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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2012

浪漫鬼古- 兩滴血

浪漫鬼古- 兩滴血

夜。四周一片漆黑,沉得像墨一樣,沒有星,也沒有月。伸出手,手臂彷彿探進了一個不可知的世界,又彷佛探入了墨里,又彷佛,手臂已經就此離開了身體,不知去向了。淚,慢慢滑過我蒼白的臉龐。“你沒有前世!也不會有來生!” 那個冷漠而尖細的女聲像夜一樣無處不在,它一次次沖擊著我的耳膜。我用雙手抱緊了頭,摀住耳朵。可是,還是躲不過那聲音的衝擊。“你沒有前世!也不會有來生!” “不!!!” 我尖叫起來,我在黑暗中奔跑,不理夜的黑。我什麼也看不見,腳下的路柔軟有彈性,空氣中瀰漫著恐怖和腐敗的氣息,還有一種淡淡的血腥味,淡的如同葡萄酒中極低度的酒精。我不辨方向,也不想辨方向。下一步,我的腳會落在哪裡呢?管它呢!只要讓我逃開這無處不在的聲音,即使前面就是懸崖呢!我也一樣跳下去!前面真的是懸崖。我一腳踩空了,身體往下掉,風呼嘯著在我的耳邊吹過。我不停地,下落!下落!!下落!!!無止盡地落…… 終於停住了下落的感覺,好像身體突然間沒了重量,我飄浮在空中。然後,我感覺到一雙手抱住了我。刺耳的聲音沒了。空氣中漫上來一股血腥味,甜甜的,鮮鮮的,象午夜初初綻開的蘭花,充滿著極盡的誘惑和迷惘。我再次醒來。夜,並不像夢中那樣深沉。街上那徹夜亮著的街燈,昏黃的光透過落地窗簾,浸進了我的臥室,柔柔的。我擁被坐在床上,從床頭上拿起香煙和打火機。打火機的火光在暗夜中一閃,耀著了我的眼。在打火機閃著火光的一瞬間,還有一樣東西的反光也一閃,耀著了我的眼,也耀著了我的心。我深深吸了一口煙,把它吞下去,讓它在肺裡打個轉,再緩緩地從鼻腔中噴出。拿起床頭櫃上那枝水晶玫瑰,在窗外透進來極淡的燈光下看她。她是不是開了一點呢?我看不出來。也許,她在每個我發惡夢的暗夜裡,都在偷偷地舒展,偷偷地綻放?我真的看不出來。我不該去算命的,我想。在街上的人流中穿過。我茫然地看著街頭霓虹燈火,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也不知道自己需要什麼。我不知道。在我等了三年之後,浩終於向我求婚了,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我說:“好!”我看見浩的喜悅,也感覺到自己的喜悅。我終於得到了。我的失落感是在我答應浩的求婚後,慢慢從我的心底里一點一點地滲出來的。我得到了,但也在失去著。我苦苦等待了二十幾年,好像不全是為了等浩。那麼,我還在等誰或是等什麼呢?血液在我的身體裡流動,一邊滾熱​​,一邊冰冷;我的眼睛,一邊是紅色的,一邊是藍色的,左眼是熊熊烈火,右眼是千年寒冰;我的舌尖上,一邊滾動著呢喃軟語,一邊吐出殺人無血的利刃…… 我是誰?那個暗夜的街頭,飄蕩到十字路口時,我看見了十字路口的那張桌子,和桌子後面那個黑衣的女人。她一直在看著我,我知道。我在她的注視中走到她的桌前,坐下,看著桌上那顆水晶球,還有那本三世書。“你,能知道我的前世和來生嗎?” 那女人久久地疑視我,我感覺到她眼中的同情,溫柔,無奈,還有憐憫。不!我不需要憐憫!我站起身來就走。“你沒有前世!也不會有來生!”她的聲音冷漠而尖細。我驀然轉身,直視她的眼睛,她的眼光與我對視著,眼睛中依舊帶著同情,溫柔,無奈,還有憐憫。她遞給我一樣東西,卻是一枝雕刻精美的水晶玫瑰。“水晶玫瑰開敗的時候,就是你生命結束的時候。” 水晶玫瑰也會開花嗎?我把那枝水晶玫瑰插在床頭的時候心裡這麼想,有誰會相信水晶玫瑰會開花呢?但是,我相信。我仍在暗夜的街頭遊蕩,我想再見到那個黑衣女人,我想問她為什麼,為什麼我沒有前世,也不會有來生。但是我終於沒有再遇見到,或說是沒有再找到她。我不知不覺走進了一家古董店。從店外落地玻璃窗,我看見了一件瓷器,那是一個花瓶。古董店裡沒有人,我徑直走過去,拿起了那個花瓶。這是一個細頸白瓷底的五彩花瓶,瓶上是一個著黃衫的女子,半依在曲廊的欄杆上,欄杆外是一個荷塘,開著朵朵粉紅色的荷花,濃疏有致的荷葉下,一對彩鴛相偎依在一起。不知為什麼,我一眼就喜歡上它了。我細細看著那個花瓶,看著那花瓶上的黃衫女子,後來,我笑了,我想,我之所以一眼就喜歡上這個花瓶的緣故,是因為那瓶上的女子有幾分象我吧?真的,那瓶上的女子雖然很小,卻是畫得極精緻,那依欄的慵懶樣子,那茫然的表情,還有那五官,真是有七八分像我。“小姐喜歡嗎?”一個聲音在我毫無心理準備時響起,嚇了我一跳。轉身看見身後站著一個三十來歲男人,英俊的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不知道為什麼,轉頭的那一瞬間,我的頭腦裡一片迷惘,好像有很多的東西向我湧來,又像有許多的東西抽離我的身體而去。