王子,那時你很英俊,有一個姑娘愛上了你,你也愛上了她。可是,后來你卻在圣誕夜拋棄了她,她自殺了,上帝為了懲罰你,把她的靈魂化作你手上那火焰印記。時刻刺痛你,讓你痛苦。”
“不可能,我不是那樣的人。”
“不信你看!”說著,尼克爾周圍又出現紫色迷霧。迷霧過后,他自己身在古來城堡內,這里發生著激烈爭吵。
站在尼克爾旁邊的似乎是這個國的國王,他表情嚴肅。跪在他面前的似乎是個王子,這個王子的樣貌跟尼克爾一模一樣。“你竟然愛上了一個平民姑娘?你可知 道,你是貴族的王子。”國王顯然很憤怒。“王子又怎樣?她是普通人又怎樣?連愛我都不能享有,我倒情愿做個普通人。”王子義憤填膺地說。
“你……”國王似乎被激怒了,“來人,傳令下去,把那姑娘打入死牢。”“你不能這樣做,”王子拉住侍從,回過頭對國王說,“你到底要我怎樣?”“很簡單,娶鄰國國王的公主為妻。我保證那姑娘不會受到任何傷害。”國王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
王子突然渾身一震,好半天才說:“好,我答應你。”本來他只是緩兵之計,可誰知國王老奸巨滑,居然把姑娘監禁起來威脅王子。無奈之下,王子只能與公主成婚。成婚當天,那姑娘在牢獄里自殺了……
尼克爾眼淚下來了。“那我的使命是什么?”
“哈哈,你這忘恩負義的家伙,你會想起來的。”
“那、那,”尼克爾追問說,“你又是誰?”
“哼!”那個人回過頭輕蔑地看了他一眼就匆匆消失在紫色迷霧里。
三、魔法咕嚕嚕驚現蛇窟
一覺醒來,米切兒不見了。尼克爾一頭的汗水,他還沉浸在剛才的夢里面,這會是真的嗎?真不敢想象,說出來,誰會相信呢?尼克爾料想這個米切兒肯定不簡單,她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會被一只貓纏上?
這一切尼克爾現在還無法得知,就在這個時候,他看見了水果刀上插著一封信,他取下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要想知道你的身世,請務必在中午十二點準時在 距離這里十多里的大山里尋找到蛇窟。”在桌子上還放著一張地圖,上面明確表著著蛇窟的地點。尼克爾有些遲疑,這會不會是一個陷阱?要不然那米切兒怎么不親 自向自己說明這一切呢?他想了很久,決定以身冒險,到那里去看看,沒準真能把自己的身世搞清楚呢!
于是,尼克爾帶上所有必須的工具。還有他自 己的新發明“魔法咕嚕嚕”,這件武器是利用科學上的磁場理論設計出來的,在磁場中的任何物體都有磁力,地球本身就有磁場,在地球上任一物體都有磁力。這件 武器就是能控制人身上帶有的磁力,使其在磁場中運動,將這種功能套上新名詞的話,那就是“超能力”了。一切準備就緒,尼克爾開著他父親的破舊摩托車飛速地 往目的地趕。
很快,摩托車就在一座大山腳下停住了。尼克爾根據地圖上大顯示,蛇窟就在這座大山的半山腰上。尼克爾抬頭一看,不由地倒吸了一口 冷氣。只見大山周圍若隱若現,云霧繚繞,筆直的山峰插進云端,山就像被削成平地一樣,十分的陡峭,要想走上去是不可能的。還好尼克爾早有準備,他從背包里 掏出一捆繩子,在繩子的一端綁上十字鉤。他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用“魔法咕嚕嚕”在繩子上比畫了一下,按住其中的開關,使繩子帶上一定的磁力,很快,繩子 就像著了魔一樣一直往上升。十字鉤在山頂的一棵老松樹上掛緊,尼克爾試著用力拉了拉,確定安全無誤后就換上了特定的蹬山鞋,一點點往上爬。
在 離蛇窟不到十多米的地方,一只老鷹突然俯沖下來,尖銳的爪子一下扎進了尼克爾,血頓時流了下來。這是怎么回事?尼克爾望了一眼山頂,明白過來,原來剛才的 十字鉤掛住的松樹上有老鷹的鳥巢,他的震動驚嚇了老鷹的孩子。現在可怎么辦?有拉!尼克爾用“魔法咕嚕嚕”向著老鷹一點,他狠狠地把老鷹一甩,老鷹扔向遠 方,但尼克爾知道老鷹是珍惜動物,并沒有要傷害它的意思。但老鷹卻不領情,幾次都要進攻過來。還好尼克爾都會使用那件武器保護自己。可是老鷹并沒有放棄, 飛回自己的鳥巢,就使勁地啄咬那十字鉤,在地下的尼克爾無可奈何,他手中的這件武器具有一定有效范圍。他在感到心驚肉跳,連忙往石窟里趕。
“啊!“繩子斷了,尼克爾剛剛抓住窟口前的一堆草,繩子就斷了。還好是虛驚一場,尼克爾長舒了一口氣。可是,還沒等他真正緩過氣來時,他卻嚇得都快掉魂 了。為啥?滿地都是蛇。尼克爾害怕地自言自語說:”蛇窟真的有蛇呀!”他一看窟里的蛇還真不少,眼睛蛇、七步蛇、響尾蛇及其各種厲害的毒蛇,最讓尼克爾感 到心寒的是,一條十多米長的蟒蛇正吐著芯子望著他。
這下該怎么辦?辦法一個接著一個往外冒,但是卻被他一個接著一個給否決掉。突然,他想起了什么似的。他打開背包,一個勁兒地往外翻著東西。找了很久,他才得意起來:“呵呵,找到了,你們這些鬼東西,看你們敢動我么?”
尼克爾從背包里掏出了一瓶粉狀的東西,他把這些東西倒了一些在自己身上,放心大膽地往前走。那些蛇都好象頓時都怕了他,他進一步,蛇就往后退一步。以至于最后他安全地走進 了窟口的狹道。那些粉狀物體到底是什么?原來,尼克爾早就有備而來,在身上背負著各種各樣動物的骨骼粉末,他把從各個動物園里死去的動物骨骼研磨成粉末。 他知道就算再厲害的動物也有天敵,只要你身上帶有這種動物的氣味,就使要傷害你的動物見到你就像見到天敵一樣。剛才尼克爾使用的是老鷹的骨骼粉末,蛇最怕 的就是老鷹了。
