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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2012

後門的風鈴

話說小芳以前是居住在郊外的小屋子,他和他弟弟是沒有房間的,他們睡在靠近後門的第二個客廳。因為那後門外就是一大片大樹林,夜晚是很涼可以睡得很甜。

在後門那邊掛著一個很古老的風鈴,每當誇大風的時候,那風鈴就會響不停。小芳曾經問過媽媽那風鈴的來歷,可是她媽子卻說不知道,只知道那是以前屋主一個老婆婆留下來的。就這樣。

就在一個夜晚,那晚涼風習習,也不懂算不算陰風陣陣。小芳就被那吵鬧的風鈴聲吵醒了,她爬起床看過去後門,發現那個後門被打開了,所以風就把那風鈴吹得飄上飄下,她也起床打算走去把後門給關上。

正她要把門關上的時候,他往外看出去那邊森林“哇,好美喲”。小芳這樣想著,在這裡住了這麼久從來沒看過夜晚的後面是這樣迷人的,一棵棵樹搖晃,加上冷風和隱隱約約的螢火蟲。她就慢慢的欣賞著,她想說這樣漂亮的情景應該叫醒她弟弟一起過來看,才不會浪費。她就走到床邊把熟睡中的弟弟叫醒,叫他一起出來看。他弟弟睜開舒鬆的眼睛往後門一看,怎知那霎那眼睛長得更大了,然後對小芳說,你傻啦?接著抱頭捲入被單就睡不管小芳了。這時候小芳就覺得CHEH,這樣的風景你不看是你的損失,她自己走回後門慢慢的欣賞。到不久她聽見鄰家的狗不停的吠,加上她自己也開始有點倦了,就關上後門,回床睡了。

第二天小芳就告訴他弟昨晚的場景多漂亮,叫他起來去不起來一起看。他弟弟就回答她說: “你傻啦?昨晚你知道我起身看到什麼嗎?“他弟弟就把昨晚的他看到的什麼一五一十的告訴她,原來當他弟弟醒來後往後門看去,看見一個白髮的老太婆就坐在後門風鈴的旁邊,那老太婆也正對著他和小芳笑,而小芳說的那些螢火蟲卻是一班沒有臉孔的小孩子站在那後門。

這番話給小芳媽媽聽見了,她媽媽覺得那 ​​弟弟不像製造故事來嚇小芳。就吩咐他們倆搬進房間一起睡。這件事情也告一段落了。

至到當小芳要搬家的時候,收拾屋子,就像屋主問起那風鈴的事,那屋主說,那風鈴是屬於他婆婆的,他婆婆經常在傍晚時分,坐在後門那邊乘涼的。就在有一次,一群小孩到樹林後的小溪戲水,而意外的被沉溺,婆婆也因為聽見他們的呼喊聲而嘗試去幫助,就很不辛的,婆婆也在這次意外中死了。

這時候,小芳才回想起那天弟弟對她說的那番話,再看看那風鈴,背後不禁留了不少冷汗...

夜班的同事

我是在一家本地銀行公司工作,由於我們當服務生的,會分值到夜班來給國外有時差的顧客服務。
那平時的夜班是沒東西的,只是每個人昏昏欲睡和昏暗的氣氛。而到了周末的時候,更是冷清,小貓一兩隻。

那我們的工作範圍是分區域的,好比如你給加拿大客戶服務的,你是會坐在一區是屬於加拿大的。
阿芳是服務加拿大,那時候凌晨1 點她剛來上班,當值的就只有她和一個同事而已。
夜班的時間是很難過的,由於你又不能睡覺的時候。阿芳就對著她台前的電腦泡網,她的另一個同事也睡著了。
在阿芳的面前是個玻璃透視的會議室,阿芳就坐在對面。平時那間會議室都是沒多少人用,除非緊急事件或者高層所需要的時候。
時間很漫長的過,有時候老人家說的話是對的,就是別多事。
阿芳泡悶了網,就東張西望,看看前面的會議室,隱隱約約好像有個人坐在裡頭忙著處理文件。由於會議室裡頭是漆黑一片,她就看不清楚對方的樣子,只是靠著外面的燈投入裡頭的微妙光線。
對方是個男職員,是坐在正面向著阿芳的。他似乎意料到阿芳在註視著他,他也抬起頭來對阿芳一笑。阿芳也不好意思的感覺到這樣直視人很不好意思,她也還禮的微微一笑。不過當他抬起頭來的時候對阿芳微笑的時候,阿芳感覺到很寒的一個感覺,就是很不妥有說不上什麼事情的。
這時候阿芳才突然想起,這個時間是更本沒有高層會在周末工作的,而以那會議室平時都沒人用,加上那會議室是需要高級的卡掃描後才可以進入了,更不可能這個時候有個職員她是沒看過的在裡面公幹又不開燈的。這個時候她更緊張了,那個男職員仍然看著她對著她笑,笑到阿芳起雞毛疙瘩了。就在這個時候,阿芳發現,那個男的並不是正面對著她,因為他看到那個男的坐在工作椅子的背面,也就是說他的頭是360 度轉過來對著她笑的. ..
經過這件事情后,阿芳也不在作夜班了。每次經過那會議室的時候,她依然心有餘悸,彷彿隱約中那個男職員那個冷目表情還在對著她笑。

