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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2012

邪教

今天就跟大家講講我親戚不小心加入邪教的故事吧,現在回想起都有點怕怕.....

記得當時我是讀 Form 6 的時候,因為我小舅和他老婆就很喜歡追那些古靈精怪的東西。所以如果那裡有甚麼新的神廟或迷信的地方,他們不放過,當然....我們大家庭也會被叫去參加一份。比如甚麼印度觀音和蛇神,拜候會很容易得到橫財之類的。

就在有一次,我小舅就告訴我媽他們說最近他們認識了一個印度人,他的準確度很厲害,而且只要拿取你的身日日期,就能知道你的所有一切。

結果第一個相信跟去的是我二姨,他家去後便得到了一筆橫財,結果這就是他相信那位印度人的原因之一。過後,他就帶他的大女兒和最小的孩子一起去求工作加薪和學業進步。最幸運的就是他的二女兒,因為人在檳城,所有沒有參與一份。

過後就到我大姨和我媽,大姨也就是我的乾媽,他們也因為大家的推廣下去看個究竟,結果那位印度人看透了我大姨和我的內心事,也說會幫忙他們解難。結果就醬,他們每星期都會去那裡一兩次。

過後我有勸我媽媽不要太沉迷,可是我有不是老人家,他們根本不會理會我的話。結果我也報著好奇的心情去那裡看看他有多厲害。當時是二姨帶我們去的,而且那位印度人住蠻遠的,他住的地方是排屋。

我一進入屋子,感覺很舒服,就好像是花園的地方。過後他走出來跟我那生日日期,我便告訴他,他竟然回答我說...... 我們的生日是同一天,好巧喔。
大家都坐在我們旁邊,想看看他能說我的內心世界。那些普通的事情我就不提啦,最重要的是 ..他告訴我說我爸爸會在我 22 歲的時候去世。我跟媽媽交換眼神,也在等待更勁暴的預言。結果他說他會幫助我,只要我常常來拜訪他就行了。

你知道嗎 ? 他那裡每逢星期三,六和日都會有很多人來那裡給他念咒沖花水。大家不懂那是甚麼,但大家相信那是保佑平安的儀式吧,沖一次是 RM 30 元。我也沖過一次 .... 哈 ~

剛開始沒有任何怪事,過後我 ..... 我就從大姨那裡先講。
大姨說他自從他去過那裡之後,家裡常常有東西穿過他身體,而且那些東西穿過他身體後,他全身的毛都會起。很恐怖 .......
到二姨了,二姨的小兒子(和我同歲) 看過有女鬼站在他旁邊看他睡覺,每晚都有女鬼來他夢里找他。過後還有後面家里的小巷有一個沒有影子的人站在路燈下看著他們的家。
還有他家里的狗狗每次到了傍晚時刻就會多在椅子下面叫,所謂的叫就是那種害怕的叫聲 ....用鼻子發出來的聲音。大女兒每晚睡覺也被東西壓。

忘了跟大家講,我外公是廟祝,也就是大家所謂的乩童。而且我外公會加入這行業是因為我還沒出生的時候家里就有很多這種怪事發生在我家族裡面。
所以我的鬼故事超多的,也或許這樣,我被外公遺傳有了能夠看到靈界朋友的本能。哈哈 .....下次在告訴大家關於我家族的怪事,保證你聽候會嚇到。

Ok,回到正題。過後他們便因為怪事連篇就問神,我外公說是那個印度人搞怪。
大姨家里有很多鬼仔出沒。
二姨的大女兒是那位印度人每晚去壓他 (我表姐可是像張柏芝喔,他是在 KL Warner Music 做工的),小兒子就被一位女鬼附身跟著他。
這時候大家就越來越怕,因為我外公說那隻鬼還站在他的後面啊。這種現實的答案,叫正常人怎能接受自己後面有只女鬼,如果是你,你會怎樣 ?
還有家里的每到晚上就會害怕是因為家里沒有神的存在。
因為我二姨有次那家里的神像給那位印度人幫忙洗乾淨,或許害怕冒犯神靈,所以我二姨付錢給他幫忙他洗乾淨那些灰塵。

然後我外公叫他回去看看神像的下面,結果發現有被人挖開過然後補回的痕跡。
原來那位印度人放了一粒藍色的水晶在里面,是用來趕走家里的神像然後讓那些他養的鬼可以自由在他家里活動。
我外公叫我二姨馬上把那神像丟掉,因為被趕走後的神像不能再用,也不吉利。

還有我外公也狠狠教訓了我小叔他們一家人,說為甚麼家里已經有神還要到處迷信。
而且我還記得他給我一張觀音菩薩的照片放在錢包 .... 噁心,我也趕快那去燒掉了。

從此我家族的成員再也沒有亂相信外面流傳很靈驗的神了。
不過我卻記得小時候六年級的時候,那時候我媽媽好彩沒有跟他們一起去一個教會。
聽我小叔和二姨說很恐怖,而且他們看過後想嘔吐。
因為那個印度乩童是用刀割自己的舌頭然後血一直在地上流不停。
而且那個人的眼睛也是往上看得,然後到處的燈光都是用青色的。
哈哈 .... 他們看到一半就跑回來了。

3/17/2012

我要回家

在廣東有一個縣的一條村,名叫石崗村。這條村剛好靠在天沙河的下河流域,這裡的所有村民都靠捕魚為生,不論晝夜,他們都會出船,畢竟做漁民的利潤都比較豐厚。
  但自從上個月發生了一件離奇的事情後,這裡的人每到晚上就會大門緊閉,一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因為這條村發生了這樣的事,所以很多時候人們見到面時,也會忌諱,不到萬不得已時,人們一般都會守口如瓶,只字不提。那到底這條村上個月發生了什麼呢?
  原來這條村裡有一戶村民在上個月出船捕魚時,不幸遇上了台風,他的漁船被吹翻了,而他就落在了水中,雖然他會游泳,但是遇上了這樣的天氣,那也變成了“英雄無用武之地”,結果他就體力透支死在水中。後來被村民們發現了,就把他的屍體撈了上岸,當晚就把屍體放在本村的一個丟空很久的屋子裡,到了第二天早上,村民們打算處理好屍體時,卻驚奇地發現屍體不見了……
  事情發生了一個月後。
  李海也是石崗村的一名漁民,他也是靠捕魚來維持生計,這天他晚了起床,本來打算捕五十斤魚的,但現在只能盡力而為了。到了傍晚的時候,他還是來不及完成他一天的工作,因為他還在河的上游放置了大網,所以他決定回家吃飯後,晚上再到上游的地方,把網收拾好。飯後,他准備出門時,他的妻子擔心地說:“哎呀,我說你別去了,好不好?你看現在也已經天黑了,明天再去吧!”他不奈煩地說道:“我說你怎麼這麼多廢話,等到明天的話,可能被別人拿走了,那怎麼辦?”妻子勸說:“求求你了,別去,你忘了上個月的事嗎?現在根本也沒有人再敢在晚上出船捕魚了,可還有你這個笨蛋!”他笑了笑,說:“行了,你迷信是你的事,我相信科學的力量,我偏偏不信這種鬼神之事,再說我又沒有得罪他,他會把我怎麼樣?”說完就離開家了。
  晚上坐在船上的李海,他正感受著河水泛起的一絲絲涼意,風從他的耳邊擦過,“呼呼”的作響,由於石崗村在河的下游,所以燈也只安裝到下游的位置,上游卻是漆黑一片,整條船只有李海的一盞油燈透出的光線。他看著河兩邊的樹木,每一棵樹都是奇形怪狀,像一個個魔鬼在向他兩邊逼近。他不覺從心裡產生了一點寒意,還不時自言自語地埋怨道:“唉,真是恨剛才我怎麼不聽她的話呢,搞得我現在的心慌慌的!”“不過,不要緊的,只要我閉上眼睛睡一會兒那就會很快就到達河的上游了。”他自勵地說道。說著他就在船的前頭躺下,閉上了眼,急切地盼望著到達目的地。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慢慢地睜開雙眼,發現還未到達上游,就准備再次閉上眼時,忽然感到船身輕微地震了一下,他猛然的坐起來,想了想,就又躺下了,在他看來這根本不是什麼大事情,他想:可能是風啊,或者什麼的,就沒敢細想。正當他再度進入夢鄉時,他赫然聽到好像有人的聲音,他馬上坐起來,警覺地向兩邊看了看,但沒有任何發現,突然他感到船後好像多了個東西似的,但無法感到這個東西有人的氣息,他心裡一顫,慢慢地轉過頭,映入他眼前的是一個上身沒有穿衣服的人,下身穿一條短褲,這個人背對著他,他戰戰兢兢地走向那個人,哆嗦著問:“你,你是……是……誰?”那個人並沒有理會他,依舊坐在那兒一聲不吭的,李海注意到那個人的全身都在不停地流著水,他心想:哦,可能這個人是剛才不小心掉到水裡,現在他要坐我的船回家吧!”接著他再問道:“哎,這位兄弟,你是不是要回家呀,你的家在哪裡?要不我送送你吧!”這一次問,那個人終於回過頭,在回過頭的一刹那,李海看到了他的真面目,他頓時整個身體都軟了,“撲通”一聲坐到船上,“你,你,是……是……是……陳彬(不見了那具屍體)!”陳彬站起來了,邊說邊向李海走去:“海哥,你還真把我忘了呀,看見我的背影都不認得我?”李海見他向自己走來,就慢慢地向後挪動,用盡全身的力氣說道:“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你現在還……”話還沒說完,陳彬就馬上接著說:“海哥啊,你們都誤會我了,你們那天以為我死了對不對,你們還把我抬到那所空房子,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醒過來的,我是故意玩失蹤的,跟你們開個玩笑而已,來,來,別怕,起來吧!”說著他便伸出手來示意要把李海拉起來。李海便把手交給他,起來時李海感到他的手好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微妙感覺,李海起來後,情緒慢慢地平復下來,說:“你的臉怎麼弄成這樣,像白紙一樣的嚇壞人了?”陳彬苦笑一下,說道:“那……那……那也是裝出來的。”李海接著問:“哦,那還好,對了,如果嫂子知道你沒死的話,那她一定高興極了。”陳彬低下頭,小聲的說道:“我也希望是……”(李海沒聽見這句話)“哎,你的身子怎麼還在流水,你這樣不冷嗎?”李海奇怪地問。說著便拿了條毛巾遞給他。他忙說:“不用了,反正一會兒就到家了。”“那好吧,你現在想回家,我們就先不去上游了,那個網等明天再收吧!”李海對他說道。 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在回下游的途中,本來是一片燈火通明的兩岸,現在連燈也熄滅了,好像全村的人都休息了,好像就剩下他們兩人在忙,全條河也是一片死靜,好像連河裡的魚也睡了,但幸而還有一些夜游的東西在陪伴著他們倆,偶爾還能聽到“吱吱吱……”的叫聲。忽然李海又聽到“砰”的一聲悶響,撞到東西了,李海本能地反應過來,沖到船頭看了看,他又被嚇得渾身發抖了,船頭的那個鉤鉤住了一個人,那個人面朝上,臉也已經被泡得發白了,全身也被泡得發漲了,由於天太黑根本無法辨別他的身份,但可以知道那個人肯定是死了。他立刻扭過頭來,顫動著聲音對陳彬說道:“阿彬,你快來看啊,這,這……有……個死人……”他露出了古怪的笑容,做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說道:“你不要多管閒事了,死人根本就不可怕!”他焦急地說道:“那怎麼行啊,你快來幫忙吧,要把他拉上來,我一個人不夠力氣呀!”陳彬一下子也變了一個樣,他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人根本就不算是人,我不會救他的,他該死,他該死。”李海看見他的樣子,心裡也產生了一團疑問,他不解地問道:“你,你,你怎麼這麼說呢?你認識他嗎?”李海低下頭想了一下,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難道是你……把他殺害了?”李海開始害怕起來了。陳彬望了李海一眼,笑了笑,說:“海哥啊海哥,你真是聰明極了,不錯,他是被我殺死的,可是他死有余辜!”李海聽不明白了,滿臉狐疑的問:“他是誰?跟你有什麼關系,為什麼要殺了他?”陳彬冷笑一下,說:“他是我們石崗村的人,他就是我出事那天把我抬到那所空房子的其中一個人!”李海接著問:“那你就不應該殺害他,你這不是恩將仇報嗎?”陳彬激動地說:“哼,可是後來他無意間發現了我身上穿的衣服是很值錢的,就在當晚,他等全村的人都睡著了,就偷偷地把我抬到船上,然後就把我身上穿的衣服偷走了,他連一個死人也不放過,對死者實在是太不尊重了,本來他還想把我的褲子也拿走的,不過外面好像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就沒偷褲子。後來他還把我扔到了水裡。這種人根本不配做人,於是在他偷走了我的衣服後,我死不瞑目就令到他的船沉了,他也就被活活的淹死了,現在他掛到你的船上,可能是水流的作用!”李海聽後,三魂不見七魄地說:“你,你剛才說……什麼……死……你是……死人?”他大笑幾聲,說道:“我不騙你了,我已經死了,我之所以到你的船上,就是因為上次被他弄到這兒來,我不認識這裡的路,而我只能晚上才出現,所以……”李海顫巍巍地說:“那你現在想怎麼樣呢?”他笑一笑,說:“你不要怕,你是好人,我不會傷害你的,我現在只有一個心願,就是回家看看妻子,然後我就可以安息了!”李海聽後,兩眼一直瞪著他看。
  到了第二天早上,李海的妻子把他叫醒了,他妻子高興地說:“阿海呀,我告訴你兩件事。昨晚陳彬的妻子說是夢見了自己的丈夫,她說啊,陳彬報夢要她親自來謝謝你;還有的是陳彬的屍體也安然無恙地在那所空屋子裡。”李海妻子接著問:“對了,她說陳彬要她來謝謝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李海看著妻子,懵懵懂懂地說:“我,我,不知道。”