尼克爾繼續往里走,越走里面越暗,這時候洞里已經完全看不太清楚了。尼克爾急忙從背包里掏出氧氣罩,他知道在這種密不透風的洞 里有很多有毒氣體,稍微不注意,可能就會送命。他還掏出了手電筒,慢慢地向洞深處靠近。“撲哧、撲哧”著實嚇了尼克爾一跳,一群紅色蝙蝠從洞里飛了出來。
好半天,他才敢睜開雙眼,繼續往前走。他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好不容易來到洞的絕處。但是,在洞的絕處壁上是軟泥,金黃金黃地發著亮光。尼克爾鼓起勇氣碰了那泥一下,這下可壞了。
尼克爾頓時被吸了進去,他努力想要掙脫,但是泥就是把他越吸越緊,慢慢地把尼克爾往泥里拖。“啊——啊” 尼克爾有些害怕了,這到底該怎么辦?還沒等他多想,他已經被整個拉進泥里了。可是,情況似乎并沒有像他想象的那么糟糕,他只是在那熟悉的紫色迷霧下筆直往下掉。
迷糊中,他似乎著地了。
而在他面前,似乎就站著一個老人:“你是誰?”
老人漏出慈祥的笑容:“我等你好久了,孩子,別問那么多了,我是阿拉法王,快跟我走吧。”他沒等尼克爾回應過來就轉身領路。
他是阿拉法王?傳說中的神秘預言家?尼克爾突然回想起他父親書房里的一本關于古尊法老的書,傳言他的預言能改變這個世界…….
四、會飛五彩魚化身戀人
很快,阿拉法王就帶著他來到一座地下皇殿,殿的八根大柱足足要十幾個人才能圍攏,六個獅身人面像刻在三面大石碑上,上面還刻著一大堆尼克爾看不懂的文字。
尼克爾奇怪地指這石碑問那個老人:“這些是什么東西?”阿拉法王笑著對他說:“這是魔法典,在我們這個國度,每個公民都必須學習的東西。為了防止別的星球對我們國家的侵略。”尼克爾好奇地繼續問道:“別的星球?外星人?ET?這個世界上還真存在別的國度呀。”
阿拉法王嚴肅地望了他一眼:“是的,你就是這個國家的一個成員。你的使命就是毀滅我們的侵略者,使我們恢復和平與尊嚴。”
“到底怎么回事?”尼克爾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怎么會被卷入這場戰爭的?“您能告訴我完整的事情么?”
“是呀!的確要告訴你的,”阿拉法王捏捏自己的大白胡須,“你也許不記得,曾經的你是這個國家的王子。你是那樣的大氣凜然,在最艱難的時刻,你總是勇敢 地站了出來。侵略我們國度的是屋怒哈特星際王國,他們靠著這些年的魔法勢力一味外擴,占領了我們的星球。把我們的子民當成了奴隸。這個地下宮殿就是為了防 止他們的襲擊而構造的,你是我們國度的救世主。只有你才能開啟魔法果盒,取出里面的果糖鑰匙,開啟命運之門。”
“魔法果盒又是什么東西?藏在哪里?”尼克爾追問道。
“這是我們國度的法寶,每當遇到國家陷于水深火熱的地步,總會開啟這東西,讓世界恢復和平。這件東西就藏在我們地下宮殿的五彩湖底,傳言下面有可怕的五 彩魚,對闖入下面世界的不速之客,就會要了他的命。但是,這種魚很有靈性,它是奉命保護魔法果盒的,你不必擔心。”說著,阿拉法王就拉著他的手急忙往五彩 湖方向走去。
很快,他就看見了五彩湖。它由五種顏色構成,絢麗的顏色使人賞心悅目,尼克爾有些陶醉了。
阿拉法王從他口袋里掏出一顆五彩珍珠,說:“把它吃了,你就能在水里活動自如了。國家的未來就靠你了,萬事小心,我就在等著你。”
尼克爾一下把珍珠給吞了,一個猛子就鉆進了湖里。他在水里游呀游,各種各樣的水草,各種各樣的美麗的魚,還有各種各樣的扇貝。他還從沒見過如此美妙的地方呢,要不是有使命必須要完成,他還真想永遠在這里呢。
突然,尼克爾感覺水在抖動,很快就形成了旋渦,他被轉得天昏地暗的。他一下子就被轉暈了,旋渦把他送到了最地下的世界,這里沒有任何水。尼克爾好半天才醒過來,他看清周圍的情況了,頓時感到很吃驚:一群五彩魚像長了翅膀一樣四處亂飛。這怎么可能?尼克爾不敢相信。
他還在發蒙,突然一條五彩魚向他沖了過來,張開了口子,一下子就把他給咬住了。他用力一甩,說:“五彩魚,我是來救這個國家,不是你們的敵人?”就在這時候,五彩魚突然變成了一個人。“是你!米切兒!”尼克爾做夢也沒有想到這條魚居然是米切兒變的。
米切兒笑著望著他,說:“你是我的愛人!”
“啊——啊”尼克爾十分地吃驚。“既然你曾是我的愛人,為什么你在醫院不肯跟我說明一切?”
“這是因為那時我是靈魂離身去找你的,你的陽剛之氣會吹散我的靈魂。我只能在夢里與你相見。”米切兒害羞地說。
尼克爾頓時明白過來,因為她是五彩魚,由于天性,黑貓才會吃她的。可是,那只黑貓還是奇怪呀。
“那只黑貓的事情……”
“哦,對了,我還沒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呢!”米切兒感激地說,“是的,那只黑貓是侵略者派來的,是專門來對付我的,它已經被我和家人用魔法控制住了。”
米切兒指著那石壁上被凍僵的黑貓,又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盒子。尼克兒心想,想必這就是魔法果盒了吧……
五、驚奇發現超時光機器
“快,跟著我走。去開啟命運之門。”米切兒拉著他的手往里處走去。尼克爾耳根在發熱,內心有種說不出的情絲。
走了很久,尼克爾見到了一個神秘的東西,像機器一樣,但是卻被條形一樣的射線包裹起來。“千萬別碰它。”米切兒補充了一句,“否則你會被幾萬伏特的電流電死的。你快打開那果盒,才能把射線解除。”