火車的枕木

這件事是我小的時候發生的了,大概是我上小學3年紀的事啦。事件要從我的外公的工作單位說起。
外公是在鐵路局工作的,那年他已經離休(離休是指解放前參加工作的)。單位翻新鐵路的舊枕木,也就是說把舊枕木拆下來換成鋼筋水泥的新枕木。枕木是鐵軌下面一條一條的東西。過去是把松木用瀝青煮幾次,這樣就不會腐爛。後來逐漸換成鋼筋水泥製成的了。所以這些老的枕木拆下來發放給退休和離休的職工家裡燒火用(我家是東北的,冬天需要燒火取暖)。
外公家住樓房用不著,就給我們家了。父親見這些枕木燒了很可惜,突發奇想把它改成細點的木料把火炕封上。這樣冬天在炕上睡覺會更暖和。那時我家是平房,大雜院。大雜院裡一共有十戶人家,我家在院子的最西邊。
就這樣我家的火炕只留了一個缺口,僅能容一個人出入。自從安上這個鬼東西後,我總是能感覺到家裡不對勁。一進屋就陰森森的。寒假到了,哥哥白天要去學校補課他上5年紀,馬上就要考中學了(那時小學是5年制)。父母上班,那麼只有我一個人在家裡。我記得是早上8.30,因為只有學校的寒暑假電視機早上8.30才有電視節目而且只有中央台一個台而已。我一個人吃完早飯準備寫寒假作業,隱隱約約聽見炕上有人呻吟。就像病人有病呻吟一樣。而且呻吟聲越來越大。由於當時是冬天戶外幾乎沒有人,所以不可能是戶外傳來的聲音。我家那時是平房獨立的沒有隔壁的鄰居,所以也沒有可能是隔壁傳來的。這聲音就是從火炕里傳來的。我仗著膽子向里間有火炕的房間走去。但是我沒敢進去。因為聲音已經鎖定在火炕上了……。
我打開門仔細向炕裡看去。看見一個半截身子的東西立在炕上,身穿黑色的棉襖盤扣的和現在的唐裝一樣。頭髮好長好長。披閃著遮住了整個的臉,並不時地呻吟著……“哼哼……!哼哼……!”我下意識的退了出去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並把椅子靠在前邊臉衝著里間屋鬧鬼的方向,以便好及時發現這東西的下一步動作。並且打開了電視機給自己壯膽。這時剛好是中央電視台的寒假節目剛剛開始。
那個東西好像被電視機裡的聲音給打擾了有半分鐘沒有哼哼,可是半分鐘過後他發覺還是我一個人時,又開始繼續鬧妖啦……呻吟聲越來越大,後來比電視機裡的聲音都要大。
幾乎與此同時這個東西飄了出來。注意是飄出來的!就在門框那停了下來不動。我這輩子也不會忘記這個時刻。我想都沒想,拿起書包砸了過去,看也沒看砸著沒砸著那東西,飛快的穿出家門。可憐我當時只穿了毛衣毛褲,腳上只穿一雙拖鞋。在零下20多度的寒風中站立了好長一段時間。
後來鄰居一個老太太出來拿煤球,看見我傻傻的站在院子裡,問我怎麼啦?我先她訴說了剛才的經過。後來他把我讓到屋子裡,起初他不信,以為小孩子嘛一個人在家害怕。幻想出來的恐怖故事,沒在意。
下午,哥哥回來了。問我怎麼不在家上別人家裡玩,炕都涼了,火也滅了。怎麼了。一五一十的向他匯報了一遍,他笑我膽子小自己嚇唬自己。晚上向父母告了一狀。結果挨了一頓暴打。理由一,大冬天的不在屋里呆著跑到外面凍著,容易感冒。理由二,街坊鄰居還真以為我家有鬼呢。
以後家裡沒人時我肯定也不在家,上親戚家躲一躲吧。爸爸媽媽雖說不相信我說的,但是她們怕我再跑到外面凍著,也就同意我去親戚家呆著。
一個星期過去了,學校開學了。我也就不用整天躲著這個東西了,可就在開學的第3天,媽媽感冒了。請了假一個人在家休息,他就躺在那個鬧鬼的炕上,那東西又出來了開始嚇唬我媽媽。我媽媽開始感覺好像是有什麼人把他抱住了,想掙扎可就是動不了,心裡明白就是渾身沒法動彈。終於我媽媽擺託了這個東西,下到地上,回頭不禁望了一眼……嚇了他一身的汗。就是我說的那個東西半截身子的東西立在炕上,身穿黑色的棉襖。頭髮好長好長。披閃著遮住了整個的臉,在炕上漂浮著。突然火炕的灶台崩開了,一塊火紅的煤球射向我媽媽的臉,臉上被燙傷了乒乓球大的傷痕。
家里人連夜找來了能招來的親屬,還有熱心的鄰居們大家都懷疑就是這個枕木的問題,很有可能有人在其中的枕木上被火車碾死,冤魂就敷在這個枕木上了。第二天大家幫忙把這些枕木拆下來堆在院子裡燒了,街坊鄰居們都知道這些枕木鬧鬼來看熱鬧。燒枕木的時候所有人都聽到有一個人在嚎啕大哭,很清晰。我和媽媽聽得最清楚……
在那之後,我家再也沒鬧過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