3/16/2012

小寶寶為什麼哭泣

這件事情發生在同學的阿姨身上

從她們夫妻去鶯歌觀光說起...回途經過樹林鎮,行經一處偏僻的地方車突然熄火了,
她老公試許多方法都無法發動...剛好手機沒電,這時候天下大雨,他們停在路邊本想等雨小一點在打算,
雨勢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天色又暗又冷,阿姨有個一歲大的baby開始哭啊鬧啊,好像身體不舒服~
車燈無法開啟...隨著入夜視線極差,隨時有被追撞的危險性
他們就想先去附近民宅借電話聯絡車廠的人,母子留在車上,丈夫下車求助~
早從不遠的距離阿姨看到丈夫進入的那戶民宅....四周撘鐵架/帆布/花圈..是一戶喪家...
...心理覺得涼涼的....但沒辦法就這麼一戶離他們最近.跑遠一點就會淋很多雨....

片刻..丈夫回到車上,報告已經順利借到電話...這時後座的阿姨從照後鏡,
看到懷中的baby雙眼瞬間閃爍著綠色的光,
讓她嚇一跳以為眼花了...隱隱約約產生不祥的預感...
不久車廠的人將車弄好...他們回家了...但怪事也跟著來...

他家的孩子變的反常~白天出奇安靜,每逢晚上就會大哭大鬧,尤其是半夜往往突然將夫妻倆吵醒
那種哭聲是歇斯底里的~~充滿驚恐的情緒...手腳不停對空揮舞...似乎是想驅散大人看不見的東西
帶去醫院檢查身體沒有毛病......就彷彿被什麼嚇到了.....
阿姨自己本身...也經常夢到當天汽車在鄉野拋錨的場景...每次她在車內..便會不知不覺來到一處靈堂前面...
當她想更進一步看清楚靈堂照片是誰....接著她感覺半睡半醒之間好像有人在咬她的身體....
全身難以動彈..每次醒來都是小孩跟著在哭.....一直懷疑是小baby咬的....

她越想越不安,所以朝向靈異方面著手去解決問題...於是我同學的媽媽就介紹一個資深的道長給阿姨...
阿姨將最近的情形訴說一遍後,很擔心小baby被不乾淨的東西纏身...
但是道長卻告知她小孩本身沒有問題...原來小孩天生具有魁罡命格,惡鬼不能侵害,
道長強調問題出在丈夫身上,要她去上回經過的喪家打聽一下,
然後趁丈夫上班時間去床底下.或著衣櫥搜一搜.會發現答案..
阿姨聽其言,同學的媽媽先載她去事發地點,找當地的里長打聽該戶人家相關消息
里長告訴她們那戶死者生前是一名過度迷信,走火入魔的偏激宗教份子,
一天無故發狂殺死自己的妻兒,之後在精神病院離奇死去.他的喪事是他的父親幫料理的
阿姨聽得心驚膽跳...立刻火速返家...照著道長的指示...果然從床底下找到一只皮箱,
裡面裝著一件大人壽衣.一件嬰兒衣,包裹著毛髮以及生辰八字....裡面還寫著母子倆的死亡日期...
阿姨才了解孩子之所以會哭是因為爸爸被惡鬼附身了..
丈夫下班回家後的每個晚上.每夜都在處心積慮想害死他們母子...

事實上小baby一直藉由哭聲驅離惡鬼....保護母親....

3/15/2012

真的不要亂開玩笑

在某次和朋友的聚餐裡.當大家喝的差不多7.8分酒意的時後.就有一個同事已不勝酒力而醉倒當場.無論大家怎吵怎亂.他就是睡的跟豬一樣.於是就有一個從念書時就很愛搞笑的小宇說:[哈.哥們阿.我們幫醉死的阿福辦個什麼哀悼會好不好阿..哈哈哈]當時大家已醉成一團.根本就不管什麼禁不禁忌的.大家把什麼桌椅阿.貢品阿蠟燭的通通搬上台面.還把阿福擺成平躺的樣子.臉上蓋白布.一群人假裝在那邊哭的驚天地泣鬼神(先聲明本人不在此行列...幾個身材姣好的女生也故意伴起脫衣舞娘阿.孝女白瓊的.大夥亂七八糟的胡搞.
我看不太下去.只對他們說:[好啦.別玩啦.不吉利.到時出事怎辦阿???無聊耶]
伴成孝女白瓊的徐大姐嬌笑道:[沒....事的..現在才幾點.何況又不是真的死人???玩玩而已.](果然酒真的可以狀膽)
小白也說:[對阿.你看阿芳在阿福身上跳豔舞耶.好看喔.阿福死也冥目阿..哈哈哈]
我受不了他們的亂搞.於是獨自一人下樓去買包煙.順便透透氣.但就在吸第一口的同時.眼角餘光好像看到一條黑影閃了過去.不過當時一為是看錯所以就不太在意他了.
抽完煙我走上樓去.由於小宇家是那種社區大樓.所以連電梯也要用專門的磁卡才能操做.
進到電梯裡.按了11樓.可是好死不死的突然電梯動也不動.心想:[幹x的.怎那麼倒楣阿...].於是按了呼叫器想通知景衛.但遲遲無回應.只好耐心等一下了.可能他去廁所了吧.可是.此時電梯突然動了.一直升到11樓電梯門開時.就還聽到裡面哭爹喊娘的.我自言道:[媽的.有完沒完阿??]但當我踏進屋內時.徐姐拖著我說:[你去看一下阿福啦.他好像沒呼吸了???]
我不削到:[看..你們有完沒完阿]我不理她0直接進去坐下看電視.
小宇說:[我們沒騙你.已經打119了.阿福他突然沒了呼吸..]
這時我過去一試.哇.真的沒呼吸.於是問怎會這樣
徐姐說:[不知道.剛剛你下去沒多久.突然一陣風吹進來.接著大家都看到一個人影衝進來.一直往阿福的身體過去.然後阿福激烈的晃了 一下.把阿芳也給晃了下來.等到一切平靜後.就看到他倒在地上.臉色便的很紫灰.我們想去把他扶好.但是小白卻發現他沒呼希了....屋屋屋]
我聽了之後.看看現場.阿方的確腳紐傷了.男生默默不語.女生哭的死去活來.我走向阿福.真的是臉色紫灰.但他的眼睛是張開的而且感覺起來很驚恐.好像是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一樣..這時.救護車來了.一群醫療人員上來扛阿福下去.連警衛也來了....現場一片亂.
此時的我腦中閃過一些靈感.於是把警衛拉到一邊去問他說:[你剛剛有沒看到有個黑影的東西跑進大門.???]
警衛奇道:[怎嗎??你也看到啦???]
他這樣一答我更肯定事有溪翹.於是又問:[我剛剛卡在電梯裡.按呼叫器你怎麼沒來門???]
警衛面有難色的說:[這....我不是不開.我是看到監視器裡的銀幕給嚇死了.......我....]
[你看到什麼???]我不等他說完強著問
你來看就知道..於是我跟他走了下去.一到警衛室.他把監視器回帶....................................................
結果.裡面的一切....連我自己也怕的發抖..原來剛剛電梯不動時.裡面有一個看起來像黑無常的東西.不過苔看起來很高大.比我高出2個頭左右.就站在我旁邊.不過他面無表情.就直直的站著.然後突然消失.就在那時.電梯也動了.接下來11樓到了.我又看到鏡頭轉向走廊.而那黑影也快速的閃進小宇家中.又很快的閃了出來.而之後就是大家所看到的一切.
我不解的回到樓上.等大家冷靜後和他們說明了一切.阿芳說:[那是什麼東西.他幹啥帶走阿福]
[我好怕.我要回家..小白你順路.我要跟你一起走.我不要也遇到他]一向給我們有如大姐感覺的徐姐這時也拉扯著小白要和他一起走.於是2人匆匆的駕車離去.
事情到這地步.大家也就先回家各自休息了.
隔幾天後.我約了他們到一間宮廟裡去找一位師父.那是阿福媽媽介紹的.
師父聽完我們的事情後.說道:[年輕人.你們知不知道你們招來的是誰嗎???他是那種喜歡喪禮的弔喪鬼呀.他不是普通的鬼怪.只要被他帶走的魂魄就等於是去了黑洞一樣.怎麼招都招不回來.那種鬼喜歡在有喪事的地方遊蕩.然後跟陰差搶魂魄.以提升自己道行.而你們在那邊開那種玩笑.他當然就信以為真.把你朋友給帶走囉.所以說.你們年輕人真的是不要亂開玩笑阿..]
聽完後.大家都低下頭去.相信都是為當時自己的無知後悔...
但是後悔已無用.人死不能復生.我們只能在這邊永遠思念我們的好友................阿福