尼克爾想打開魔法盒,可是這個盒子卻射出強烈的光,死死地關著,尼克爾努力想打開這個盒子,可是這個盒子卻用魔法攻擊他的手。尼克爾就是不肯放開手,他 的手被擊打流出了血液,頓時染紅了這個魔法盒子。盒子好象頓時被他的血液所征服一樣,攻擊停止了,強烈的光也不見了。尼克爾立馬打開這個盒子,取出了鑰 匙。這鑰匙全是果糖做成的,更令人奇怪的是,這個果糖居然會說話:“我是你的助手哈比,請把我插進那個孔里,主人。”
尼克爾小心地把鑰匙插進 了開關,那果糖頓時又發出一陣光,嘴里不停地念著一大堆他聽不懂的話,好象是咒語,又好象是密碼的輸入,不管怎樣?果糖的確關閉了機器的保護系統。尼克爾 有些興奮,他靠近那個機器,部件全是黃金構成的,這是什么東西呢?金燦燦地發著亮光,這東西一定不簡單。
“這是什么東西?”尼克兒有些好奇。
米切兒說:“是超時光機器,根據愛因斯坦的科學理論設計出來的。他曾經說過,速度要是達到光速,空間將發生扭曲,時光就會逆流。換句話說,也就是能回到 過去,到達未來。你就是被這鬼東西轉到未來的地球上去的,我們就想你利用這個東西回到過去拯救我們的未來。你是我愛的人,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是苦 難讓我們分離,我想與你一起回去。補充我們那段失去的戀情。也就是說,我們改變了那時的歷史,那么現在我們的歷史也將改變。”
正在這時候,尼克爾腦子一陣疼痛,腦中飛快地閃過一大片記憶:他曾和米切兒相愛的畫面,曾和米切兒含淚分手的畫面……他什么都記起來了。
不久,米切兒就和尼克爾坐到那機器上面。他按動了開關,機器飛快地旋轉,尼克爾有些頭暈。不一會兒,他們就來到了前三百年尼克爾時代,尼克爾一看自己的 打扮,全身上下是王子的打扮,再一看米切兒的打扮,是侍女的打扮。再看周圍的環境,是宮殿里少有人出現的放雜物的地方。尼克爾知道,這是回到歷史他們私會 的地方。此時他正與平民百姓的姑娘見面。米切兒裝扮成那樣進宮見愛人。
這時候,有一個人匆匆跑了進來:“王子快跑、快帶你的相愛的人快跑。國王已經知道你和她的事情了,正要往這里趕,一大幫侍從正要來捉您和這位姑娘。”
六、生死苦樂全在一念間
“他是誰?”尼克爾小聲地問他手里的果糖。
果糖說:“主人,他是你的侍從里牧卡,是你最寵幸的朋友。”
尼克爾感激地對里牧卡說:“謝謝你。”這時候,門被打開了,一大批衛兵沖了進來。里牧卡遞給了尼卡爾一把劍,說:“他們不敢傷害你的,你帶著你愛的人殺出去吧。我會掩護你們走的。”說著,里牧卡就舉著劍與衛兵一起狂殺,為他們開了一條血路。
尼克爾不敢怠慢,他知道稍微不小心,米切兒是要受到傷害的,他可不愿有人這樣對待他所愛的人。于是,他舉著劍一路狂殺,血液染紅了他的衣服。
“啊——啊——啊”幾聲尖銳的痛吼。尼克爾大感不妙,不好。他回過頭一看,里牧卡肚子被刺進了十多支劍。他望著尼克爾,吼道:“為了你所要忠貞的人,就 算丟掉自己的性命也不能妥協。好比我忠貞您一樣,走、快走……”說著,他又揮舞起了劍,可是他的胸口還是又中了一劍。這次,他倒下了,沒有再爬起來,眼神 中沒有一絲怨恨,折射出的是一股正氣與忠貞……
尼克爾流淚了,他拉著米切兒一路狂蹦,就在尼克爾以為安全的時候,一個巨網一下子罩住了他們兩個。他們被帶走了,尼克爾想反抗,但卻被捆綁得緊緊的。  
他們被帶到了皇宮里,在一個頭戴皇冠,披著斗大的大袍的國王面前,尼克爾知道這就是他的父親,他被強按著跪在地上。
國王厲聲地對他說道:“你要是答應從此不和米切兒來往,并且和鄰國的公主成婚,我就會把她給放了。”
“那你還不如殺了我來得痛快?”尼克爾吼道,“你不能剝奪我愛的權利,我愛的米切兒,我不要榮華富貴,甚至我的王子地位我也可以不要。”
“我看你是瘋了,我看就是這個女人鼓惑你的,要是不把她給殺了,看你也不會死心。來人,拿劍來,我要親自收拾這個小妖精。”
“誰敢?要殺就先殺我好了。”
國王走近米切兒就要把劍插進她的胸口,尼克兒急忙護住了她:“你不就是要我離開米切兒,我答應你,但是唯一的條件就是要你……要你把我給殺了。哈哈……”
國王頓時氣瘋了:“也好,殺了你這個敗壞我們家族門風的家伙。”
說這,國王果真狠了心要殺尼克爾,“不要傷害我的朋友。”米切兒急忙撞開了尼克爾,鋒利的劍一下子刺穿了米切兒的心臟。
“米切兒,你怎么這么傻呀?”“尼克爾,任何人都不能傷害我的朋友,你是我的朋友,一個知心的朋友,我為曾有過你這樣的朋友而由衷高興……”
“米切兒、米切兒,我答應你……”
這時候,畫面頓時停止住了,尼克爾手里的果糖也說話了。
“主人,你的使命已經完成了,你也該回去了,你唯一的辦法就是吃了我,才能回去。當然,這一切發生的事情在您吃了我之后,所有的不愉快都會消失,永遠也記不起來所發生的一切。”果糖沉重地說道。
“不、不,”尼克爾吼道,“我不要,你也是我的朋友,我怎么可能忍心吃掉你?”
果糖似乎也流淚了:“主人,我很高興您能這樣說,把我當您的朋友,就算我真的死去了,我會感到很自豪的。”突然,果糖全身發出一陣光茫,尼克爾頓時全身 都不能動了,手里的果糖也驚奇地變成了糖人。它爬上了尼克爾的胳膊,又上了他的肩膀,尼克爾嘴不能動。糖人說:“好好保重身體吧。主人!”說著,糖人就跳 進了他的嘴巴,又滾進了他的肚子,尼克爾哭了,眼前又是一片白霧。
米切兒死的結局沒有改變,但是米切兒的死有所不同,前者因為含恨而死,后者卻因為愛而死,也就是說歷史被改變了,她拯救了他的國家。之后,侵略者也被趕跑了。  
這時候尼克爾也醒了,他手里的火焰印記也消失了。可他什么也記不起來,他覺得心里很痛,不由地哭了起來……

