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尋此網誌

自訂搜尋

2/12/2012

日本歷史有名的怨靈

在日本歷史上有五個影響最大的幽靈, 時至今日, 很多地方仍供奉有他們的靈位.
  [阿巖]
  據說阿巖是全日本最醜陋的女人, 其實何止醜陋, 見過她的人都會感到深深的恐懼. 她的兩隻眼睛一隻向上看, 一隻向下看, 左眼皮很長, 把眼睛遮得只剩下一條窄縫. 光禿滾圓的腦袋上稀疏地飄著幾根細發. 因為是兔唇, 所以總是露出一嘴黑黃的尖牙. 真是三分不象人, 七分更象鬼. 這種相貌在妖怪圖鑒中倒是很常見. 其丈夫的痛苦可想而知
  . 後來, 阿巖因為反對丈夫納妾而被殺, 死後冤魂不散, 時常顯靈恐嚇世人. 其實, 誰又願意生為醜人, 遭人厭棄呢? 為了維護自己的家庭而被殺, 真是太冤枉了.
  累(kasane)
  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裏, 少女阿菊忽然被幽靈附體, 道出了十幾年前的一樁秘聞. 原來這個附身幽靈不是別人, 正是阿菊已故的母親…累. 累是一個相貌與阿巖不相上下的醜女, 他的丈夫為了拋棄她, 把她騙到山上, 推下了懸崖. 這場謀殺被掩蓋了十幾年, 累一直在死亡的痛苦與憎恨中煎熬著. 後來在一位法師的幫助下終於獲得了解脫.
  累走了, 但阿菊的病並沒有好. 原來在幾十年前, 村裏有一個天生殘疾的少年, 狠心的父母為了丟掉這個包袱, 把他推到河裏淹死了.這些被最可信賴的親人謀殺的人好可憐呀, 他們的怨恨是很難消除的.
  [阿菊]
  在大阪城裏有一所豪宅, 傳說是豐臣秀吉的遺孀養老的地方, 這位性情爆燥的夫人經常把違逆自己的人殺死後丟到院中的井裏. 她死後院落荒蕪了, 有人傳說這裏經常出現幽靈. 有一位官員從不信鬼神,於是住了進去. 官員有一個女傭人, 名叫阿菊. 當初阿菊的父親為生活所迫搶劫財物被判了死刑, 官員可憐幼小的阿菊, 於是收留她作了女傭. 阿菊對主人一家感激不盡, 一直勤懇地工作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 阿菊變成了美麗的少女, 主人看她的眼神也不一樣了. 他多次表示要娶阿菊作妾, 但都被拒絕了. 於是愛漸漸變成了恨.
  一天, 主人要接待一位重要的客人, 要阿菊拿出祖傳的一套碟子, 阿菊失手打碎了一隻, 於是悲劇發生了. 主人聽說後暴跳如雷, 一方面因為失去了祖傳寶貝, 一方面出於對阿菊的怨恨, 於是一手抜出佩刀,一手抓住阿菊的手說道: “十個碟子少了一個, 就用你的一根手指來賠吧!“說著就砍下了阿菊的一根手指, 然後把她關進一間小屋.
  半夜, 阿菊從昏迷中醒來, 想到自己受到的屈辱, 決心自盡. 她爬出小屋, 跳進了院中那口深井.主人散出謠言, 說阿菊偸了家裏的東西逃走了.一天半夜, 有人看到阿菊從井裏爬出來, 並且專心地數著自己的手指: “一根, 兩根…
  …“ . 主人膽戰心驚但又毫無辦法, 後來連天皇都知道了事實真相, 於是罷了他的官. 這個殘害平民的惡人終於在貧病交加中死去了.
  據說現在還有人偶爾看到阿菊的幽靈在專心地數著自己的手指: “一根, 兩根… …“ .
  牡丹燈籠(阿露): 阿露的故事很象[聊齋致異], 只是愛上她的男人都必須死, 這一點很殘酷.
  平家一門: 在源平爭霸中遭到滅門慘禍的平家一門的怨恨是永遠無法消除的, 在西日本有很多供奉他們的神社, 至今仍有很多關於他們興風作浪的傳說.
小日本的妖怪越多越好,最好把小日本全都吃了

你嗎?