3/14/2012

浪漫鬼古- 兩滴血

浪漫鬼古- 兩滴血

夜。四周一片漆黑,沉得像墨一樣,沒有星,也沒有月。伸出手,手臂彷彿探進了一個不可知的世界,又彷佛探入了墨里,又彷佛,手臂已經就此離開了身體,不知去向了。淚,慢慢滑過我蒼白的臉龐。“你沒有前世!也不會有來生!” 那個冷漠而尖細的女聲像夜一樣無處不在,它一次次沖擊著我的耳膜。我用雙手抱緊了頭,摀住耳朵。可是,還是躲不過那聲音的衝擊。“你沒有前世!也不會有來生!” “不!!!” 我尖叫起來,我在黑暗中奔跑,不理夜的黑。我什麼也看不見,腳下的路柔軟有彈性,空氣中瀰漫著恐怖和腐敗的氣息,還有一種淡淡的血腥味,淡的如同葡萄酒中極低度的酒精。我不辨方向,也不想辨方向。下一步,我的腳會落在哪裡呢?管它呢!只要讓我逃開這無處不在的聲音,即使前面就是懸崖呢!我也一樣跳下去!前面真的是懸崖。我一腳踩空了,身體往下掉,風呼嘯著在我的耳邊吹過。我不停地,下落!下落!!下落!!!無止盡地落…… 終於停住了下落的感覺,好像身體突然間沒了重量,我飄浮在空中。然後,我感覺到一雙手抱住了我。刺耳的聲音沒了。空氣中漫上來一股血腥味,甜甜的,鮮鮮的,象午夜初初綻開的蘭花,充滿著極盡的誘惑和迷惘。我再次醒來。夜,並不像夢中那樣深沉。街上那徹夜亮著的街燈,昏黃的光透過落地窗簾,浸進了我的臥室,柔柔的。我擁被坐在床上,從床頭上拿起香煙和打火機。打火機的火光在暗夜中一閃,耀著了我的眼。在打火機閃著火光的一瞬間,還有一樣東西的反光也一閃,耀著了我的眼,也耀著了我的心。我深深吸了一口煙,把它吞下去,讓它在肺裡打個轉,再緩緩地從鼻腔中噴出。拿起床頭櫃上那枝水晶玫瑰,在窗外透進來極淡的燈光下看她。她是不是開了一點呢?我看不出來。也許,她在每個我發惡夢的暗夜裡,都在偷偷地舒展,偷偷地綻放?我真的看不出來。我不該去算命的,我想。在街上的人流中穿過。我茫然地看著街頭霓虹燈火,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也不知道自己需要什麼。我不知道。在我等了三年之後,浩終於向我求婚了,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我說:“好!”我看見浩的喜悅,也感覺到自己的喜悅。我終於得到了。我的失落感是在我答應浩的求婚後,慢慢從我的心底里一點一點地滲出來的。我得到了,但也在失去著。我苦苦等待了二十幾年,好像不全是為了等浩。那麼,我還在等誰或是等什麼呢?血液在我的身體裡流動,一邊滾熱​​,一邊冰冷;我的眼睛,一邊是紅色的,一邊是藍色的,左眼是熊熊烈火,右眼是千年寒冰;我的舌尖上,一邊滾動著呢喃軟語,一邊吐出殺人無血的利刃…… 我是誰?那個暗夜的街頭,飄蕩到十字路口時,我看見了十字路口的那張桌子,和桌子後面那個黑衣的女人。她一直在看著我,我知道。我在她的注視中走到她的桌前,坐下,看著桌上那顆水晶球,還有那本三世書。“你,能知道我的前世和來生嗎?” 那女人久久地疑視我,我感覺到她眼中的同情,溫柔,無奈,還有憐憫。不!我不需要憐憫!我站起身來就走。“你沒有前世!也不會有來生!”她的聲音冷漠而尖細。我驀然轉身,直視她的眼睛,她的眼光與我對視著,眼睛中依舊帶著同情,溫柔,無奈,還有憐憫。她遞給我一樣東西,卻是一枝雕刻精美的水晶玫瑰。“水晶玫瑰開敗的時候,就是你生命結束的時候。” 水晶玫瑰也會開花嗎?我把那枝水晶玫瑰插在床頭的時候心裡這麼想,有誰會相信水晶玫瑰會開花呢?但是,我相信。我仍在暗夜的街頭遊蕩,我想再見到那個黑衣女人,我想問她為什麼,為什麼我沒有前世,也不會有來生。但是我終於沒有再遇見到,或說是沒有再找到她。我不知不覺走進了一家古董店。從店外落地玻璃窗,我看見了一件瓷器,那是一個花瓶。古董店裡沒有人,我徑直走過去,拿起了那個花瓶。這是一個細頸白瓷底的五彩花瓶,瓶上是一個著黃衫的女子,半依在曲廊的欄杆上,欄杆外是一個荷塘,開著朵朵粉紅色的荷花,濃疏有致的荷葉下,一對彩鴛相偎依在一起。不知為什麼,我一眼就喜歡上它了。我細細看著那個花瓶,看著那花瓶上的黃衫女子,後來,我笑了,我想,我之所以一眼就喜歡上這個花瓶的緣故,是因為那瓶上的女子有幾分象我吧?真的,那瓶上的女子雖然很小,卻是畫得極精緻,那依欄的慵懶樣子,那茫然的表情,還有那五官,真是有七八分像我。“小姐喜歡嗎?”一個聲音在我毫無心理準備時響起,嚇了我一跳。轉身看見身後站著一個三十來歲男人,英俊的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不知道為什麼,轉頭的那一瞬間,我的頭腦裡一片迷惘,好像有很多的東西向我湧來,又像有許多的東西抽離我的身體而去。這樣不知過了多久,我勉力鎮定下來。那男人的臉上仍帶著迷人的笑。“多少錢?” 男人搖頭。“不賣嗎?” “不是,”男人低沉的音調讓我覺得如此熟悉,“她是無價的。” “無價?”我笑著把花瓶小心地放回架上,“看樣子我是買不起了。” “如果小姐喜歡,”他沉吟著。故意想敲我?看他樣子是在想怎樣出一個高價,把我給狠狠狂宰一刀。“小姐如果是真的喜歡,我可以不要錢。”他仍舊微笑著。天哪!他想幹嘛?白送給我?沒那好事,一定心存不良!“沒價錢的東西我不要!”說完我轉身就走,可是,我的腿像被什麼牽住似的,不願邁開腳步走出去。可我還是把那雙沒用的腿給扯了出去。我一夜不停地做夢。我沒再夢見那個黑夜,我卻夢見了古董店的老闆,他穿著一身銀色的衣服,披著黑色披風,象童話中的王子一樣走向我。然後,他用一把半尺來長,銀色的馬頭刀,割破了他左手的中指。我聽見他在對我說:“我給你一滴血……” 我終於沒有忍住,我再次去了那家古董店。店老闆??那個英俊的男人,好像算準了我會回來一樣。他微笑著,那種自信的微笑讓我有點惱火。我之所以沒有發火,是我發現,那個花瓶和古董店老闆帶給我的誘惑力,遠遠大於我的氣惱程度。我再次細看那個花瓶,並用手撫摸它。這一次,我發現在那黃衫女子的黃衫上,在一點暗紅色的東西,我用手擦了擦,擦不去,顯然是燒成窯時就那樣。哼,這瓷有了這麼點污跡,可就不值錢了!“這裡是有點污跡,”老闆彷彿看穿了我的心思,“但這可是真正的古物,康熙年間景德鎮御窯的瓷器。其實,這一點的污跡才是最珍貴的,這裡還有個故事呢!” “哦?”我半揚起眉頭,半信不信的表情。“有 一個年輕的畫匠,是在景德鎮御窯裡專給瓷胎上釉的。一次,他在給一個細頸花瓶上釉時,不小心弄破了中指,一滴血沾在了瓷器上,和畫上的顏料混在了一起。本 來這樣,這個瓷胎就廢了,不能再進窯燒的。但是年輕的畫匠極愛這個瓷瓶,就偷偷找人帶進了窯裡。誰知這一燒,卻使這滴血凝聚了天地之靈氣,化為了一個精 靈,附在這瓶上了。” “哦?”我看著他,“說鬼故事嗎?” “你不信?”他仍然笑著, “以後你就會信了,你不覺得這瓶上的黃衣女子很像一個人嗎?” 我忽然想起了那夢,他在夢中對我說:“我給你一滴血……” 還有那個看三世書的黑衣女人的話:“你沒有前世!……” 難道他說的這個故事就是我的前世?而他就是那個弄破了手指的畫匠?我用迷離的眼光看著他,我腦海裡一片迷惘。然後,他忽然就抱住了我,用力地吻我,吻得我喘不過氣來,吻得我腦海中一片迷離,吻得我不記得我是誰,而他又是誰。我自然而然地回應著他,用力地抱住他,享受他懷裡的那黑暗、潮濕、迷離還有甜絲絲的血腥的味道。我把自己交給了他,一個陌生的男人。那時,我不記得我已經答應了浩的求婚,我也記不起世間的道德觀念,我應該把我的初夜留給我的丈夫……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只是順著身體中的慾望,讓它在那極度的誘惑中自然爆發。做完的時候,我伏在他的懷裡哭了。我看見他的眼中也滿是自責,他用力地抱住我,他吻著我臉上的淚。我 看見身邊的那個花瓶,於是輕聲問他:“那瓶上的精靈,現在還附在瓶上嗎?” 他眼中的自責更深了,“不,她不在瓶上了。因為她愛上了那個畫匠,為了她的心願,所以她投胎來到世間,要和那個畫匠渡過人世的一生,完成她的心願。” “她死了以後,還會化為精靈,再回到花瓶上嗎? ” “也許會,也許不會,我也不知道。”他的眼神和我的一樣迷惘。我帶著他送我的花瓶離開了古董店。也許,我就是那個花瓶上的精靈,而他就是那個畫匠?我這樣想著,也許我找到浩只是我不記得我來世間的目的了?我在暗夜裡再次夢見他,他對我說:“我給你一滴血……” 再次去古董店,他已經不在了。古董店的門已經關上了,門上貼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此店出租,有意者請與店主聯繫:XXXXXXXXXXX.” 我試著撥了那個手機,接電話的是一個聲音沙啞的男人:“餵!” 我無聲地掛了電話,那不是他。他為什麼離開?我又開始在暗夜裡飄蕩。暗夜,可以包容一切,包括我的思念。夜很深了,我走過一個街心花園,花園里黑黑的,不知為什麼,我轉身走進了花園。其實,去哪裡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我只是不想回家,回家,對我來說意味著想起浩,我已經很久沒與他聯繫了。而且,我害怕睡覺,睡著了,我就做各種我不明白藏著什麼玄機的夢。花園裡很安靜,街上有街燈照過來,不太暗,也不很明亮。我像散步似的,在花園里四週走動著。然後,我聽見一個細細的喘息聲,就在我旁邊的樹叢裡。我輕輕撥開樹叢,藉著微弱的街燈,我看見樹叢中的兩個人,一個黑衣的男人,正俯身在一個女人身上,我看不清女人,只是從露出來的腿上判斷的。“晦氣!”我想放開樹枝的手動了一下,樹枝碰在了一起,發出簌簌的聲響。伏在上面的男人聽見聲響轉過了頭來,可是,我卻嚇呆了!我看見了我一直在找的那個男人,他,那個古董店的老闆,他的身體下面是一張蒼白的女人的臉。我極度驚訝和害怕!他,嘴上露出兩個一寸來長的獠牙,滿嘴的鮮血,正瞪著眼睛看著我!我恐懼地忘了放下樹枝,更忘了轉身逃走!他一下子就出現在我的身邊,我看見他的嘴上已經沒了獠牙,也沒有血跡,他伸手想抱我,我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推開他,狂命地奔跑出去。我在暗夜裡沒命地狂奔!我不知道我要去哪裡,也不知道我想做什麼,只是沒命地向前狂奔!與其說我是害怕,不如說我是憤怒。我憤怒,他對我說了一個美麗的愛情故事,他要了我身體,他讓我相信,我和他是轉世來完成那個美麗愛情的…… 我相信了一切,不能也不該信的,而最後,我發現他不是我命定的那個人!不是!可是,我最恨的還是我自己呀,即使這樣,我發現我還是想他!我終於脫力地倒下了,我臉上滿是絕望的淚痕。夜更黑暗了,這是黎明前的最後一刻。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我面前,我一驚,以為是他,抬頭卻看見是個藍袍道人。道人蹲下來,看著我說:“你面色青灰,頭頂一道黑氣,必是撞著了不干淨的東西。” 我沒說話,他的眼神在黑暗中依舊清楚無比,帶著一種藍色。“這裡有一把木劍,如果你再遇上那髒物,就直刺他的心臟,他就會死了。” 我用顫抖的手接過木劍,定定地看著那道人。“不用害怕,一劍就要殺死他!要不,他反而會害你的。” 道人用他藍色的眼神盯著我,我的心頭一片迷朦。“記住!一定要一劍刺入心臟!”道人的口氣十分嚴厲。“我記住了,我一定會一劍殺死他!”我木木地重複著。我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微亮了。我打開燈,看著那個擺在矮櫃上的花瓶。有人敲門。是誰呢?我從貓眼裡看見是他。我回身拿了木劍,藏進我的袖子裡,然後從容地打開了門。我把他讓進我的客廳,順手關上房門。“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我柔聲問他。他走到矮櫃邊上拿起那個白瓷花瓶,微笑著說:“它在哪裡,我都可以找得到!”他的微笑依舊那麼迷人,我的心也一陣陣地痛。我走近他身邊,他沒拿花瓶的那隻手輕輕摟住我的腰,我一隻手攬住他的頸,踮起腳,微微翹起紅唇,另一隻手卻慢慢將木劍抽出來。他微笑著吻上我的唇,我的木劍也刺入了他的胸膛!他的吻還是那麼極盡誘惑。疼痛讓他全身一抖,那隻白瓷花瓶從他的手上落了下去,可是他卻沒放開另外一隻抱著我的手。“這劍是在哪裡來的?”他看著胸膛上那把直沒入柄去的木劍。“一個道人給的,他穿著藍色道袍,有著藍色的眼睛。”我的心也好像給劍刺了一樣,痛,極度得痛!“是他!這個卑鄙的傢伙,他利用你!” 我看見他的血慢慢從傷口處滲出,紫色的,紫得像是勿忘我的花朵。“你這個小傻瓜,你上他當了,這樣你也會死的,你再也無處可去了。”他的眼中無比地痛,他指著地上的花瓶說:“你的棲身處沒了。” 他的血沾上了我的身體,我忽然間清明無比,我看見幾百年前的一切。我在花瓶中,我看著那個畫匠,卻是浩。我,愛上了那個給我生命的畫匠,我想和他在一起。一 個黑夜裡,一個穿銀色衣服,披黑披風的男人向我走來,他對我說:“我給你一滴血,化做你的身體,讓你可以去人間投胎,和你相愛的人在一起。但是,你要答應 我,在你渡過世間的一生後,你要和我一起走,你肯不肯?”我於是答應了他,我看見他的中指有一滴紫色的血滴下來,瞬間化做一個淡如煙般的女子,那就是我。“我忘了一點,我的血裡帶著我的信息,所以你已經不再是瓶中那個精靈了。” 是的,我的身體是他給的,而我的靈魂卻是浩給的。所以,我總是不斷在矛盾,一邊是熱血,一邊是冷血!他的血越流越多,紫色的勿忘我在他身上盛開!“我不該來找你的,但我忍不住,你是我的一滴血,我想你。可是,我卻害了你!” 我的淚流下來,我的心巨痛無比。他再次吻著我,我像第一次一樣迷亂,我想讓他進入我的身體。也許,我和他本來就是一具身體,因為,我是他的一滴血。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選擇跟他走。但是,卻不會再有機會了。他的身體慢慢變冷了,我的身體也在變輕變淡,在他血流完的時候,也是我消失的時候,我是依俯在他生命和身體上的一棵寄生草,我只是他的一滴血。是的,我沒有前世!也不會有來生!我看見我的臥室裡一片明亮,插在床頭上的那枝水晶玫瑰正在艷麗開放,她已經開放到了最後,她凋零的時候,就是我生命結束的時候。原來,我只不過是兩滴血!