男孩說故事

美國奧克拉州一個小鎮,有一位男孩,名叫澤安德遜(JeremyAnbderson),從兩歲開始,就時常講些奇奇怪怪的“前生”事情。

有時候他對祖父說:“我好痛呀!我痛死了!我是痛死的!我從前痛死的時候,比現在年齡還大一點。”

小孩又對祖父說:“我駕著汽車,開得好快好快,像子彈那么快!后來給一輛大貨車撞碰了,我就給撞死了!”

小男孩時常講這些怪話,祖父祖母和父母都不由不覺得奇怪,也不由不聯想到小男孩的小舅舅詹美。

小舅舅詹美郝塞(James Houser),是小澤利的母親的小弟弟,十四歲時被貨車撞死,那是在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十二日。

小澤利一九七六年才出生。家里從來沒有人對他提起過小舅舅車禍身亡的事,他怎么會知道的呢?

請醫生幫忙

祖父決定尋求專家的研究,于是請了在奧克拉荷馬州捕魚鳥市(Kingfisher)的沙芬堡研究基金會(Shaferberg Research Foundation)的班納紀博士(Dr. H. N. Banerjee)幫忙,班納紀是一位精神醫生。

班納紀博士對小男孩施予催眠,問他是誰叫甚么名字。

小澤利說:“我叫詹美郝塞。”“你幾歲?”“我死的時候,還不到十五歲。”

“你記得你的出生日期嗎?”“我一九五二年八月廿二日生,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十二日被車撞死。”

“在什么地方撞死?”“在奧克拉荷馬州通卡華,就是我出生的家鄉。”

博士問:“我們到通卡華去,你能帶路嗎?”“我能!”

熟悉小舅的事

博士就帶著小男孩和父母一同開車去通卡華,一進了市區,小孩就立即指出道路來,他非常熟悉街道,好像居住過似的。事實上,他從未到過這個小舅舅生長的地方。這時候,小澤利才不過四歲。

博士后來在研究報告書上說:“小澤利在催眠之后,完全能記憶前生的事。在汽車上,他坐在我身邊,非常快樂指出哪一條街道是甚么地方,哪一個同學住在那一座房醫院,他上的學校。”

“他又帶路來到一家百貨店,他說他的祖母在該店做工,他每天放學后必來該店找祖母。他又帶我們去一家理發店,說是他祖父的理發店。果然,那是他小舅舅詹美赫塞的祖父開的店。”

“他又帶路去郊外,指出一處樹林,說他用長槍在該處打獵,這些也都符合詹美的生前事跡。后來,我們開車駛向詹美被撞死的地點。”

“一到了那里,小澤利就不肯指路前進了,他不肯下車,他大哭了起來,我們硬把他拖下車,走到詹美慘死的地點,小澤利倒在地面痛哭不止,不住哭叫好痛好痛!”

“后來,我們抱他回到車上,我們駕車經過一處公墓墳場。小澤利含淚指著墳場說,我就是給埋葬在那邊!”“那果然是小舅舅詹美埋骨之地。”

下了車,小澤利十分熟悉,一直領路帶眾人到小舅舅的墓碑前面來,指著說:“這就是我的墳墓!我躺在那下面,好冷!好冷!”那一點也沒錯,正是小舅舅的墳墓!而小澤利才四歲,從未來過,也不認得字!

小孩哭泣著,他的母親也大哭。

沒有人分析得出,小孩才四歲,怎么就知道小舅舅生前的事,怎么就能帶路找到小舅舅的墳墓?!

這件真事,轟動了全美的心靈界和精神研究者。有人說,小孩真的是小舅舅的再生,有人說不是,只是他母親心中懷念著小舅舅,把一切在無意中傳心傳給了他。

1/29/2012

高街

高街在戰前是一間麻瘋病院,當時這種病是極度的傳染病,病人需要完全被隔離,而且一進去,只有等 死,所以積存了一種怨氣。傳聞地庫有精神病人撞頭自殺,所以常聽見傳出撞擊的慘聲。後來二次世界 大戰時,日軍佔領香港,把這處當成刑場,殺害無數中國人。而重光後,
這裡一直傳出鬧鬼。好多年 輕人都到裡邊去探險一番。當年閣樓是吊死囚犯的地方,雖然己被拆卸,但據聞入去探險的人,如果時 運低,總會發現這個本來不存在的閣樓, 更會重演被吊死的一幕。所以高街可算是香港最熱門的鬧鬼 地方。

導遊小姐的警告(日本鬼故)