這是從一個朋友那聽來的, 據說有片為證.....
  朋友是從菲律賓到加拿大留學,在加拿大念書的時候,和母親共住一間小房子. 朋友的書桌擺放在房間的角落,旁邊有一扇窗.朋友是個十分用功的人,但搬進房子後 不久,每當他坐在書桌前專心念書時,便感覺到一直有東西輕輕的敲著他的頸子.起初他以為是自己神經過敏,便不太在意,但久而久之,這種感覺便一直存在,只要他一坐 在書桌前,就不停的感覺到有東西輕觸他的頸子,然而只要一離開書桌,這種感覺便消失無蹤.於是他便將這個情形告訴他母親,他母親就找了個算命師詢問算命師告訴他,有許多肉眼看不到的東西可以被照像機所捕捉,於是就叫他下次再有這種感覺時馬上拍張照片,說不定可以解開謎底.朋友半信半疑,回到家後便坐回桌前念書,不一會又感覺到有東西輕輕敲著他的脖子,他的母親馬上替他拍了張照 片, 趕緊送去照相館沖洗.拿到照片時,兩人皆嚇得臉色發白,照片上在朋友身旁的,是一雙懸在空中的腳,原來朋友一直感覺到的,便是上吊自殺的那個人懸在空中的腳,因在空中擺蕩而不停的輕觸他的頸...

史上最玄的10大巧合

史上最玄的10大巧合
一、鑰匙巧合
  
美國獨身婦女威廉德一次出門時忘了帶鑰匙,回家時被擋在了家門外。就在她一籌莫展時,郵遞員送來了一封她哥哥的信,信封內正好夾著一把她家的鑰匙!哥哥在信中稱,上次他來探訪時,威廉德曾給了他一把多余的大門鑰匙,當他回華盛頓時卻忘了還,只好寄給她。
  
二、兩個勞拉
  
2001年6月,英國斯塔夫斯市10歲小女孩勞拉·布克斯頓將名字和家庭地址寫在了一個小標簽上,系在一只氫氣球上放飛。氫氣球飛越了140英里,落到了一戶居民家里,難以置信的是,這家也有一個叫做勞拉·布克斯頓的女兒,且正好10歲!
  
三、嚴重的錯誤
居住在美國阿拉巴馬州的多里斯和謝拉姐妹倆都希望到對方家中拜訪,給對方一個驚喜。于是她們告別家人,開著汽車從各自家中出發,沿第25公路朝對方家中行駛,然而,就在路中間的某個路段,這對姐妹倆的車子突然碰到一起,姐妹倆同時喪命。
  
四、被詛咒的跑車
  
美國電影明星詹姆斯·迪恩1955年駕駛自己的名牌跑車兜風時死于車禍。他那輛被撞毀的跑車后來被拖到了一個修理廠里,在拆卸過程中,用千斤頂支撐的車突然墜地,砸斷了一名修理工的腿。該車發動機后來被賣給了一名醫生,他將發動機安裝在了自己的賽車上,這名醫生后來開著賽車比賽時死于車禍,另一名購買了迪恩報廢汽車方向軸的賽車手,也死于車禍。迪恩汽車的外殼被人用來展覽,然而展廳卻突發火災。還有一次,它從展臺上跌落,砸碎了一游客的臀骨。
  
五、自殺一躍
  
當捷克首都布拉格的家庭婦女維拉·捷馬克發現她的丈夫對她不忠后,她想到了自殺,她從三樓跳了下去,正好落在了一名剛剛從公寓底下走過的男人身上,沖撞力砸死了這名男人,而維拉只受了點輕傷。這個男人正是她已變心的丈夫!
    
六、“死神”也度假
1946年,美國紐約《阿爾頓晚訊報》的訃告編輯威斯特度假的一周中,《阿爾頓晚訊報》竟破天荒地沒有接到一例訃聞廣告!而平時,該報每周接到的訃聞廣告絕不少于10條!
    
七、死亡之橋
  
1957年,美國加利福尼亞的比辛格在走過家附近的一座橋時,被一輛汽車壓死;兩年后,他的兒子希拉姆走過同一座橋時,又被一輛卡車壓死;6年后,比辛格14歲的孫子戴衛·威斯勒在橋上玩耍時,一輛小汽車高速駛過,將威斯勒壓成了肉餅。
   
八、重逢的手鐲
英國的芭芭拉·赫頓一次意外地將她的古董手鐲沖下了衛生間的下水道。不久后的一天,當她來到一個珠寶店想重新購買一只手鐲時,一名男子帶著她丟失的那只手鐲進入珠寶店,要求店老板估一下價。據這名男子稱,他是清理工,在清理下水道時發現了手鐲。
    