某間華小,十幾年來的鬼故事

今天晚上一個人在家,腦中不知怎麼的忽然回憶起一大堆小學時學校的遇鬼;或是從別人口中聽來的鬼故事…
然後現在回母校教書,鬼故事一樣源源不絕…
雖然老師老是對學生說:『鬼故事是假啦~!!』…但實際上,是真是假,人人心知肚明…
傳言實在太多了,我只摘一部分印象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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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一》

那個下午,我們一群學生在音樂室內練習文娛晚會的表演,然後大概是六點左右,老師說天色晚了,叫我們可以走了。但我和朋友們,就是習慣在校園內草場上玩一輪賽跑,才肯乖乖踏腳車回家。老師不是不知道,只是他大概也認為小鎮的學校是很安全的,所以不怎麼理會我們。

然後跑了一大圈之後,我和朋友都累得躺在草地上喝水,其中一個名喚阿強(當然全是匿名…)的男生,忽然說要上廁所,便叫阿華陪他去。他們走後,留下我和阿言在草場上聊天,聊著聊著,我們忽然聽見禮堂那裡傳來了美妙的音樂,當時的我們聽不出那是什麼曲調,只覺得很好聽,但是阿言卻忍不住問:「老師明明說很夜了,為什麼還有人在練習跳舞?」

我們站起來想去查看,但卻看見遠遠的阿強及阿華奔了過來,奔到了我們身旁後,他們說剛剛上廁所時(他們用的是禮堂內的廁所),看見禮堂內有一群人在表演舞蹈,而且她們似乎全是中學女生,身上七彩缤紛的的舞衣十分的漂亮,叫我們也過去看。

我們四人奔到了禮堂大門的時候,音樂停了,而當我們望進裡面的時候,驚訝的發現,裡面是空空如也,什麼人也沒有…

我們面面相觑,然後尖叫逃跑…

當時我好像是小學四年級,換句話說已經是超過十年的事情了…還好我只是聽到,什麼也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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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二》
在我小學六年級的時候,當時有個真實案件,就是某個男生在那一帶樹叢爬鐵欄,結果不慎滑下鐵欄,然後小腿被生銹的鐵枝鉤住,跟著他落在地面上的時候,小腿上的皮肉及部分脂肪都被扯了下來。

那男生沒喪命,只是進院,那是老師們的說法。但不知怎麼的,幾天之後,卻傳出了一個消息,就是其實那男生全身上下的皮膚都被剝光,那一具血肉模糊的軀體,躺在醫院昏迷不醒。

從那是開始,一直有學生說,在樹叢中看見一個全身是血的小男孩,緩緩的步向校園區內…

我當時很膽小,所以一直都不敢接近樹叢地區,所以什麼也沒看見…

十年後的現在,那樹叢在曠充校園之後已不復存在,傳言也在時間中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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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三》
這也是一個我不太了解的事情,因為只關系到女生廁所…小學一年級,剛入學第一年,同班的女生一直在廁所旁的溝渠小便,結果老師罰了又罰,她們依舊重犯,並重復著說,廁所內有鬼,老師當然不相信。

大致情況我也並非完全知道,只聽說某女生上廁所時看到洗手盆有很多血,然後牆上的蜘蛛網掛著人骨,聽見廁所內有歌聲但進去卻看不到任何人…

…十多年後的現在,這廁所已遭廢棄,原因有很多,其中一項最為驚心動魄的,是一名女教師該在廁所內上吊自殺的事情。

事發時我已經是中學生,聽說當時有很多小學生看到了老師吊死的情景,雖然隨後校方極力隱瞞事情,但許多傳言依舊不徑而走。

等我到母校執教的時候,那廁所完全成了雜草縱生的一片荒涼地區,校方幾乎是不讓學生靠近那一帶,但聽說午後繞過那裡,便可以聽見裡面傳來各種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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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四》

這是一間相當轟動且嚴重的事情…

某間華小沒有草場,便借用了我校的草場來進行生活營。然後,夜晚草場上升起了營火,也搭起了帳篷,聽說孩子們都玩得十分愉快。

啟料,這原本應是三天兩夜的露營,卻在第一天深夜,整群孩子及數位教師便匆匆離開了營地,擠上巴士飛馳到學校附近的神壇,在神壇過了一夜之後,隔天便收拾行囊打道回府。

校方也隱瞞了事情經過…但在校內執教的老師,卻將事情傳了出去…
當天深夜,聽到帳外有異聲的老師到外面探個究竟,卻看見一群透明的小孩,愉快的在草場上玩樂…他們有的奔來奔去,似乎在踢著看不見的皮球;而有的在空中蕩來蕩去,似乎在搖著隱性的秋千…

他們的笑聲如銅鈴般清脆,而且不斷在學生們帳篷邊圍繞著,似乎想邀請孩子們跟他們一起玩;聽見老師尖叫聲而探出頭來的孩子們,也清晰的見到了當時的情景…

每次想到這件事情,都會覺得心裡毛毛的…只因它跟我的某個親身經歷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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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五》

幾天前發生的…

某女同事在放學之後,留下來處理體育室的瑣碎問題,然後,在她准備瑣門離去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身後有人,她回頭一望,發現什麼也沒,但她握著門把的手,卻忽然被冰冰冷冷的一只手抓住了手腕。

當她望望自己的手臂,自然是什麼也沒有,她是比較大膽且機警的類型,所以立即就鎖好門然後快速奔跑,也沒發出喊叫什麼的,以免驚動正在補課或是課外活動的學生。

隔天她對我們提起這件事,只說了一些便不想多談了…我知道的,也只有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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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上每次來鬼話都有問題…
剛剛PASTE帖子之前忽然HANG機…




昨天晚上,我需要你,
前天晚上也是,大前天晚上也是,大大前天晚上也是。
可是,你只剩一個電子郵件信箱位址,
幾個英文字母,一個@。
這是一道一萬五千裡的傷口,
從飛機起飛的那一瞬間就開始被撕開…

3/13/2012

對正墳場 大型屋苑怪事頻生

很多人都相信,鄰近墓地的樓宇由於被陰氣籠罩,而且陽氣欠旺,因此很多時會對屋主構成負面影響。「時運低」者,更有可能會招惹靈體,當中又以那些打開窗門即面對墳場的單位為甚。不過正因如此,這些屋苑的樓價一般都偏低,也吸引到一些「百無禁忌」者入住。

在新界區,有一私人屋苑和墳場只是「一溝之隔」,當中部分單位元元的窗戶更和墓地「相距不遠」。雖然該屋苑在設計時已盡量把附近環境對居民的影響減到最低,而且面對墳場的一面更種滿了高樹,這雖然隔開了不少外面的嘈雜聲,同時亦遮掩了低層單位望向墳場的景觀,可是卻偏偏攔阻不了鬼魅的「來訪」,因此該屋苑仍不時傳出靈異傳聞。

在四年多前,該屋苑發生了一宗懷疑涉及靈體的車禍。當日早上十一時,一部的士如常停在路邊等客,當其前面的的士離開時,該司機便如常地駛前。但這時他的腳卻似被一股來歷不明力量壓下去般,不受控制地狂踩油門,令車子直衝過對面的行車線。由於他眼見前面有人正在橫過馬路,情急之下惟有扭並擬駛向路邊石壆,豈料車子卻飛越路旁花槽,再直剷上行人路並撞向正在候車的兩韁孫,八歲的孫女即慘遭連人帶車撞入一間空置店舖內,幸好之後一群熱心街坊合力把車子抬開,並把她救出。

該名的士司機本身駕駛經驗豐富,並極少發生意外,事後他一臉惶恐地說:「好似畀鬼整咁,將油門踩住唔放!」有些街坊指稱事發地點面對墳場,這次意外極可能是司機遭「鬼腳」,為求心安理得,他們更在事發地點拜祭一番。

曾居於此屋苑的張先生,同樣表示他也遇過一次靈異經歷。當年他入住該屋苑的一個單位,其廚房的窗戶正正是面向墳場。但自遷入後,張先生就經常感到在家裏吃東西時總是淡而無味。另一方面,他又發現自己的兒子似乎愈來愈饞嘴,因為雪櫃常常一片淩亂,而汽水更是很快就被喝光。初時張先生也不以為然,以為只是小孩子的貪吃罷了。

直至某一夜,張先生和兒子二人在平臺花園玩耍時,他的兒子忽然對他說:「爸爸,不如買多幾罐汽水放碸雪櫃璢!姐姐好鍾意飲硇!」此時張先生便覺得有點奇怪,皆因他們只是一家三口,兒子所指的「姐姐」又會是誰呢?於是他便問道:「邊個姐姐呀?」兒子便說:「個姐姐晚晚都篋陪我玩硇!」說罷便指向墳場前方的天橋,再說:「你睇,佢咪碸上面囉!」當時天橋上只得高速奔馳的車輛,又何來有人?於是張先生的心裏便開始不安,因為要是他兒子不是說謊的話,那便很有可能是「撞邪」了。但為免嚇怕兒子,張先生便匆匆回家,然後再作打算。

張先生在回家跟太太商量後,便決定今晚暫不向兒子查問,並於當晚並安排他到主人房一起睡。到了午夜,他在睡夢中聽到廳外傳來一些聲響,當他睜開眼睛時,赫然見到房間變得一片綠色,像亮了綠燈一樣。這時,房門被悄悄地打開,一個穿白衣的女子走了進來,並慢慢地走近他床邊。此時張先生已非常驚慌,但卻發現自己不能動彈,想把身旁正熟睡的太太叫醒,但聲音總是「卡」在喉嚨。此時他的兒子忽然醒過來,並對那女子說:「姐姐!」接尠便起床隨她走出房間。