這樣不知過了多久,我勉力鎮定下來。那男人的臉上仍帶著迷人的笑。“多少錢?” 男人搖頭。“不賣嗎?” “不是,”男人低沉的音調讓我覺得如此熟悉,“她是無價的。” “無價?”我笑著把花瓶小心地放回架上,“看樣子我是買不起了。” “如果小姐喜歡,”他沉吟著。故意想敲我?看他樣子是在想怎樣出一個高價,把我給狠狠狂宰一刀。“小姐如果是真的喜歡,我可以不要錢。”他仍舊微笑著。天哪!他想幹嘛?白送給我?沒那好事,一定心存不良!“沒價錢的東西我不要!”說完我轉身就走,可是,我的腿像被什麼牽住似的,不願邁開腳步走出去。可我還是把那雙沒用的腿給扯了出去。我一夜不停地做夢。我沒再夢見那個黑夜,我卻夢見了古董店的老闆,他穿著一身銀色的衣服,披著黑色披風,象童話中的王子一樣走向我。然後,他用一把半尺來長,銀色的馬頭刀,割破了他左手的中指。我聽見他在對我說:“我給你一滴血……” 我終於沒有忍住,我再次去了那家古董店。店老闆??那個英俊的男人,好像算準了我會回來一樣。他微笑著,那種自信的微笑讓我有點惱火。我之所以沒有發火,是我發現,那個花瓶和古董店老闆帶給我的誘惑力,遠遠大於我的氣惱程度。我再次細看那個花瓶,並用手撫摸它。這一次,我發現在那黃衫女子的黃衫上,在一點暗紅色的東西,我用手擦了擦,擦不去,顯然是燒成窯時就那樣。哼,這瓷有了這麼點污跡,可就不值錢了!“這裡是有點污跡,”老闆彷彿看穿了我的心思,“但這可是真正的古物,康熙年間景德鎮御窯的瓷器。其實,這一點的污跡才是最珍貴的,這裡還有個故事呢!” “哦?”我半揚起眉頭,半信不信的表情。“有 一個年輕的畫匠,是在景德鎮御窯裡專給瓷胎上釉的。一次,他在給一個細頸花瓶上釉時,不小心弄破了中指,一滴血沾在了瓷器上,和畫上的顏料混在了一起。本 來這樣,這個瓷胎就廢了,不能再進窯燒的。但是年輕的畫匠極愛這個瓷瓶,就偷偷找人帶進了窯裡。誰知這一燒,卻使這滴血凝聚了天地之靈氣,化為了一個精 靈,附在這瓶上了。” “哦?”我看著他,“說鬼故事嗎?” “你不信?”他仍然笑著, “以後你就會信了,你不覺得這瓶上的黃衣女子很像一個人嗎?” 我忽然想起了那夢,他在夢中對我說:“我給你一滴血……” 還有那個看三世書的黑衣女人的話:“你沒有前世!……” 難道他說的這個故事就是我的前世?而他就是那個弄破了手指的畫匠?我用迷離的眼光看著他,我腦海裡一片迷惘。然後,他忽然就抱住了我,用力地吻我,吻得我喘不過氣來,吻得我腦海中一片迷離,吻得我不記得我是誰,而他又是誰。我自然而然地回應著他,用力地抱住他,享受他懷裡的那黑暗、潮濕、迷離還有甜絲絲的血腥的味道。我把自己交給了他,一個陌生的男人。那時,我不記得我已經答應了浩的求婚,我也記不起世間的道德觀念,我應該把我的初夜留給我的丈夫……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只是順著身體中的慾望,讓它在那極度的誘惑中自然爆發。做完的時候,我伏在他的懷裡哭了。我看見他的眼中也滿是自責,他用力地抱住我,他吻著我臉上的淚。我 看見身邊的那個花瓶,於是輕聲問他:“那瓶上的精靈,現在還附在瓶上嗎?” 他眼中的自責更深了,“不,她不在瓶上了。因為她愛上了那個畫匠,為了她的心願,所以她投胎來到世間,要和那個畫匠渡過人世的一生,完成她的心願。” “她死了以後,還會化為精靈,再回到花瓶上嗎? ” “也許會,也許不會,我也不知道。”他的眼神和我的一樣迷惘。我帶著他送我的花瓶離開了古董店。也許,我就是那個花瓶上的精靈,而他就是那個畫匠?我這樣想著,也許我找到浩只是我不記得我來世間的目的了?我在暗夜裡再次夢見他,他對我說:“我給你一滴血……” 再次去古董店,他已經不在了。古董店的門已經關上了,門上貼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此店出租,有意者請與店主聯繫:XXXXXXXXXXX.” 我試著撥了那個手機,接電話的是一個聲音沙啞的男人:“餵!” 我無聲地掛了電話,那不是他。他為什麼離開?我又開始在暗夜裡飄蕩。暗夜,可以包容一切,包括我的思念。夜很深了,我走過一個街心花園,花園里黑黑的,不知為什麼,我轉身走進了花園。其實,去哪裡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我只是不想回家,回家,對我來說意味著想起浩,我已經很久沒與他聯繫了。而且,我害怕睡覺,睡著了,我就做各種我不明白藏著什麼玄機的夢。花園裡很安靜,街上有街燈照過來,不太暗,也不很明亮。我像散步似的,在花園里四週走動著。然後,我聽見一個細細的喘息聲,就在我旁邊的樹叢裡。我輕輕撥開樹叢,藉著微弱的街燈,我看見樹叢中的兩個人,一個黑衣的男人,正俯身在一個女人身上,我看不清女人,只是從露出來的腿上判斷的。