九、致命的試驗
1995年8月,英國埃塞克斯市的利莎·波特與母親一起走過埃塞克斯莫茨線鐵路的道口,利莎的父親11年前正是在該鐵道口被一輛路過的火車軋死,因此利莎的母親拒絕穿過這條鐵路。利莎認為要消除母親的恐懼心理,自己就應該先穿過鐵路,于是她向鐵路走去,然而就在此時,一輛列車突然開過,將利莎撞死。
十、飄來的電話號碼
  
1990年,澳大利亞男子托得在球場中觀看足球賽決賽時,一名激動的觀眾將一本郵局印刷的電話號碼黃簿撕成碎紙,并將碎紙漫天撒向空中。一張碎片飄到了托得的膝蓋上,他撿起來一看,發現這張碎紙上寫著他的名字、地址和電話號碼。

七宗罪之憤怒

他家里是榮耀非常的,歷代世襲公爵,享有最豐美的領地,到了這一代的懷特公爵,更是年輕才俊,允文允武,無所不能。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身邊少了一個人,少了一個知冷知熱的枕邊人。大家都替他著急,勸他好歹將就一些,可是他總是微笑不語。
  終于在那一天,他遇見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那么美麗的女子,穿一件素白的長裙,分明是簡單不過的料子和款式,在她身上,娉婷婀娜,已經勝卻人間無數。可是她分明不快樂,精致如畫的眉目間都仿佛藏著說不盡的心事,幽怨的,神秘的,但是卻又絕不肯吐露出來,只是在眼角眉梢之間隱隱透著一些,更是動人無比。
  沒有人知道她從何而來,她好像就是為了與他邂逅相遇而突然從天上掉下來的。她有一個極美的名字,叫做艾麗絲。艾麗絲是希臘神話中彩虹女神的名字,也是鳶尾花的意思。在他看來,她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彩虹,最心愛的一朵鳶尾花。
  親戚朋友紛紛反對,說她來路不明,怎么配得上他的高貴尊榮?
  可是他愛她,非卿不娶。不請任何賓客,簡簡單單的婚禮,兩個人在神的面前許下了神圣的誓言。
     我(懷特/艾麗絲),愿以你(艾麗絲/懷特),
     作我婚姻的妻子/丈夫,
     擁有和扶持,
     從這一天起,
     是好,是壞,
     是富,是貧,
     疾病中或健康時,
     都相愛相依,
     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
     正如上帝之神圣命定;
     此我以信為誓。
  他們根本不需要其他任何不相干人等的什么祝福,在愛的兩人世界里,只要他們兩個在一起,就是真正的幸福。
  婚后,夫妻兩人相敬如賓,真叫人只羨鴛鴦不羨仙。他們的愛巢里種滿了與她同名的鳶尾花,暗香浮動。他每日清晨親手摘一朵鳶尾花,輕輕為她插在發髻上。她總是含笑看他,柔情脈脈。雖然偶爾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在她眼里一閃而過,可是她的笑容比以前明媚得多了。
  一日,懷特公爵有一位許久不見的友人來訪。有朋自遠方來,懷特公爵自然十分高興,不再計較當年與親朋決裂的舊事。聽了侍從傳報,便自己迎了出去,還讓艾麗絲去酒窖取出他們家族收藏已久的珍釀,打算與好友痛飲一番。
  她含笑拿著那葡萄酒出來。懷特公爵和朋友剛好有說有笑的進來。
  “這是我多年的好友格林公爵,這是我的夫人艾麗絲。”懷特公爵熱情地介紹著。