張先生就這樣一直捱到天亮才被「鬆綁」。他馬上喚醒太太一同往兒子的房間查看,見到兒子正在酣睡,於是他急忙叫醒兒子,並查問昨晚發生的事。原來那位「姐姐」差不多每晚都會從廚房走進來和他一起玩耍吃喝,事後則從廚房的窗戶離去。張先生即往廚房查看,見很多東西都似被移動過,而雪櫃內的汽水罐也東歪西倒。當日他便舉家搬往親戚處暫住,後來更趕快把房子放售再另覓居所。自遷出後,他的味覺也回復正常,他想也許是舊居的食物被靈體先嘗,令味道有所轉變,幸好他及早遷出,不用再「與鬼同食」。

之前聽說有鬼吃過的食物會腐爛,還不知道會變的無味,不過還好那位「姐姐」沒有惡意,不然那個小孩就慘了。

3/12/2012

天花板中的暗號

一天,一家三口搬到一棟屋齡至少有60年以上的木製房子,  
                                   
父母雙雙出門,但卻將5歲的小男孩留在家中,直到夜晚,小男孩無聊沒事,
                                 
就去翻了爸爸的書,他再書中看到日本戰爭時候,所用的暗號方法,小男孩很 
                                 
好奇,就仔細的讀了一便,隔天,父母又出門了,還是將小男孩獨自留在家中 
                                 
到了深夜12點時,路上已沒有行人,屋內陳靜,此時的天花板發出了細微的 
                                 
敲打聲,但周圍過度陳靜,因此聲音聽的更是清楚,扣扣聲音換繞在小男孩身 
                                 
旁,此時的小男孩發現聲音有規律性,也想起那天翻書書中所寫的-暗號,小 
                                
男孩趕緊翻開書本,仔細的解讀敲打聲所要表達的意思,最後,他終於解讀好 
                                 
好了,〔 我在上面,快點來救我,我知道有人在下面〕於是小男孩等到父母回 
                                 
來後,趕緊告訴父母有人被困在上面,快點報警救救他,可是父母當然不相信 
                                 
因為房子裡面,只有他們一家三口,沒有別人阿,父母就當作小孩子的玩笑, 
                                 
聽聽就算了,於是小男孩便稱隔天父母出門時,打電話報警,警察立刻趕到也 
                                
通知父母,警方後來搜尋了整間屋子,最後爬上了天花板上的閣樓,開的手電 
                                
筒搜尋,最後,警方在客廳上方的天花板找到了一具男性屍體,身上還穿著老 
                                 
式軍服,小男孩跟驕傲的跟父母還警察炫燿自己有如偵探一般解開暗號,父母  
                                
馬上詢問暗號是誰告訴你的,可是警察卻說法醫已經證實了這句男屍死亡期間  
                               
長達50多年之久,那敲天花板的到底是誰??              
                                 
此時天花板又發出了傳來了扣扣聲,小男孩馬上解讀...出現了一段令人難以置信的文字\




真好奇到底是出現什麼文字??

3/11/2012

打鬼牌

打鬼牌
記得那是一個清明節的晚上,我邀請我的兩個死黨--陽仔和呂強,一起去我家打撲克。 可是為了哪種玩法,我們三個卻爭執不下,最後決定玩扎金花吧,可是我們三個窮小子也沒什麼錢,玩真錢有點困難,于是我靈機一動,迅速向家里的客廳跑去。 我輕輕拉開奶奶靈位下的抽屜,取出了一大把冥鈔,心里暗嘆︰“天才就是這樣煉成滴!”我在兄弟們的唏噓聲中分了冥鈔,我們三便開始大展手腳,玩了起來。 時間是那樣的快,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午夜十二點多。我們三個還在津津有味的玩著,基本上是輸贏參半,可是慢慢的我們發現了一個不尋常的規律,就是先給誰發牌誰就一定輸,輸家可就要倒霉了,因為除了跟前的冥鈔少了,我們還定了一個規矩︰誰輸了誰洗牌。 這可難為了呂強了,他這個人本身是最討厭洗牌了,可是陽仔和我老是先給他發牌,所以他老輸,我兩還笑他是職業洗牌者,弄的呂強一臉郁悶。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又發現了一個更奇怪的規律,每次不論是誰洗牌,最後一張底牌始終是黑桃四,剛開始大家都沒發覺,後來陽仔隨口提了一下這事,我們三個才慢慢注意到,這種怪事連續出了七八次,我們頓時對這事更警惕了。後來,呂強提議大家每人把牌洗三次再玩,我和陽仔都同意了,可是底牌還是黑桃四,這使我心里突然有股發毛的感覺。 我立刻決定,讓陽仔把黑桃四放到別處去,這次應該不會錯了吧。可是當我們打完一局是,洗牌的呂強臉色十分難看,陽仔不禁向呂強問去,只見呂強緩緩掏出底牌,赫然是那張“黑桃四!!!” 我和陽仔頓時向剛才放黑桃四的地方看去,只見哪地方還靜靜的放著一張撲克牌,我叫陽仔翻過來看看,陽仔吐了吐口水伸手翻去,猛然朝地上扔了出去,我和呂強馬上湊過去定楮一看,牌上還是一張“黑桃四”!! 沉默了一會兒後,我們三個一起決定不玩了,睡覺。我叫呂強把撲克牌收拾一下,但是只听呂強怪叫一聲︰“鬼..啊!”我和陽仔立刻過去看看怎麼回事,只見呂強看著桌子上所有的撲克牌都朝上躺著,每一張上印的都是“黑桃四”!!猛然間,我們三個都一起竄進被子里蒙著頭,直到天亮。 第二天,我們再去翻看桌子上的牌,牌還是那副普通的撲克牌,並沒有什麼異樣,唯獨少了一張--黑桃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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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我婆婆既故事 關於貓貓

我媽咪講比我聽既
我婆婆佢好細細個時養左只貓貓,我婆婆好钟意貓.
但系同貓玩成日好易就比佢抓到 ..
有次婆婆同貓玩緊,貓又系抓到婆婆,咁巖比佢後父見到.. 後父隨手就掟左只貓落街
只貓就咁..跌死左
婆婆好唔開心..
過左幾個星期.. 婆婆既後父又系因為工作墮樓..就咁就去左

完..

可能大家會覺得好巧合
但系.. 我就覺得會有報應呢
唔知大家點睇..?
可能最近成日有果d虐待動物案..我深信虐待d佢地果d人都會有報應

3/10/2012

七夕之約

「你見過對面四樓那個新來的小妞沒?」

「妳說那個來打工的小妞?何止見過,我還是她舊識咧!她呀,嘻嘻……」

「啊?有什麼八卦?快說來聽聽!」

「聽說啊,她幾乎來者不拒。只要給她錢,管妳男的女的case她都接。」

「哇!這麼敬業啊?」

「欸!我還沒講完哩。聽說她大學就出來撈了,只要給她幾千塊,從洗澡到上床都行哩!她的手藝可好,不光把客人洗得通體舒暢,還伺候得頗周到。洗澡的時候啊,還會問你說:這力道可以嗎?還有哪裡不舒服嗎?呦!光是想到我就渾身酥麻!」

「那……不知她床上功夫如何?」

「說到這個,你可得當心。她雖然什麼客人都接,但上過她的床的,好像沒有人活著回來。」

「真的假的?你少來!」

「當然是騙你的啊!現在是阿飄月,開個玩笑應景應景嘛!哈哈。」

我聽著室友七嘴八舌地談論她的事,心裡有點為她打抱不平。沒辦法,man’s talk本來就有點口無遮攔。之前對面工作的女性幾乎都是上了年紀的歐巴桑,也不見室友們感興趣。這個月來了個年輕的打工妹,這些精蟲衝腦的傢伙就每天拿她來打嘴炮。儘管言之鑿鑿說她只要是人都能上,卻沒見過哪個室友真的掏錢去和她一夜春宵。嗤!這些光說不練的傢伙,我看了就倒胃口。

我跟他們可不一樣。為了她,我特地提領了戶頭僅剩的八千塊,打算情人節約她出來。

還有四天。我拿起手機謹慎地撥下她公司的電話,經過層層轉接,我終於聽到她的聲音。

「喂?」她的聲音比我想像的有磁性。

「請問妳八月十一號有空嗎?我想約妳。」

「嗯……」她沉吟了一會,在等待她答案的空檔裡,我的心臟緊張地差點跳出來。

話筒那端傳來翻紙的聲音,「我只有晚上九點以後有空喔。」

「九點啊?」她果然很忙。沒辦法!情人節嘛!寂寞的人一定不少。

「九點不好嗎?」她問。

我趕緊說:「好好好,九點非常好!非常好!」

九點正好可以吃個燭光宵夜,多好。

「OK,那我們就暫定九點囉。先生你貴姓,留個電話給我吧。」她熟練地說,一點也不扭捏。

「喔,我姓萬。電話是……。對了我想請問一下,那個費用怎麼算?因為我是學生,身上大概只有八千,預算不多。」

「八千夠了啦。而且你是學生,我會打折的。放心吧。」

沒想到她這麼豪爽,我忐忑的心也安了一半。

「對了,那天只有一位嗎?」

她比我想像的複雜。聽她這麼說,難道她曾經接過N王一后的case?

「呃……是啊。就一位。」

「OK!我跟你確認一下時間喔。八月十一號晚上九點,一位。對嗎?」

「對。」

「我們到時候電話聯絡。」

「好。」

和她約會的事,我保密到家。我那些不成材的室友絕對想不到,當他們還對著她在走廊的身影打嘴炮時,我老早就和她敲定七夕的約會。這幾天,每當我想到和她約會的事,就興奮得睡不著覺。四天,三天,兩天,約定的日子一天天接近,我的情緒也一天天高昂起來。想到我即將結束二十一年來的光混歲月,就覺得老天真是眷顧我也。

七夕那天我慎重其事地梳扮了一番。我特地噴上香水,穿上最昂貴氣派的行頭要去見她,豈料出門前她臨時來電,說下午多了一個客人,工作量突然增多,恐怕會晚點才能來。我紳士地對她說:「不要緊,慢慢來,我會等妳。」她甜甜地對我說了聲謝謝才掛電話。我看著多出來的時間,靈機一動到樓下花店買了一束紅玫瑰,打算給她驚喜。我要讓她知道,我是多麼重視今天的約會。

3/09/2012

一生一定要見鬼一次

前言:一但玩下去...不可中途停止...務必要玩到 終點...

1/在家撐傘
2/在晚上放一面鏡子到著看鏡子
3/半夜12點看鏡子疏頭髮
4/晚上在廁所關門關燈吹紫竹調
5/去自殺{這項誰都知道唄}
6/晚上12點~12點半打電話傳到陰間4444
7/看著鬼片的鬼影44分鐘
8/在身上刺所長法的類似圖案
9/四天不說話{恐怖唷˙˙真的啦}
10/晚上{差不多12點~12點50分}去沒人的地方

但沒人懷疑它的真實性...因為...嘗試過的人在也沒有回來...