這是一件在我小時候的經歷,想起只是矇矇矓矓…
很多家長,也會去旅行,而在我小時候時(太約7歲),
那是小學的暑假,當時我和家人一起去了新加坡…
結果帶來了一個不絕的記憶……
記得,那天我們搭著飛機來到新加坡,來到時已經是晚上,便上了一輛巴士,進了一間酒店…
我們就在酒店中,食過我們的晚餐,導遊姐姐接著分配鎖匙
記得是1320房,是13樓最后一間,而旁邊有一對防凐門,
當我進了房中,見感得死氣沉沉,但是我姐就好興奮,在床上跳著
后來媽媽就和我沖涼…到了睡覺的時間,我就望著那個窗口,
可能當時睡意極重,我矇矇中看見很多影子從窗中跳下,
當時根本不知甚麼事,其實也沒有甚麼事…
之后,經過一輪又一輪的觀光,我們又回到酒店,
當我們玩到11:00左右,爸爸就提議叫外賣,
然而,他們就一起出去了,徒然留下我和家姐在酒店中等她們回來,
不久外頭有人敲門,是導遊小姐的聲音
我把門開了讓她進來,她問我父母人在哪里
我回答外出了。導遊小姐臉色突然陰沉起來
告訴我們一個故事
附近一所酒店在6年前發生了一宗大火,全層13層的人也逃走,
不過有十多名遊客不幸燒死,在當中竟有一名無頭被燒死的孕婦,
她竟在防煙門中被夾住頭部,
此后一但有小孩獨自留在旅館,很容易遇到危險的事件
導遊小姐說完露出笑容,告訴我們再有人來敲門
記得從鑰匙孔注意一下,千萬不要立刻開門
說完她就離開了 _
我和我姐對導遊小姐的話有些莫名其妙
這時家姐想去沖涼澡:「妳不要亂走呀!」
之后就入了浴室…我在客廳看電視
怪事再開始發生…我突然聽見門鐘聲,
「叮、叮、叮…」,有一女聲:「我是送外賣的」
姐剛洗完澡出來,小心的從門鑰匙孔看出外頭,
赫見無頭孕婦,全身焦黑
不禁大叫!「鬼呀!鬼呀!」之后我也非常害怕,
跟著床中哭!外頭那東西撞了幾下門,隔壁房客似乎沒人聽到
之后她的腳步聲逐漸遠離了....
片刻,腳步聲返回,傳來父母的聲音,叫我兩姊妹的名子
我正準備回應,我姐捂住我的嘴:「噓..安靜」
姐又從鑰匙孔查看,無頭孕婦還站在門外
我姐不想與她僵持,按下火警警報器,終於驚動大批人員趕來
無頭孕婦隨即消失,爸爸和媽媽也和一群人趕來啦,
姐放膽開門,把事情說給她們聽…
姐姐一提到導遊小姐,眾人變了臉色,
原來導遊小姐分配房間鑰匙、就上街吃宵夜
在晚間10點,被闖紅燈的車輛沖撞送醫不治
但是導遊小姐在11點過后竟然又再度出現
提醒我們無頭孕婦的事件,
這位好心的導遊小姐死后還不忘警告旅客,讓我們十分感動