“晦氣!”我想放開樹枝的手動了一下,樹枝碰在了一起,發出簌簌的聲響。伏在上面的男人聽見聲響轉過了頭來,可是,我卻嚇呆了!我看見了我一直在找的那個男人,他,那個古董店的老闆,他的身體下面是一張蒼白的女人的臉。我極度驚訝和害怕!他,嘴上露出兩個一寸來長的獠牙,滿嘴的鮮血,正瞪著眼睛看著我!我恐懼地忘了放下樹枝,更忘了轉身逃走!他一下子就出現在我的身邊,我看見他的嘴上已經沒了獠牙,也沒有血跡,他伸手想抱我,我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推開他,狂命地奔跑出去。我在暗夜裡沒命地狂奔!我不知道我要去哪裡,也不知道我想做什麼,只是沒命地向前狂奔!與其說我是害怕,不如說我是憤怒。我憤怒,他對我說了一個美麗的愛情故事,他要了我身體,他讓我相信,我和他是轉世來完成那個美麗愛情的…… 我相信了一切,不能也不該信的,而最後,我發現他不是我命定的那個人!不是!可是,我最恨的還是我自己呀,即使這樣,我發現我還是想他!我終於脫力地倒下了,我臉上滿是絕望的淚痕。夜更黑暗了,這是黎明前的最後一刻。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我面前,我一驚,以為是他,抬頭卻看見是個藍袍道人。道人蹲下來,看著我說:“你面色青灰,頭頂一道黑氣,必是撞著了不干淨的東西。” 我沒說話,他的眼神在黑暗中依舊清楚無比,帶著一種藍色。“這裡有一把木劍,如果你再遇上那髒物,就直刺他的心臟,他就會死了。” 我用顫抖的手接過木劍,定定地看著那道人。“不用害怕,一劍就要殺死他!要不,他反而會害你的。” 道人用他藍色的眼神盯著我,我的心頭一片迷朦。“記住!一定要一劍刺入心臟!”道人的口氣十分嚴厲。“我記住了,我一定會一劍殺死他!”我木木地重複著。我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微亮了。我打開燈,看著那個擺在矮櫃上的花瓶。有人敲門。是誰呢?我從貓眼裡看見是他。我回身拿了木劍,藏進我的袖子裡,然後從容地打開了門。我把他讓進我的客廳,順手關上房門。“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我柔聲問他。他走到矮櫃邊上拿起那個白瓷花瓶,微笑著說:“它在哪裡,我都可以找得到!”他的微笑依舊那麼迷人,我的心也一陣陣地痛。我走近他身邊,他沒拿花瓶的那隻手輕輕摟住我的腰,我一隻手攬住他的頸,踮起腳,微微翹起紅唇,另一隻手卻慢慢將木劍抽出來。他微笑著吻上我的唇,我的木劍也刺入了他的胸膛!他的吻還是那麼極盡誘惑。疼痛讓他全身一抖,那隻白瓷花瓶從他的手上落了下去,可是他卻沒放開另外一隻抱著我的手。“這劍是在哪裡來的?”他看著胸膛上那把直沒入柄去的木劍。“一個道人給的,他穿著藍色道袍,有著藍色的眼睛。”我的心也好像給劍刺了一樣,痛,極度得痛!“是他!這個卑鄙的傢伙,他利用你!” 我看見他的血慢慢從傷口處滲出,紫色的,紫得像是勿忘我的花朵。“你這個小傻瓜,你上他當了,這樣你也會死的,你再也無處可去了。”他的眼中無比地痛,他指著地上的花瓶說:“你的棲身處沒了。” 他的血沾上了我的身體,我忽然間清明無比,我看見幾百年前的一切。我在花瓶中,我看著那個畫匠,卻是浩。我,愛上了那個給我生命的畫匠,我想和他在一起。一 個黑夜裡,一個穿銀色衣服,披黑披風的男人向我走來,他對我說:“我給你一滴血,化做你的身體,讓你可以去人間投胎,和你相愛的人在一起。但是,你要答應 我,在你渡過世間的一生後,你要和我一起走,你肯不肯?”我於是答應了他,我看見他的中指有一滴紫色的血滴下來,瞬間化做一個淡如煙般的女子,那就是我。“我忘了一點,我的血裡帶著我的信息,所以你已經不再是瓶中那個精靈了。” 是的,我的身體是他給的,而我的靈魂卻是浩給的。所以,我總是不斷在矛盾,一邊是熱血,一邊是冷血!他的血越流越多,紫色的勿忘我在他身上盛開!“我不該來找你的,但我忍不住,你是我的一滴血,我想你。可是,我卻害了你!” 我的淚流下來,我的心巨痛無比。他再次吻著我,我像第一次一樣迷亂,我想讓他進入我的身體。也許,我和他本來就是一具身體,因為,我是他的一滴血。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選擇跟他走。但是,卻不會再有機會了。他的身體慢慢變冷了,我的身體也在變輕變淡,在他血流完的時候,也是我消失的時候,我是依俯在他生命和身體上的一棵寄生草,我只是他的一滴血。是的,我沒有前世!也不會有來生!我看見我的臥室裡一片明亮,插在床頭上的那枝水晶玫瑰正在艷麗開放,她已經開放到了最後,她凋零的時候,就是我生命結束的時候。原來,我只不過是兩滴血!