3/08/2012

猛鬼天橋四年死七人

「我試過夜晚獱車經過加士居道天橋,見過一架鬼車添啦,爬鰦我頭之後突然間
消失。」做了十年的士司機的良哥,知道上週四一名交通警員在天橋遭一名懷疑醉酒駕
駛的司機撞到,拋下天橋身亡後,他向記者表示怕怕,「以後半夜免得過,寧願兜路行,費事心驚膽顫。」
其實七七年啟用的加士居道天橋,早有「猛鬼天橋」的恐怖稱號,有堪輿師指
出,該天橋最奇特之處,是有一段路面在大廈中間穿過,車輛往來受到窒礙,有如打通了陰陽界,再加上連年都有死亡車禍,積聚太多冤氣,故此不斷搵替身。
但有多位職業司機強調,該天橋屬舊式設計,單線雙行彎多路窄,呈鐮刀形設
計,即使不提風水,本身已存在凶險,每隔一段時間,便有人命喪這把「鐮刀」之下,可惜政府遲遲未有辦法改善,以致慘劇頻生。
今次出事的交通警員陳業升,號稱警隊方力申,為早期邵氏武打演員、現任無铫
電視武術指導郭追的獨子。陳業升身材健碩,九三年加入警隊工作,駐守西九龍交通部執法及管制組,下月才滿二十八歲,並打算年底與拍拖四載的未婚妻共諧連理。
原來?
悀G千年至今,已有七人魂斷加士居道橋上,意外受傷人數更多達百人,經常出入的交通警員,每逢經過該天橋,都會打醒十二分精神,惟是陳業升仍是難逃一劫。「條路設計到咁差,意外都會多鱓,呢條橋外形就好似成把彎刀一樣,鰠玄學上視之為『鐮刀煞』,經常有血光之災,若從靈學角度鈬睇,呢鱓路怨氣好重,如果運氣差鮋人行經呢度,特別容易發生意外。」玄學家方海閱指稱,「鐮刀煞」的影響力,連帶附近樓宇的居民也會受影響,甚至有「漏財」的情況。
「意外鮋死者,通常都係死得唔甘心,佢懐一般都會鰠番案發現場附近搵替身,
直至搵到為止,先至會怨氣全消,情況會不停咁循環,一個搵完替身,另一個又搵替身,除非搵法師幫佢懐超渡,或者鰠事發現場放一個石碑,讓神靈鎮壓靈體,唔畀佢懐再
鰠陽間搞搞震。」龍脈受損陰氣重
方海閱指出,一條橋彷彿是一股「氣」,橋向四方八面擴展,這股「氣」便會周
圍穿插,而肇事天橋貫通油麻地停車場大樓,可能因此而打通陰陽二界,讓靈體四出「作反」︰「一般鈬講,入夜後靈氣會聚集起鈬,大約係晚上九點至零晨三點,高峰期會
集中鰠晚上十一點至凌晨一點左右,所以呢段時間特別容易發生意外?
A時運低鮋人更加要小心。」
天橋設計漏洞多
以前每當興建道路、大橋等工程,為免傷及當地龍脈,破壞龍氣,影響風水,因
此在施工前,必須做一場法事。方海閱懷疑,加士居道興建初期沒有依循舊例做足法事,令到龍脈受損,致使意外接二連三。
但拋開玄之又玄的說法,該天橋的設計仍有先天性的缺陷。加士居道天橋分為兩
段,首段為塘尾道至加士居道,於七七年啟用,第二段為加士居道至衛理道,九二年才通車。由於其單線雙程行車的舊式設計,路中只設有反光警告柱,而沒有防撞石壆,加上路窄彎多,容易造成對線車輛迎頭相撞。此外,天橋常有運鮮魚車經過,轉彎時車上的水每每濺落橋面,其他車輛經常因跣胎而失事。
警方較早前曾向交通諮詢委員會建議,在全港單線雙程行車的路段加設「水馬」

為分隔道路,但礙於加士居道天橋路面狹窄,若加了「水馬」,消防車及重型車輛便無法駛過,如果發生意外或車輛「死火」,更缺乏足夠空間讓車輛掉頭。所以加「水馬」又死,唔加又死,做成兩難之局。如果再無善法,看來「猛鬼天橋」的惡名仍會延
續。
「猛鬼天橋」意外事件簿

2000年12月11日
一名患心臟病男子,駕駛客貨車時,心臟病發昏迷,汽車失控衝前撞向兩車,造成三人受傷,肇事司機不治。

2001年3月1日
一名鐵騎士擬爬頭時,與前面貨車相撞,被拋出馬路,復遭車輪輾過頭部,吐血
慘死。

2001年12月26日
一輛運魚貨車因路中竹籮擋路慢駛,尾隨貨車司機疑打瞌睡未及反應,全車狂撼
運魚車車尾,司機當場慘死。


2002年7月20日
一輛私家車疑因雨後路面濕滑、高速入彎時失控,越過行車線與一輛貨車迎頭相撞,車上司機及乘客被困重傷不治。

2003年7月30日
一名魚檔少東駕駛貨車往魚市場買貨途中,失事撼路中石壆,重傷不治。


各位網友有車的話會唔會也路經那裡呢

3/07/2012

恐怖的醫院

故事是發生在日本的一間醫院...。
惠子因為發燒住院,而他預產中的表姐法子,因為醫院的病房不夠,所以惠子就和法子擠在同一間病房。事情發生了!
醫院前有個草叢裡死了一個預產中的孕婦倒臥在那裡..而且全身一個洞一個洞的、七恐流血~~死因不明!!
有天惠子的男友來看他,因為惠子之前有跟他男友說:醫院裡有奇特的蚊子,所以她男友就帶了一瓶殺蟲劑,她男友到醫院後,發現有蚊子,二話不說拿起殺蟲劑,噴--結護士進來病房就說:〔先生,請你不要打擾病人好嗎?〕過一會兒~惠子的男友有點無奈就走了...
當天晚上~法子不知什麼原因.就無緣無故的走出病房,惠子醒了覺得奇怪,就跑到門邊偷瞄,結果看到有五六個預產中的孕婦〔包括法子〕手裡都拿著鑽子,正要攻擊惠子!!惠子很害怕,無意中拿起床邊的殺蟲劑噴她們!結果她們就全清醒了!!
法子說:〔我們在幹嘛??惠子..惠子..〕惠子驚惶地大叫:〔啊~救命呀〕就這樣惠子嚇昏了..
某日...這些孕婦全都生出很可愛的寶寶....這段日子到也過的蠻平靜的..不過有點怪異的是~~醫院裡不管是誰,都在吃一種黏黏的蘑菇!可是惠子不敢 吃,不過那些吃的人好像都上癮了..每天都在吃..最後惠子偷偷拿起那些蘑菇,她發現居然是胎盤!!她怕到都想吐..。物
有日~~寶寶在育嬰房對話..其中一個寶寶說:〔好想回到媽咪的肚子裡唷〕某個嬰兒說:〔嘿嘿嘿~醫生既然可以把我們弄出來;也可以把我們弄進去〕數日 後~醫生用某種理由,說要幫法子開刀..三個小時過去了,醫生就叫惠子去看他的表姐,,結果他看到法子,全身一個洞一個洞的,肚子又脹大了!小孩真塞回去 了!!
法子身上全是血,嘴裡一直說:〔血!我要血..我要血..〕舌頭慢慢的伸出,也慢慢的變尖,刺進醫生的脖子裡吸血。
惠子看到一直跑一直跑..逃出醫院..事後那間醫院,.也都沒人敢進去..慢慢的就變成鬼屋..。

3/06/2012

多謝你等我

小強和武錦在小學時期是學校的籃球運動代表,隨著校隊南征北伐,經常都會到其他的地區去比賽。

依稀記得那時是六年級,小強和武錦代表學校到吉隆坡去參加區域華小籃球邀請賽,一共是五天四夜。

小強所代表的籃球隊其實也不是很高強,這一次出去只有小強和武錦兩個六年級男生,再加上女隊的五個六年級女生,其他的都是四五年級,而教練會答應這邀請賽,志在讓年輕的球員吸取正賽經驗。

比賽的成績自然不必多說,根本就沒得比,小強所代表的籃球隊給對手打得落花流水,這樣的正賽經驗對於年輕新手來說,可能也只是打擊他們想成為區域籃球選手的夢想。

不過比賽成績如何並不重要,這也并不是我們所要關注的重點。

在小強球隊打完最後一場比賽后,他們原本所居住的旅社必須更換,因為他們輸完了所有的比賽,無法在留在當地觀賽(那比賽的預算費用有限),他們只好由得大會當局為他們安排新的住宿地點,反正也只是留多一晚,教練和帶隊老師也覺得沒什麼關係。

大會當局把他們安排到一個類似運動選手Hostel的地方,那裡一共有7樓,每一個房間都排滿Double Decker的床架,小強男隊居住在3樓,而女隊則在5樓。

當晚用過晚餐后,男隊和女隊就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小強和武錦兩個根本就睡不著,難得出來外面,這麼早入睡似乎說不過去,於是他們就下去1樓坐坐(有電視機)。

在那裡讓他們看到了女隊的成員,其中還有武錦心儀的對象,可以想像如小鹿亂撞的武錦是多麼的興奮。

他們一夥人談得好不開心,可是畢竟有點晚了,也是時間回房休息。

回到房間,小強洗了澡正要上床睡覺,武錦卻忽然溜了過來要求他幫忙,原來他跟他心儀的對象相約好凌晨2點在女生宿舍外見面,他希望小強陪他去。

小強這個人是兩肋插刀,為朋友而亡也在所不惜,自然滿口答應下來。

好不容易捱到凌晨時刻,看看教練和帶隊老師也睡得熟了,小強和武錦就靜悄悄的逃出房間,然後快步向樓梯口走去,他們不想搭升降機,因為有那“叮”的聲響會驚醒人。

不過一到樓梯口,他們就改變主意,那樓梯口昏昏暗暗的,其中一盞電燈更像是在Disco的燈光一般,不停的閃啊閃,感覺恐怖萬分。

於是他們又快步跑到升降機,要快些搭升降機上樓,不要讓心儀的她等待。

小強記得自己很明確的按了5字鍵,然後耐心等待升降機上去5樓,看著那個顯示器:“3”,“4”,“5”…… 誒,怎麼到5還沒停?

只見顯示器顯示“6”,然後“7”,就“叮”的一聲打開了。

小強這時也沒多想,可能升降機出了問題,他大膽到按著升降機的“開”鍵,然後伸個頭出去看,原來七樓是一個大禮堂,小強看左又看右,沒什麼東西,正要把頭縮回升降機,忽然身體一寒,毛骨悚然,那頭皮冰冰涼涼的。

他回頭看看武錦,只見他一直看著地上,全身在發抖。

小強知道大事不妙,可是又不敢做聲,只能假作鎮定,按了“關”鍵。

升降機的門關上,這時小強感覺到他的後面似乎有一個東西在飄著,注視著他。

小強只是覺得那時間好像一萬年那麼的長,看著那升降機的顯示器從“7”下回“6”再下回“5”,就像是在播一個慢了一萬拍的Slow Motion影片,整個時段都很難熬。

奇怪的是,小強明明按著“5”鍵,那“5”鍵的顯示燈也亮著,升降機就是他媽的不停在5樓,那顯示器還是在下,一直到“4”,升降機門再度打開,這時那毛骨悚然的感覺又來了。

突發怵然的,在一片黑暗的4樓,傳來一陣幽幽又陰森的的女聲:“Terima…… kasih …… menunggu…… a……aku …… tadinya…… kekekeke ……”

這時嚇得小強屁滾尿流,那手指不停的按“關”鍵,那速度堪稱可以破世界紀錄,而武錦更是整個人就昏了過去。

事後小強才知道,當晚武錦看到那阿飄,那阿飄還對著武錦邪笑,因此他才會嚇得低著頭。

他們也給老師訓了一頓,往後到學校外的比賽他們再也不能出賽,至於那個武錦心儀的女孩當晚有沒有等他,永遠只是一個迷

3/05/2012

死宅


自從六月份從大學畢業之後,我就不得不搬出了學校的宿捨。
在離開宿捨的前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見宿捨樓著火了,我拼命地向外逃。
人家說夢都是反的,現在看來果然是如此,其實我根本不願意離開那裡。
我有一個好朋友叫做陸凱,是本地的學生,家就住在城市邊緣的郊縣。
他告訴我,他離開宿捨之後會回家去,如果我暫時沒有地方住的話,也可以去他那裡。
一年前的夏天,我曾經去過他的家,那是一個相當悠閒的地方,所有人仿佛都過得安閒而輕松。
陸凱的父母是一對相當隨和的老人,對我也很親切,這一切都給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所以我雖然並沒有立即答應陸凱的邀請,但卻已經在心裡做了決定,無論畢業之後情況如何,都一定要先到那裡去住上一段日子。
陸凱是早我三天離開宿捨的,他的論文是全班第一個通過的,早早的便離開學校回家去了。
那天早上我離開學校,坐上了開往郊縣的汽車,在車上我打了一個電話給陸凱,可是不知為什麼,他的手機卻已經關機了。
但這一點都沒有關系,我相信他現在一定正在家裡等待我的出現了。