守屍人


在舊金山被稱為北灘的地區,一座空房子樓上的一個房間里躺著一個死人,用一條被單

覆蓋著。時間是晚上近九點。房間里只點著一支蠟燭,陰森森地照亮著。天氣雖然很熱

,但兩扇窗都關了,而且放下了百葉窗。照說它們是應該開著,讓房間通通風的,因為

房間里停著死屍呢。
  房間里空空蕩蕩,一共只有三件家具——一把扶手椅、一個擱著蠟燭臺的小閱讀架

、一張廚房用的長桌;死人就躺在長桌上面。所有這些家具,也包括那死人,一看就知

道是剛搬進來的,因為房間里樣樣罩上厚厚一層灰,一個個角落布滿蜘蛛網,唯獨這幾

樣東西一塵不染。
  被單下面的屍體輪廓分明,連面部的輪廓也十分突出。面部輪廓這樣突出,許多人

會以為死人總是如此的。其實不然,只有久病后極其瘦削的死人才這樣。根據房間里這

種死寂情形,誰都會覺得它并不在房子面街的前部。這是真的,這房間朝北,對著高高

的山腹,房子的后部靠著山。
  附近教堂的鐘懶洋洋地敲響九點,這鐘聲聽上去對時光的流逝是如此漠不關心,真

叫人不由得想,那又何苦敲響呢。而正當教堂的鐘敲響的時候,房間里唯一的一扇房門

打開,一個人走進來,一直向長桌上的死屍走去。他一進來,房門關上了,顯然是門自

己關上的。它發出刺耳的聲音,就像鑰匙在開一把壞鎖,接著又是銷舌落進鎖孔的聲音

。外面走廊響起離去的腳步聲。進來的這個人現在成了個關起來的囚犯。
  他走到長桌旁邊,低頭把那死屍看了一會兒,接著聳聳肩膀,走到一扇窗子前面,

拉起百葉窗。屋外漆黑一片,窗玻璃上蒙著厚厚一層灰塵,他擦掉一些灰塵,看到外面

離窗玻璃最近的是很粗的鐵柵,鐵柵兩邊牢牢嵌在墻里。他又走過去看著另一扇窗子,

也是一樣。他看來對這件事并無多大興趣,連窗子也不想去碰一碰。如果他是囚犯的話

,他可真是個乖乖聽話的囚犯。他把房間四面八方看過以后,就在那把扶手椅上坐下,

從口袋里拿出一本書,把放著蠟燭臺的閱讀架拉到旁邊,開始讀他的書。
  這個人年紀很輕,頂多三十歲,臉黑黑的,胡子刮得很干凈,棕色頭發。他的臉瘦

長,鼻子很高,腦門寬闊,下顎透著剛毅之氣。眼睛灰色凝重,沒有明確目的不左顧右

盼。現在它們絕大部分時間盯住了那本書,只偶爾離開書轉過去看看長桌上的屍體。很

明顯,他這樣做完全不是出于恐懼,在這種環境里,連一個大膽的人也可能產生驚恐心

情的,他看它,就像在閱讀中偶然想到看著周圍的東西。這位守著屍體的人顯然正在理

智和鎮靜地完成一件交托他辦的事。
  這樣選了半個小時之后,他看來已經讀完一章,于是平靜地把書收起。接著他站起

身來,捧起放著蠟燭臺的閱讀架,把它放到靠近一扇窗子的墻角,拿起架子上的蠟燭臺

,回到他剛才坐過的空壁爐那里。
  過了一會兒,他又向長桌上的屍體走過去,掀起它頭部的被單,露出濃濃的黑發和

一塊很薄的遮臉布,只隔著遮臉布,臉部的輪廓比原先更加分明了。他用空著的一只手

擋住蠟燭耀眼的亮光,站在那里,用嚴肅和鎮靜的眼光看著他這位一動不動的伙伴。看

夠以后,他重新把被單蓋上屍體的臉,回到他那把扶手椅旁邊,從燭臺上拿起火柴,放

過上衣口袋,然后坐下來。
  接著他又從燭臺上拿起蠟燭來看看,像是要估計一下它還能點多久。它已經不到兩

英寸長了,再過一個小時,他就將在漆黑一片之中。他把蠟燭重新插到燭臺上,干脆把

它吹滅了。
  在金爾尼街一位醫生的辦公室里,三個人圍坐在桌子旁邊,喝著酒,抽著煙。已經

很晚,都到半夜了,不過酒倒不缺。三個人中最嚴肅的一位,海爾勃森醫生,是主人,

大家正在他的辦公室里。他約三十歲,其他兩位更年輕些,他們全都是醫生。
  活人對死人那種迷信般的恐懼,海爾勃森醫生說,是世代相傳,無可救藥的

。對于人來說,這比生來有說謊傾向更叫人感到羞恥。
  其他兩個人笑起來。
  說謊還不可恥嗎?三個人中最年輕的一個問道,他實際上只是一位醫科學生,

還沒有畢業。
  親愛的哈伯,我不是這個意思。說謊傾向是一回事,說謊是另一回事。
  不過你認為,第三個人說,這種管怕死人的迷信感覺,我們都知道這是毫無

道理的,它是世界性的嗎?我本人就沒有這種感覺。
  不過它還是在你的心里,海爾勃森醫生回答他說。一旦遇到合適的條件,也

就是合適的時機,它就會以某種極不愉快的方式表現出來,使你真正了解到,其實自己

也存有這種感覺。當然,醫生和士兵比起其他人來,這種感覺要少一些。
  醫生和士兵!你為什么不算上執行絞刑和砍頭的劊子手呢?不妨再算上所有的殺

手。
  不,我親愛的曼切爾,法庭倒不必要行刑的人深知死人的事,從而不為這種事所

動。
  年輕的哈伯到餐具柜拿了一支雪茄重新點上,回到他的坐位上坐下來。那么你認

為,一個人在什么條件下會顯示出這方面的普遍弱點呢?他問道。
  這個嘛,海爾勃森醫生回答,我想一個人如果整夜和一個死人鎖在一個房間

……孤零零一個人……在一幢空屋的一個漆黑房間里……沒有一條被單可以把他的頭

蒙起來擋住視線那么,如果他能這樣待上一整夜而不發瘋,他才有理由可以自夸。
  你卻認識一個人,哈伯說,他既不是醫生也不是士兵,可是什么條件都會接

受,只要你肯跟他打賭。
  他是誰?
  他的名字叫賈雷特。在這里他是一個外地人。他是從紐約來的,是我的一個同鄉

。我沒有錢跟他打賭,但是他有許多錢打賭。
  你怎么知道?
  他好賭如命,把打賭看得比吃飯還重要。至于害怕——我敢說他把它看成是一種

什么皮膚病或者某種異端邪說似的。
  他這個人長得什么模樣?梅爾勃森醫生顯然大感興趣。
  說到他的模樣,真巧,跟我們這里這位曼切爾醫生太相像了——簡直是他的雙胞

胎兄弟。
  我接受這個挑戰,海爾勃森醫生馬上說,我同意打賭。
  曼切爾地已經快昏昏欲睡,慢吞吞地說:我可以參加嗎?
  我不反對,海爾勃森醫生說。我不要你出錢。
  那好,曼切爾說,我來做死人。
  其他兩個人哈哈大笑。
  他們這番荒唐的談話,結果如何,在上面一節里已經看到了。
  賈雷特先生吹滅了他點剩的那點蠟燭,是為了把它留下來以備不時之需。他可能是

想,或者模糊地覺得,這時候在黑暗里也沒什么,萬一受不了,留著樣東西倒可以壯壯

膽,心里踏實些。不管怎樣,留著點蠟燭是個好辦法,哪怕是點亮它看看手表也好。
  他一吹滅蠟燭,把它放在身邊地板上以后,就在扶手椅上坐得舒服點,靠在椅背上

閉上了眼睛,打算好好睡一覺。但是他怎么也睡不著。他一輩子里還沒有這樣清醒過,

連一點兒睡意也沒有。過了幾分鐘,他只好打消睡覺的念頭。但是不睡又能干什么呢?

他總不能在漆黑當中摸索著走來走去,這樣既會碰傷自己,又會撞到長桌上驚動死去的

人。我們全都承認他們有權利安息長眠,不受干擾。賈雷特覺得,只要這樣想,他也就

不會再站起來冒險走動,從而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了,他這個辦法幾乎可以說是快要奏效