  “你的夫人?哼,她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妓女。”可是那同樣高貴的格林公爵卻輕蔑地說。
  艾麗絲聞言,花容失色,水晶酒瓶從她手里滑落,那葡萄酒灑了一地,紅得那么刺目,似一灘新鮮的血泊,艷麗而不祥。那已經摔得支離破碎的片片水晶在地上,光芒璀璨,卻讓人覺得無比寒冷。
  “你說什么,我要和你決斗。”話未落地,懷特公爵已經抽出了腰間的佩劍。就算是再好的朋友,懷特公爵都不許他侮辱自己的愛妻。
  “我有什么不敢說的,再說一百次都無所謂。我是為你好,我說的都是真的。她的左胸上有一顆紅色的朱砂痣,是不是?”格林公爵冷笑著說出證據。
  是的,沒有錯,那樣私密的地方如何會假?那懷特公爵曾經深情親吻過的朱砂痣,本來是在他眼里一朵最嬌媚的紅薔薇,突然變成了他心上血淋淋的傷口。
  “不,這不是真的!艾麗絲,我要你告訴我。”可是就算證據確鑿,他仍是不信,要她親口回答。他的手里仍然牢牢握著那把劍,寶劍冰冷的利刃照出公爵那因為緊張與不安而煞白的臉。
  “懷特,我……”她說不下去,眼淚已經流了下來。清澈的淚光,仿佛地上那片片碎裂的水晶,順著她那美麗而憂傷的臉緩緩流下,滴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你……賤人!” 惡毒的辱罵,第一次從那曾經對她海誓山盟的漂亮薄唇中吐出。他的眼睛,氣得像是要燃燒起來似的血紅,憤怒這條毒蛇已經完全吞噬了他的理智。
  手起,劍落,寒光一閃,剎那之間,他持著利劍貫穿了那曾經深情愛撫過的嬌軀。
  “啊,艾麗絲!” 懷特公爵驚叫著抽出劍。劍上冶艷綺麗的圖畫,是她的血畫就,粘稠的熱血,如噴泉般涌出,浸透她發髻邊的鳶尾花,濺濕他慘白的臉,活埋他的心。
  艾麗絲輕靈的身體失卻重心,慢慢向前傾倒。她那海潮般濃密漆黑的長發散了開來,那朵他早上為她所插上的鳶尾花從青絲上滑落,墜地。曾經潔白無暇的花瓣染滿了猩紅的血漬和酒痕,只有香如故。
  懷特公爵緊緊抱住她,閉上眼睛,淚水緩緩溢出,稀釋著臉上她的血,那血淚模糊的臉因劇烈的痛楚而扭曲,昔日的英俊蕩然無存。懷特公爵絕望地仰天嘶吼:“不!”他整個人一下子虛脫了,他抱著她無力地跪了下去。滿地的水晶碎片扎入他的雙腿中,頓時鮮血淋漓,他的血和地上的紅酒混在一起,慘不忍睹。陣陣劇痛從腿上傳來他卻仿佛渾然不覺,痛的是他的心啊!
  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生死愛恨不過是在一念之間,原來上天不許人癡狂。
  狂亂的懷特公爵根本不許醫生靠近他來治他的腿傷,只是死死抱住她的遺體不放,他任憑那雙腿因為失血過多而廢掉。他今生再也不能行走,這是他對自己的懲罰。他依然還是愛她,那樣深愛,雖然一時急怒攻心,鑄成大錯,斷送幸福,可是他還是無法停止愛她。那曾經的深愛變成了無盡的折磨。
  他用她的胸骨親手做了一把豎琴。豎琴上暗啞的黑紅,是胸骨上已經干涸的血漬,上面銘心刻骨的傷痕是她被他利劍貫穿之后留下的永恒罪證。豎琴的琴弦是用她的秀發織成,仿佛還能夠依稀聞得到鳶尾花的淡淡香味。
  他總是不言不語,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輪椅上,任憑長發披散,遮住了那張英俊而沉郁的臉龐上永遠擦不干的相思淚。他只是緊緊地抱著懷中那把豎琴,那是他抱滿懷的傷悲,溫柔蝕骨卻又痛入心扉。雖然他從來不忍撥動那用她秀發所織成的琴弦,但是那琴卻總是會自動發出叫人肝腸痛斷的哀鳴,就像當初她哭著對他說,“懷特,我……”