汽車停在了郊縣的附近,我憑著記憶很快就找到了陸凱家所在的那個鎮子。
那是一個十分典型的小村鎮,最大的特點就是小。
從村口到村尾,即使是步行最多也只有十多分钟的路程,住的人家顯然也並不多。
一眼望去,沿街兩邊都是兩層樓的平房,被雨水沖刷得漸漸退色的牆面,就像一張張蒼白的面孔,顯得虛弱而無力。
不知為什麼,當我一走進村鎮的時候,心裡便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在升起來。
“這真的是我來過的那個安寧祥和的小村鎮嗎?”我不禁開始在問自己。
這個地方的同我記憶中的情景,差別實再太大了!
今天的天氣其實很好,晴空萬裡一碧如洗,天空中找不到一絲陰霾。
可是街道上的人卻很少,來往的只有幾張頹廢而麻木的面孔,連行走的樣子似乎都是僵硬而死氣沉沉的。溫軟的陽光似乎也不能喚不起他們一絲生機,整個村鎮都沉浸在一片蕭索之中。
陸凱的家是最典型的村鎮式建築。
一樓是很大的廳堂,但廳堂的布置,與其說是廳堂,倒更像是靈堂。
正中的一張八仙桌上供著兩具靈位,牆上掛著七八副不知是何年月的挽聯,原本雪白的紙張已漸漸泛黃,還留著點點霉斑。整個廳堂仿佛都透著一股陰森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栗。
房間在二樓,走道兩邊各兩間屋子,頂頭一間。小樓的後面有個小小的院子,用磚牆圍著。
宅子的門前則原本是一塊小花圃,但如今早已殘損荒蕪了,長滿了雜草。
在這裡,這是最典型的民居結構,十家住戶裡至少有九家半都是這個樣子的。
我走進廳堂,就看到陸凱的父母正坐在廳堂裡八仙桌前的那兩張已經斑駁不堪的棗紅色的椅子上。
他們看到我似乎感覺十分驚訝,表情竟有些說不出的古怪,我立即走上去,笑著說:“天叔淑姨,你們好!”
陸凱的父親叫陸天,她的母親叫鄧淑。
他們看著我的目光似乎頓時變得柔和了一些,但仍然帶著些疑惑,陸天說:“小卓,你怎麼到這裡來了,已經搬出學校了嗎?”
我點了點頭,說:“是啊,我從學校搬出來了。陸凱說如果我暫時沒地方住的話,可是先到這裡來住一陣子。”
陸天長長地“哦”了一聲,說:“原來是這樣。”
我看了看周圍,並沒有陸凱的身影,便問:“陸凱呢?他不在嗎?”
陸天似乎遲疑了一下,說:“小凱他前兩天回來過,但現在去城裡看他阿姨了,可能過兩天才回來。”
我“恩”了聲,心裡罵了陸凱那小子一聲。
這家伙邀請我過來,自己卻跑出去了,真是不夠意思。
我對陸天說:“既然陸凱不在,那我看我還是現走吧,過幾天再過來。”
說這話的時候我顯然是口是心非的,嘴上雖然這麼說,但腳下卻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陸天果然立刻開始挽留我:“小卓,你是小凱的朋友,又不是外人,就住在這裡等他吧。”
他說著便向一旁的鄧淑說:“你快去把樓上頂頭的房間收拾一下,讓小卓住下來吧。”
我當然立即再三道謝,然後跟著鄧淑到了二樓的房間。
那房間其實很干淨,只是象征性地收拾一下,我便住了進去。
鄧淑笑著對我說:“我們家裡都是上了年紀的人,平時也悶得很,小凱又經常不在家。有你在這裡,我們平時也能找人解解悶了。”
我把包裹放在牆角的桌子上,說:“那個當然了,我最喜歡和天叔淑姨聊天了!”
鄧淑點了點頭,說:“你大老遠的過來,應該也累了,先休息一下,等下我來叫你吃午飯。”
我“恩”了聲,說:“我最喜歡吃淑姨做的菜了,今天看來又可以大飽口福了。”
鄧淑又笑了笑,轉身就要離開,但似乎又猶豫了一下,輕聲地向我問:“小卓,你是真的不知道?”
我怔了一下,問:“什麼不知道?”
鄧淑似乎有些勉強了笑了下,立即說:“沒什麼,我就是隨便問問。好了,你快睡吧。” 她說著轉身從門口走了出去。
就在她轉身離開的時候,我聽到她低聲低估了一句:“真是個好孩子,只可惜……”
後面的話我就沒有聽見,接著我看到她慢慢地搖了搖頭,輕歎了一口氣,走出去了。
鄧淑的舉動讓我不禁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她最後說的“可惜”是什麼意思?還有,她究竟想問我“知道”什麼?
為什麼這一次來,似乎整個鎮子都變得不一樣了,就連陸天和鄧淑也變得怪怪的。
他們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眼中所現出的驚訝,絕不僅是因為感到意外那麼簡單。我敢肯定,他們一定有著什麼事情瞞著我,可那究竟是什麼呢?
我望著天花板,怔怔地想著。也許是因為太累了,沒過多久便沉沉地睡著了。


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是陸天把我給叫醒的,因為吃飯的時間到了。
鄧淑今天做了很多菜,幾乎每一樣都是我最愛吃的。沒想到她的記性居然這麼好,我一年前來的時候曾經對她說過自己愛吃什麼,她竟然幾乎全都記得。
而陸天則不停地給我夾菜,想到剛才自己對他們的懷疑,心裡不免一陣陣的慚愧。
午飯之後的天氣很熱,我就躲進了房間裡,開著電扇,開始看帶來的小說。
一直到吃晚飯的時候才又下樓,而晚飯又是相當豐盛,而且極對我的胃口,吃得我一個勁誇贊鄧淑的手藝。
這一天我都過得異常悠閒,去年的那種感覺仿佛又回來了。
但是唯一讓我覺得心裡有些疙瘩的是,我總是能夠在不經意間看到,陸天和鄧淑眉宇間透露出一種淡淡的憂傷。
晚上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的星空。
郊縣的星空是十分美麗的,但我滿腦子都是陸天和鄧淑的那種令人不解的神情。
仔細想來,這裡依然讓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這不對勁究竟在哪裡呢?
我用力抓了抓腦袋,可還是一無所獲,看來就算把腦袋給抓破了,也不會有什麼作用。


我慢慢地睜開眼睛,也許是因為思索了太久,我的腦子裡有些亂糟糟的。
夜還是那麼的靜,靜得好像充斥著一絲絲恐怖,仿佛連一粒灰塵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這個時候,突然一個輕微而熟悉的聲音在房間裡響了起來:“卓曦同,你終於來了……”
我的心中頓時猛然一震,這是陸凱的聲音! 
我簡直不能夠相信自己的耳朵,不過很快,我的眼睛便已再次證實了這一切。
我的房門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推開了,陸凱正站在我的門口。
他的臉色看上去很蒼白,幾乎沒有一絲血色,他站在那裡怔怔地望著我。
我似乎被嚇壞了,就連我自己也不明白,我為什麼要害怕陸凱。或許只是因為他的臉色實再太駭人,太讓人覺得恐懼。
我們相觑了大約兩三秒钟,他忽然轉身離開了我的房間,走進了走廊裡。
這時我才稍稍恢復了清醒,立即下了床,跟著他走過去。
當我走入走廊的時候,看到他進了走廊樓梯口,靠左側的一間屋子裡。
我立即跟了上去,也推門進了那間屋子。
而這時,陸凱已經直挺挺地坐在床上,好像一具雕像般一動不動。
“陸凱,你……你怎麼了?”
陸凱慢慢扭過頭,冷冷地看著我,眼神中竟找不到一絲正常人的暖意!
慘白的月光照在他那張憔悴的臉上,泛起一層淡淡的鐵青。他的嘴唇微微帶著暗紫色,就像是凝固的鮮血,更顯得詭異異常。
我不由駭得退了一步,險些跌倒。
“陸凱……你怎麼了?你沒事吧,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風一絲絲從窗口吹進來,鑽進衣袖和領口裡,就像一只冰冷的手,將午夜的涼意刺入了肌膚。
一瞬間,空氣仿佛都已經凝固了。
“卓曦同。”
陸凱的聲音顯得很僵硬,就像他的身體一樣,如同被施了殘酷的魔咒,變成了可怕的僵屍。
“卓曦同……”
陸凱似乎想說話,喉結不斷地劇烈顫動著,發出“咯咯”的聲音,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的雙手忽然緊緊扼住了自己的喉嚨,使勁地掐著,一對眼珠暴突出眼眶,仿佛立刻就會滾出來。
霎時,他的身體因痛苦而變得蜷曲起來。就像一只煮熟的蝦,不停地翻滾掙扎,顯得更加猙獰詭異。
“陸凱!”
我大叫著撲了過去抓住他的雙手,我不能繼續讓他這樣傷害自己,他會把自己給掐死的!
“陸凱,你想說什麼?你慢慢告訴我!”
不知過了多久,陸凱的身體漸漸恢復了平靜,但痛苦的表情卻仍未有絲毫消退。
他緊緊咬著牙齒,血絲從牙縫中滲出嘴角,臉上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寸肌肉都在不停地抽搐!
我已然嚇得不知所措,許久說不出話來。
“卓曦同,快走!快離開這裡!”
陸凱說著緊緊抓住了我的手腕,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量。
“快走,快離開這裡!”

窗外的上弦月很美麗,柔柔的夜,柔柔的月色。
我驚醒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還躺在那張木制的大床上,我將自己輕輕靠在床沿上,急促地呼吸著。
睡衣已被汗水浸濕了,覺得涼涼的。 耳邊仿佛還在不斷回響著陸凱叫我趕快離開的聲音。那聲音就好像是在嘶叫一般,充滿了痛苦和掙扎,還有悲怆、恐懼和無助!
我深深吸了口氣,輕輕打開床頭的台燈,希望光能夠驅走一絲心中的悸動和不安
然而就在這時,一股痛意突然從手上傳來,就像一根針,重重的刺進了身體裡。
一瞬間,我的整個身體都在劇烈地一顫。
借著昏暗的燈光,我看見自己的手腕上,赫然泛出一片深紅的淤痕,顯得清晰而明顯。
就是這雙手腕,在夢中被陸凱緊緊抓住的手腕,難道那不是一個夢?
那麼陸凱……
我幾乎無法再讓自己繼續想下去,這一切實再太怪異,太令人無法相信了。
我用力的甩著頭,竭力想要恢復冷靜,可是卻沒有一點作用,我的依然亂得不行。
我慢慢從床上起身,走出了房間,像夢中那樣來到了樓梯左側的那間房間的門口。
門並沒有鎖,我推門走進去。
床、窗簾、甚至是月光,一切都跟我夢中的情景一模一樣,唯一的差別是,床上並沒有人。
陸凱並不在那裡。
我緩緩地松了口氣,看來那的確只是一個夢,是我的神經太緊張了。
而手腕上的淤痕,或許是在什麼時候不經意留下的,只不過是我自己沒有注意到罷了。
頓時,我的心一下子寬了許多,暗暗埋怨自己疑神疑鬼,給自己找罪受。
但就在這一刻,突然一個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裡,房門外的木制樓梯上,赫然傳來一陣陣微微的“吱呀——吱呀——”聲。
聲音很輕很細微,然而在這樣一個寂靜詭異的夜晚,卻同樣足以刺傷一個人所有的神經。
每一聲輕響,都仿佛如同一柄冰冷的匕首,刺進我的耳膜裡。
“吱呀——”聲很快便消失了,就像它的出現,很突然很詭秘,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十秒,卻竟像是延續了幾個世紀。
我覺的自己的心跳正在不斷地加速,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
我稍稍移動了一下僵硬的胳膊,走出了房間。
走道裡很黑,沒有燈光,樓下的客廳裡也沒有燈光。
我走下樓,腳步很輕很小心。
夜晚的廳堂看上去更像一座靈堂了,掛在天花板上的白帆被夜風吹得微微地擺動著。在漆黑的環境中,仿佛不知何時便會將人的魂魄吸走。
就在這一刻,我忽然停住了腳步。
我的雙眼已漸漸適應了黑暗的環境,我看到靠近屋門的地方,赫然是一個人形一般的黑影。
我僵立著,一動不動,而那個黑影也一動不動,甚至沒有一點聲音。
靠牆的靈台旁,有一架落地式的壁钟。
黑暗中,只聽見钟擺“嘀嗒、嘀嗒”的擺動著,似乎配合著我此刻的心跳與喘息,聲音顯得虛弱而無力。
氣氛便像是隨著空氣一般的凝固了,維持在一種岌岌可危的僵硬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雙腳已漸漸開始覺得有些麻木。
突然,钟擺蓦得停止了響聲。
就像是被午夜的魔鬼一口吞進了肚子裡,消失在了這一片猙獰詭異的黑夜之中。
我的心猛然一顫,心跳似乎也在一瞬間跟著钟擺的停歇而停止了跳動。
而這一刻,黑暗中響起了一個陌生的聲音:“這钟……又停了。”