  然而正當他這么想的時候,他感覺到像是聽見長桌那方向傳來一點輕微的聲音——

一種他簡直無法解釋的聲音。他沒有把頭向那邊轉過去。四面八方漆黑一片,他干嗎要

把臉轉過去看呢?但是他豎起了耳朵聽——他又干嗎不豎起耳朵聽聽呢?他這么聽著聽

著,只覺得頭越來越發漲,由于疑神疑鬼,雙手狠狠地抓住了椅子的扶手。他感到耳朵

里奇怪地嗡嗡響,頭都要炸開了,胸口因為衣服太緊而被壓束住。他奇怪為什么會這樣

,這是不是恐懼的征兆。這時候他用力呼了一口長氣,胸口一下干癟了下去,又由于吸

進一大口氣填充了空了的肺部,頭昏腦漲的感覺沒有了。于是他明白,他剛才是傾聽得

過分緊張,因此連氣都快透不過來。
  他苦惱了一通,終于還是站起了身子,用一只腳把扶手椅頂開,慢慢地向房間當中

走。但是在漆黑一片中,他覺得還沒走多遠,卻已經碰到了墻。他順著墻邊走到墻角,

轉過來,再順著另一邊墻走,經過兩扇窗子,又到了另一個墻角,接下來竟狠狠地碰上

了閱讀架,把它撞翻在地,咔吧一聲,嚇了他一大跳。
  他一下子十分生氣。真是見鬼了,我怎么會忘了它在什么地方!他咕噥了一聲

,又順著第三邊墻摸路來到壁爐那里。我必須把東西重新放好。他說著彎下身來,

在地板上摸索著找蠟燭。
  他找到蠟燭,把它點亮了,馬上轉眼去看長桌。自然,那里什么變動也沒有。閱讀

架倒在地板上,他剛才就是忘記了把它扶起來。他把整個房間看了一遍,由于手里蠟燭

的光動來動去,房間里晃著深深的影子。他走到房門那兒,轉轉門把手,用力拉拉它,

門前也不動,這使他感到很滿意。他還看到原先沒有看到的門閂,干脆把它閂上了,這

樣更保險些。然后他回到扶手椅,看了看手表。這時候才只有九點半。他大吃一驚,把

手表湊到耳朵上聽。手表并沒有停。這會兒蠟燭顯然又變短了。他重新把它吹滅,照舊

把它放在身旁的地板上。
  賈雷特先生顯然很不自在,他對他的周圍環境和地變成這個樣子顯然很不滿意。
  我有什么可害怕的?他心里說。這既荒唐又丟臉。我絕不做這樣一個大傻瓜


  但是勇氣并不是說說我要勇敢,也不是認識到在這種場合需要勇敢就自然而然

地來的。這位貿雷斯先生越是責怪自己,越是向自己說明膽小是多么沒有必要,越是歷

數死人何等無害,不必懼怕,他的情緒卻越是不對頭,越是別扭。
  什么!他在亂七八糟的精神苦惱中叫出聲來。什么!我這個人——我這個天

生一點不迷信的人——我這個一點不相信靈魂不滅的人——我這個知道.而且從來沒有

比現在更清楚地知道,所謂死后生命純然是一種由愿望所產生的夢想——我竟會一下子

輸掉我的賭注,輸掉我的榮譽,輸掉我的自尊心,也許還要輸掉我的理性。只因為我們

住在洞穴里的蠻荒時代的祖先產生一種荒誕的想法,認為死人會在夜里出現,走來走去

嗎?……”
  就在這時候,更雷特先生清清楚楚、絲毫不假地聽見身后響起很輕的腳步聲,不緊

不慢,踢踏踢踏,一點不停地離他越來越近!
  第二天早晨天沒亮,海爾勃森醫生和他的年輕朋友哈伯乘著醫生的馬車緩緩地穿過

北灘那些街道。
  你依然相信你那位朋友的勇氣和堅定意志嗎?海爾勒森醫生問旁邊那一位。

你相信我這次打賭輸定了嗎?
  我拿穩你輸定了。旁邊那位加重口氣回答,不過口氣也不太硬。
  好,說真心話,我但愿如此。
  這句話似是說得談心誠意的,可以說是極其鄭重。隨后雙方沉默了一會兒。
  哈伯,海爾勃森醫生最后說,在經過的路燈一閃一閃地透進馬車的微弱燈光中

,他看上去非常嚴肅,這次打賭,我一點也不覺得舒服。如果不是你的朋友對我懷疑

他的忍受能力如此嗤之以鼻,并且那么冷酷無禮地提出要用一名醫生的屍體,從而使我

大為惱火的話,我是絕不會和他打賭的。萬一發生什么事情,那我們就完了,我只怕我

們會自作自受。
  又會發生什么事情呢?即使事情弄砸——這一點我一點也不擔心,——曼切爾醫

生只要顯出原形,解釋一下,也就沒事了。又不是解剖室的屍體或者你哪一位死了

的病人,如果是,那才麻煩呢。
  當時曼切爾醫生信守他的諾言,裝扮那死屍
  馬車沿著它已經來回走過兩三次的同一條街道,走得和蝸牛爬一樣慢,海爾勃森醫

生一路上沉默了很久。
  最后他開了口:好吧,讓我們希望曼切爾,萬一他不得不死而復生爬起來的

話,他能夠小心謹慎一點。只要出一點差錯,事情就全砸了。
  那倒不假,哈伯說,賈雷特會殺了他。不過醫生……”馬車經過一盞煤氣街

燈的時候,他看了一下他的手表,現在到底快四點了。
  過了一會兒,他們兩個下了車,快步向屬于海爾勃森的那座空關了很久的房子走去

。他們正是按照打賭的條款把賈雷特先生關在那房子里的。正當他們走近那房子的時候

,他們碰到一個人向他們飛奔而來。
  你們能告訴我,那人忽然減慢速度大聲叫道,我到什么地方能找到醫生嗎?


  出了什么事?海爾勃森醫生含糊其辭地問道。
  你自己去看看吧!那人回答著重新快步跑起來。
  他們兩個也加快腳步向前走去。來到那座房子的時候,他們看見好幾個人緊張地急

急忙忙進屋。旁邊和對門的一些人家打開廠窗子,伸出頭來。所有的頭都在問問題,卻

不去聽別人問的問題。有幾個關上百葉窗的窗子里亮著燈光,那些房間里的人是在穿上

衣服要下樓來。就在門口對面有一盞街燈,它對這場景投下很不夠的黃色燈光。哈伯在

門口停了停,用一只手挽住他同伴的胳臂。我們完了,醫生,他極其激動地說。

這次打賭出毛病了。我們不要進去吧,我只想躲起來。
  我是一個醫生,海爾勃森醫生鎮靜地說,那兒也許正需要一個醫生。
  他們走上洞口臺階,打算進去。門開著,對面那盞街燈照亮了里面靠門口的走道。

它擠滿了人。里邊已經有些人上了樓,但上面不許往前走,他們就堵在那里等候著機會

。所有的人都在說話,又誰也沒在聽別人說話。
  正面樓梯口忽然吵鬧得很厲害。有一個人忽然從樓上一扇門里跳出來,樓梯口那些

人想攔住他,但是他把他們推開。他從樓上一路往下沖,把樓梯上看熱鬧的那些吃驚的

人推到墻邊,推到樓梯欄桿上,掐他們的脖子,亂打亂踢,把他們往樓下推,踏在摔倒

的人身上往下走。他衣衫不整,帽子也沒戴。他那雙眼睛像瘋子的一樣閃來閃去,其中

含有比他顯然的超人氣力更可怕的東西。他刮得光光的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他的頭發