七宗罪之妒忌

他叫納喀索斯,正如那希臘神話中因為迷戀自己水中倒影而溺死的同名美少年一樣,真正眉目如畫。
  一個男子原是不該生的如此的,所以才美的叫人驚異。大家都恨不得把他寵壞。他家夜夜笙歌,門庭若市,男女老少,紛紛前來,不過是為了看他一眼。
  終于他艷名遠播,驚動了當時最有名的古董收藏家,錦上添花,送了他一面珍藏已久的魔鏡。傳說,神話時代的女神寧芙因為得不到美少年納喀索斯的愛情,心碎而死,她在垂死之際最后為他所流的那一滴眼淚就化作了一面鏡子,晶瑩剔透,美如幻夢。可是任何普通人站在它面前的時候,鏡子里都是空白一片,沒有影像。因為它只照得見世界上最美麗的人,然后那人的倩影就會長存其中。
  年華似水流,佳人卻難得,等過了那么多春秋冬夏,也算閱人無數了,可是了無痕跡,那鏡中還是沒有人影。那璀璨而冰冷的鏡光就像是一滴凄惻的眼淚,因為等不到那個命中注定的人而流。
  可是大家都相信他是與眾不同的,他一定可以用他那空前絕后的美貌去制造奇跡。
  他果然不負眾望,只是站在鏡子前顛倒眾生地一笑,那鏡子頓時清輝瑩瑩,閃閃發光,從此便記住了他的美。鏡中影像竟是栩栩如生,水剪雙瞳點絳唇,若教解語應傾國,任是無情也動人。
  從此他家更多賓客,不僅是為他,亦是為了那鏡中人而來。開始,他亦頗為自得,常含笑立于鏡子下面,恭迎四方嘉賓。可是眾人總是一進門,還沒看見他本人,就先看見那懸于他頭上的那面魔鏡,大聲驚嘆著,“這就是世界上最美麗的人啊!”
  一次,兩次……時間久了,大家仿佛竟再也看不見他本人似的,只盯著那鏡中人贊嘆不已。他惱了,跺足大喊,“大家看看我啊,我才是本人啊!”
  大家這次看了他一眼,可是很快的,他們的目光又回到那鏡子上,感嘆道,“真漂亮啊。”
  他迷惑了,抬頭看那魔鏡。那張傾國傾城的容顏不是明明和自己的一模一樣嗎?可是為什么,那鏡中人的眼角眉梢都是誘因,引的人欲罷不能?還有那紅薔薇一樣嬌艷欲滴的嘴唇,似笑非笑,微微揚起,仿佛在嘲諷他,“你這個丑八怪,你還比不過我這面鏡子。”
  他再也受不了,妒忌,強烈的妒忌在他的心里像火一樣燃燒著。他的眼睛紅得要流出血來。他不顧一切的抓起自己的佩劍刺向那可惡的嘴臉。他一定要殺了那個卑鄙的小偷,那個該死的家伙居然敢偷走他的美貌還有大家的注視。
  慘烈的一聲巨響,鏡子碎了,那張絕美的臉被刺中,額頭上多了一個丑陋不堪的傷口。看著破裂的鏡中自己的殘像,他瘋狂的笑了。那地上的鏡子碎片,一片片都倒映出他殘酷惡毒的冷笑,那樣支離破碎的慘不忍睹,有一種毀滅的快意。
  忽然,他看見鏡中人對自己笑了笑,那笑容美麗得近乎詭異。那鏡子重新變得完整無缺,接著那個傷口居然慢慢愈合了。那美麗的額頭上依然光潔如昔,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不知為何,他的劍尖上卻開始滴下血來,順著那寒光閃閃的劍刃畫出凄艷哀婉的花紋,然后滴在地上,滴答滴答,那窒悶低沉的聲音在原本寂靜的房間里簡直要把人逼瘋。不,那不是血液,而是無盡的妒忌。在日積月累后沉淀變質,已化作他血液中的劇毒,妒忌得連鏡子中的自己都容不下。
  地上的血越來越多,他被嚇得手足無措,覺得自己看錯了,想要再定睛細看。卻突然覺得額上一片劇烈的刺痛,像要把他撕碎了似的。他一摸自己的額頭,觸到了溫熱的液體和深深的傷口,他慘叫一聲,“哦,不!”他那曾經魅惑眾生的絕世容顏因為強烈的恐懼和絕望而扭曲,顯得無比丑惡和猙獰。
  是血,是他自己的血。他的額頭上不斷的涌出血來,無法停止的奔流,血腥的鮮紅,順著他那慘白得欺霜賽雪的臉而緩緩流下來,那樣新鮮的,粘稠的,帶著自戀的芬芳和妒忌的惡臭的血液,流到他嬌媚如夜色的眼睛里,然后再滴到地上……
  熱辣的刺痛,漸漸模糊了他的視線,然后就是一片漆黑,他倒了下去,再也看不見任何東西。
  玉山已倒難再扶,那還在滴血的兇器從他風華絕代的手里落到地上的血泊里,閃著冷酷的銀光。
  那魔鏡中,另外一個他不動聲色地注視著著這一切,依然是笑得傾國傾城。然后他的人影漸漸淡去,一片空白的魔鏡,那璀璨而冰冷的鏡光化作一滴眼淚,清澈但是凄惻,因為等不到那個命中注定的人而流。那晶瑩剔透的眼淚從墻上慢慢滑落,滴在那堆哀艷的血泊中,已經平靜宛如一潭死水的血泊泛起微微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