某間華小,十幾年來的鬼故事

今天晚上一個人在家,腦中不知怎麼的忽然回憶起一大堆小學時學校的遇鬼;或是從別人口中聽來的鬼故事…
然後現在回母校教書,鬼故事一樣源源不絕…
雖然老師老是對學生說:『鬼故事是假啦~!!』…但實際上,是真是假,人人心知肚明…
傳言實在太多了,我只摘一部分印象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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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一》

那個下午,我們一群學生在音樂室內練習文娛晚會的表演,然後大概是六點左右,老師說天色晚了,叫我們可以走了。但我和朋友們,就是習慣在校園內草場上玩一輪賽跑,才肯乖乖踏腳車回家。老師不是不知道,只是他大概也認為小鎮的學校是很安全的,所以不怎麼理會我們。

然後跑了一大圈之後,我和朋友都累得躺在草地上喝水,其中一個名喚阿強(當然全是匿名…)的男生,忽然說要上廁所,便叫阿華陪他去。他們走後,留下我和阿言在草場上聊天,聊著聊著,我們忽然聽見禮堂那裡傳來了美妙的音樂,當時的我們聽不出那是什麼曲調,只覺得很好聽,但是阿言卻忍不住問:「老師明明說很夜了,為什麼還有人在練習跳舞?」