雪白。
  樓梯腳的人群因為地方空一些,退到兩邊讓他過去,這時候哈伯放聲大叫:賈雷

特!賈雷特!他想迎上去。
  海爾勒森醫生一把揪住哈伯的衣領,把他往后拉。那人盯住他們的臉看了看,卻視

而不見,沖出門口,沖下臺階,沖到街上,跑掉了。
  隨即有一個身強力壯的警察從樓上終于推開擠緊的人群跟著下來,拔腳就去追趕。

所有窗子露出的人頭——現在都是婦人和孩子的頭——哇哇大叫著指點他朝哪個方向走


  樓梯現在比較空了,原來擠在這里的人大都沖到外面街上去看逃和追的把戲。海爾

勒森醫生于是上樓,后面跟著哈伯。
  到了上面樓梯口,只見走廊那頭一扇門口站著一個警官。警富起先不讓他們進屋,

醫生說了聲我們是醫生,他們就進去了。
  房間里很暗,滿足人,圍著一。張長桌。新進來的兩個人擠上前去,從站在第一排

的人的肩頭上往下看。長桌上躺著一個死人,下半身用被單蓋著,一個警察站在桌了另

頭,提著一盞手提牛眼燈,燈光把死人照得很亮。死人的臉蠟黃,難看,非常可怕!眼

睛半開,眼珠向下翻,下顎落下來,嘴唇、下巴、臉頰都是泡沫痕跡。一個很高的人,

顯然是位醫生,正彎下腰把手伸進襯衫摸死人的胸口。
  這個人死了大約六小時,他說。現在是驗屍官的事了。
  他從衣袋里拿出一張名片,把它交給警官,就推開扶著的人群向房門口走去。
  房間里的人都出去,大家都出去!警官嚴厲地說。他舉起牛眼燈對著人群的臉

照來照去,那群人一下子好像消失不見。效果真是不可思議!房間里的人眼被燈照得什

么也看不出來,亂成一團,他們互相推搡著擠向房門口,甚至倒在相互的身上,直跟到

了世界末日。而跨官毫不客氣地只管照耀這群蠢動掙扎的人。海爾勃森醫生和哈伯兩人

也給這些人夾帶著出了房間,跌跌撞撞地下樓,來到了外面街上。
  天啊,醫生!我不是說過嗎,賈雷特會把他殺掉的?遠離人群,哈伯說道。
  你是說過。對方回答,一點表情也沒有。
  他們默默地走著,過了一個街口又一個街口。在越來越灰白的東方,山上的住宅顯

露出它們的輪廓。熟悉的牛奶牛正在街上開過,送面包送報的人馬上就要出現了。
  我忽然想起,小伙子,海爾勃森醫生說,你和我近來早晨的空氣呼吸得太多

了。這是有悖健康的,我們需要改變一下。上歐洲去旅行一下,你說怎么樣?
  什么時候去?
  什么時候都可以。我想最快是在今天下午四點鐘。
  船上見。哈伯回答。
  七年以后,這兩個人坐在紐約麥迪遜廣場一張長凳上正談著話,一個在遠處偷偷地

看了他們半天的陌生人走過來,很有禮貌地掀起帽子,露出他雪白如霜的鬢發,對他們

兩個說:對不起,先生們,一旦殺了一個死而復活的人,最好是和他互換衣服,一有

機會就溜之大吉。
  海爾勃森和哈用會意地對著一眼。他們顯然大感興趣。前者和顏悅色地看著這位不

認識的人,回答說: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見,萬一
  他猛地停口,站起身來,面色發白。他看著這個人瞠目結舌,顯然在渾身發抖。
  啊!那陌生人說。我看出來你身體欠妥,醫生。如果你不能自醫,我斷定哈

伯醫生能幫你點忙。
  該死,你是誰呀?哈伯直截了當地問道。
  那陌生人走近一些,向他們彎下身來咬耳朵說:我有時候自稱賈雷特,但我們是

老朋友了,我不妨告訴你們,我是曼切爾醫生。
  哈伯聽了不由得站起身來。曼切爾醫生!他叫道,而海爾勃森隨即加上一句:

天啊,真的是他!
  一點不假,那陌生人微笑著說,毫無疑問,絕對錯不了。
  他突然停下來,似乎拼命在回想什么事情,接著開始哼起了流行歌曲。顯然,他已

經全然忘掉了他們的存在。
  我說,曼切爾,兩個人中的長者說,快告訴我們,那天夜里到底發生了什么

——我是說,對于賈雷特發生了什么事。
  哦,對了,關于那個賈雷特,對方又猛想起來說。真奇怪,我竟會忘了告訴

你們——這件事我是一直講了又講的。你們想得到,我一聽見他自言自語,就知道他心

里怕得要死。因此我忍不住要活過來,同時跟地開點小玩笑——我實實在在忍不住了。

這本來一點也沒什么,卻真沒想到他會那么當回事。說真的,我完全沒想到。后來……

真的,跟他掉換衣服可不容易,挺費事,后來……見你們的鬼!你們竟不讓我出去!
  他說最后幾個字的時候樣子兇得無以復加。兩個人嚇得不由自主地后退。
  我們?……為什么……為什么……”海爾勃森結結巴巴地說,完全喪失了鎮靜,

我們跟這事一點關系也沒有。
  我說你們不是海爾勃森和哈伯醫生嗎?那人哈哈大笑著問。
  我說海爾勃森,這一位叫哈伯先生,海爾勃森聽到他哈哈大笑,定下心來回答

不過我們這會兒不是醫生,我們是……真該死,老兄,我們是賭徒。
  這倒是實話。
  這是非常好的職業——非常好和講信用的職業,我希望哈伯先生像誠實的賭金保

管人那樣把賈雷特先生輸掉的錢付清。一個非常好的職業……”他沉思著重復一遍。

不過我還是忠于我的老行當。我是布龍明代爾精神病院首席醫生,我的責任是治療精神

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