我們站起來想去查看,但卻看見遠遠的阿強及阿華奔了過來,奔到了我們身旁後,他們說剛剛上廁所時(他們用的是禮堂內的廁所),看見禮堂內有一群人在表演舞蹈,而且她們似乎全是中學女生,身上七彩缤紛的的舞衣十分的漂亮,叫我們也過去看。

我們四人奔到了禮堂大門的時候,音樂停了,而當我們望進裡面的時候,驚訝的發現,裡面是空空如也,什麼人也沒有…

我們面面相觑,然後尖叫逃跑…

當時我好像是小學四年級,換句話說已經是超過十年的事情了…還好我只是聽到,什麼也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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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二》
在我小學六年級的時候,當時有個真實案件,就是某個男生在那一帶樹叢爬鐵欄,結果不慎滑下鐵欄,然後小腿被生銹的鐵枝鉤住,跟著他落在地面上的時候,小腿上的皮肉及部分脂肪都被扯了下來。

那男生沒喪命,只是進院,那是老師們的說法。但不知怎麼的,幾天之後,卻傳出了一個消息,就是其實那男生全身上下的皮膚都被剝光,那一具血肉模糊的軀體,躺在醫院昏迷不醒。

從那是開始,一直有學生說,在樹叢中看見一個全身是血的小男孩,緩緩的步向校園區內…

我當時很膽小,所以一直都不敢接近樹叢地區,所以什麼也沒看見…

十年後的現在,那樹叢在曠充校園之後已不復存在,傳言也在時間中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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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三》
這也是一個我不太了解的事情,因為只關系到女生廁所…小學一年級,剛入學第一年,同班的女生一直在廁所旁的溝渠小便,結果老師罰了又罰,她們依舊重犯,並重復著說,廁所內有鬼,老師當然不相信。

大致情況我也並非完全知道,只聽說某女生上廁所時看到洗手盆有很多血,然後牆上的蜘蛛網掛著人骨,聽見廁所內有歌聲但進去卻看不到任何人…

…十多年後的現在,這廁所已遭廢棄,原因有很多,其中一項最為驚心動魄的,是一名女教師該在廁所內上吊自殺的事情。

事發時我已經是中學生,聽說當時有很多小學生看到了老師吊死的情景,雖然隨後校方極力隱瞞事情,但許多傳言依舊不徑而走。

等我到母校執教的時候,那廁所完全成了雜草縱生的一片荒涼地區,校方幾乎是不讓學生靠近那一帶,但聽說午後繞過那裡,便可以聽見裡面傳來各種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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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四》

這是一間相當轟動且嚴重的事情…

某間華小沒有草場,便借用了我校的草場來進行生活營。然後,夜晚草場上升起了營火,也搭起了帳篷,聽說孩子們都玩得十分愉快。

啟料,這原本應是三天兩夜的露營,卻在第一天深夜,整群孩子及數位教師便匆匆離開了營地,擠上巴士飛馳到學校附近的神壇,在神壇過了一夜之後,隔天便收拾行囊打道回府。

校方也隱瞞了事情經過…但在校內執教的老師,卻將事情傳了出去…
當天深夜,聽到帳外有異聲的老師到外面探個究竟,卻看見一群透明的小孩,愉快的在草場上玩樂…他們有的奔來奔去,似乎在踢著看不見的皮球;而有的在空中蕩來蕩去,似乎在搖著隱性的秋千…

他們的笑聲如銅鈴般清脆,而且不斷在學生們帳篷邊圍繞著,似乎想邀請孩子們跟他們一起玩;聽見老師尖叫聲而探出頭來的孩子們,也清晰的見到了當時的情景…

每次想到這件事情,都會覺得心裡毛毛的…只因它跟我的某個親身經歷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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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五》

幾天前發生的…

某女同事在放學之後,留下來處理體育室的瑣碎問題,然後,在她准備瑣門離去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身後有人,她回頭一望,發現什麼也沒,但她握著門把的手,卻忽然被冰冰冷冷的一只手抓住了手腕。

當她望望自己的手臂,自然是什麼也沒有,她是比較大膽且機警的類型,所以立即就鎖好門然後快速奔跑,也沒發出喊叫什麼的,以免驚動正在補課或是課外活動的學生。

隔天她對我們提起這件事,只說了一些便不想多談了…我知道的,也只有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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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上每次來鬼話都有問題…
剛剛PASTE帖子之前忽然HANG機…




昨天晚上,我需要你,
前天晚上也是,大前天晚上也是,大大前天晚上也是。
可是,你只剩一個電子郵件信箱位址,
幾個英文字母,一個@。
這是一道一萬五千裡的傷口,
從飛機起飛的那一瞬間就開始被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