“吱呀”一聲,紅漆斑駁的木窗遽然被夜風吹了開來,這突如其來的聲響讓我再次顫了一顫。
一絲絲的寒意慢慢從背脊升到頭頂,全身的血管中好象有無數條毛毛蟲正在不停的蠕動爬行,頭皮也漸漸開始有些發麻。
月光淡淡地從窗口照了進來,在磚石的地面上薄薄泛起一層如霧般的光暈,屋子裡亮了一些,但卻愈發顯得詭異與迷離。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將手掌在衣擺上輕輕地蹭了蹭,擦干手心中的冰涼的汗水。
一瞬間,黑暗中的身影突然動了一動,抬起頭,用一雙黯淡卻幽邃的眼睛冷冷地逼視著我的臉。
我駭得退了一步,背心已貼在牆面上,一種寒冷的感覺立刻傳了過來。
——剛才就是“她”在說話?
一個十分陌生的聲音,顯得有一些蒼老而沙啞,但在這樣的一個夜晚,卻更有著一種懾人心魂的魔力。
“你……”
我的嘴唇微微地哆嗦著,喉嚨口不停發出“咯咯”的聲音,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雙眼睛依舊冷冷地注視著我,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來:“你就是今天搬進來住的,那個陸凱的同學?”
我微微皺了皺眉,道:“是的。”
我似乎在一瞬間想起了一些什麼,稍稍定了定神,試探著問道:“您就是陸凱的外婆?”  
黑暗中的影子低聲地喘了口氣,聲音仿佛也變得柔和了許多,緩緩道:“是的,我就是陸凱的外婆。”
我聽陸凱說過他有一個外婆,年紀已經相當大了,而且脾氣十分古怪。
每天都將自己關在樓梯靠右邊的那間房間裡,幾乎從不出來。也不准任何人去打攪他,只有每天吃飯的時候,才允許陸凱的父母把飯菜送進房間裡。
我雖然去年曾經來過這裡,但卻一直沒有見到過她。
“我睡不著,聽見樓下有聲音,就下來看看,我還以為……還以為……”
我顯得有一些窘,這裡畢竟是別人的家,半夜三更在別人的家裡到處走動畢竟不是一件很有禮貌的事情,尤其是現在又被主人撞見的時候。  陸凱的外婆輕咳了兩聲,發出“呵呵”的聲音,分辨不清是喘氣還是在冷笑:“你以為什麼,你以為我是鬼對不對?”
我並沒有否認。
這時一陣夜風吹過來,木窗被風吹地搖晃起來,拍打著窗棂,發出“啪、啪”的響聲,就像電影裡午夜鬼魅敲門的聲音
陸凱的外婆忽然幽幽地歎了口氣,沙啞地說:“年輕人,你是真的不知道?”
“什麼不知道?”我說:“為什麼你們都問我這樣的話?我究竟真的不知道什麼?
外婆又歎了口氣,低著頭望著磚石的地面,似乎已陷入了沉思中。
我又說:“你們所說的事情是不是跟陸凱有關?我一直覺得天叔和淑姨的神情很怪,是不是陸凱出了什麼事情?你們快告訴我,我真的不知道!”
陸凱的外婆緩緩搖著頭,顯得有一些無奈,眼神中更多了一份深深的憐惜之色。
她默然半晌,才苦笑著說道:“沒什麼,你不用再問了,什麼事情都沒有。”
我還想問些什麼,可是話還沒出口,她已經再次說:“時間不早了,你快點回去睡覺吧,我也要休息了。”
陸凱的外婆從牆角的陰影之中走出來,身形更加佝偻,說話間已邁上了梯道。
我靜靜望著她走上了樓梯,漸漸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我輕輕地倚靠在窗棂上,仰望著如幕般的夜空,突然一股難言的疲憊湧上了心頭。
我拿出手機又給陸凱打了一個電話,陸凱的手機依然關著。



這一夜我都迷迷糊糊地沒有睡踏實,第二天一早起身去梳洗時,在廚房門口看到了正在做早飯的鄧淑。
陸天站在她的身邊,他們顯然並沒有發現我的存在,正在低聲地談論著什麼。
我正想進去跟他們打招呼,可就在我准備邁步的時候,陸天的一句話忽然傳進了我的耳朵裡。
我頓時愣了愣,又收回了腳步。
陸天有些遲疑地說:“看來那個孩子真的不知道,你說我們應不應該告訴他?”
又是說我“不知道”,我究竟不知道什麼?
我立即決定聽下去。
鄧淑似乎也很猶豫,說:“我也不知道,他是個好孩子,我也不知道我們應不應該告訴他。可是就算我們不說,他遲早也是會知道的,我們總不能把他在這裡留一輩子吧。”
陸天似乎想要說什麼,但他顯然十分困惑,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歎了口氣。
他們吞吞吐吐地態度,已經讓我再也忍受不下去了。我立即沖了進去,大聲地說:“天叔淑姨,你們究竟在說什麼,究竟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你們快告訴我。就連婆婆都問我這樣的話,我實再是受不了了!”
陸天和鄧淑顯然被我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愣愣地看著我。
半晌,陸天才吞吞吐吐地說:“沒什麼,真的沒什麼。小卓,你不要瞎疑心,我們哪會有什麼事情瞞著你。”
我當然不會相信他們的話,繼續激動地說:“是不是陸凱出了什麼事情?你們快告訴我啊!”
他們互相望了一眼,陸天再次說:“沒有,小凱能有什麼事,他過幾天就從城裡的阿姨家回來了。”
我突然覺得心裡有一種說不出憋悶,似乎立刻就需要發洩出來,我疾聲地說:“我昨天看到陸凱了,他的情況很糟糕!他好像正在承受很大的痛苦,他還叫我立刻離開這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快告訴我!”
我覺得自己真的快要瘋了,竟連夢中看到情景都說了出來。
陸天刹那間臉色變得蒼白如紙一般,顫顫地說:“你……你看見小凱了……”
但他隨即仿佛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不僅停止了聲音,而且將目光避開了我的注視。
這時鄧淑開始說話了,她有些不自然地對著我笑了笑,說:“小卓,你別胡思亂想了,這裡什麼事情都沒有。我們都很好,小凱也很好,大家都很好……”
可是鄧淑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的身後突然響起了一個沙啞而蒼老的聲音:“很好,什麼是很好?你們打算瞞他多久,難道你們能夠瞞他一輩子嗎?”
那個聲音讓所有人都蓦然一驚,我回頭看去,陸凱的外婆已經站在廚房的門口,冷冷地注視著我們。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清她的樣子。她看上去已經非常老了,滿臉都是如刀刻一般的皺紋,腰背佝偻著,只有那雙眼睛中還射出一種十分怪異的神采。
陸天似乎有一些尴尬,立即說:“媽,你怎麼從樓上下來了?”
陸凱的外婆並沒有再說什麼,已經轉頭又朝樓上走去,沒多久便消失在樓梯的轉角處,隨即樓上傳來了一下關門聲。
這時陸天和鄧淑仿佛都松了口氣,臉色終於變得有些緩和起來。
陸天對我說:“小卓,你別多想了,什麼事都沒有。現在還早,你再休息一下,等會兒我和你淑姨會叫你下來吃早飯的。”
我沒有再說什麼,只得聽他們的話,再次回到樓上。
可是當我經過陸凱外婆的房門口時,我的腳步卻停了下來。、
我遲疑了大約有十分钟,終於還是輕聲地敲響了房門。裡面沒有絲毫動靜,我推開了房門,慢慢走進去。
現在正是初夏,正是最生機盎然的時候,可是屋子裡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陰冥。
厚厚的窗簾將外面的一切都擋在了窗外,只剩下一角簾沿,透出半縷光芒照在屋子的水泥地板上,也照在了一張退色的籐椅上。  陸凱的外婆輕咳了兩聲,發出“呵呵”的聲音,分辨不清是喘氣還是在冷笑:“你以為什麼,你以為我是鬼對不對?”
我並沒有否認。
這時一陣夜風吹過來,木窗被風吹地搖晃起來,拍打著窗棂,發出“啪、啪”的響聲,就像電影裡午夜鬼魅敲門的聲音
陸凱的外婆忽然幽幽地歎了口氣,沙啞地說:“年輕人,你是真的不知道?”
“什麼不知道?”我說:“為什麼你們都問我這樣的話?我究竟真的不知道什麼?
外婆又歎了口氣,低著頭望著磚石的地面,似乎已陷入了沉思中。
我又說:“你們所說的事情是不是跟陸凱有關?我一直覺得天叔和淑姨的神情很怪,是不是陸凱出了什麼事情?你們快告訴我,我真的不知道!”
陸凱的外婆緩緩搖著頭,顯得有一些無奈,眼神中更多了一份深深的憐惜之色。
她默然半晌,才苦笑著說道:“沒什麼,你不用再問了,什麼事情都沒有。”
我還想問些什麼,可是話還沒出口,她已經再次說:“時間不早了,你快點回去睡覺吧,我也要休息了。”
陸凱的外婆從牆角的陰影之中走出來,身形更加佝偻,說話間已邁上了梯道。
我靜靜望著她走上了樓梯,漸漸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我輕輕地倚靠在窗棂上,仰望著如幕般的夜空,突然一股難言的疲憊湧上了心頭。
我拿出手機又給陸凱打了一個電話,陸凱的手機依然關著。

難道那並不是一個夢,而是真實發生的事情?我的鬼魂在第二天離開了學校,來到了這裡,而在這裡居然又遇上了一家鬼魂。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我的耳邊傳來了陸天的聲音:“其實我們一看到你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你是鬼魂,可是我又發覺,你自己卻根本不知道這一點。所以我們一直都很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陸天的聲音仿佛在我耳邊變得越來越模糊,越來越遙遠。
我突然驚叫起來。
我驚叫著沖出了房間,沖出了那棟房子,沖出了那個小鎮。
我搭上了通去城裡的公共汽車,可是我同司機說話,他卻根本不理睬我,整個車上沒有一個人能看到我。
我下了車,在市區裡游蕩著。
我來到了一家電器商店的門口,商店門口的櫥窗裡擺著一台電視機,電視裡正在播放新聞。
新聞的內容是,前天夜裡某所高校宿捨樓意外失火,十一名學生死於火場。
新聞的後面是就那十一名學生的名單,而我的名字就排在其中的第三個。
我望著暫時停頓的屏幕,慢慢地在街上坐了下來。
我慢慢地仰面躺在地上,一輛摩托車從我的身上飛快地行駛過去,可是我卻沒有一點感覺。
我慢慢地合上了眼睛,心裡頓時有一種說不出的空虛和酸澀。
整個世界仿佛都已在離我越來越遙遠。

3/04/2012

車廂自動打開 命案棄屍車成靈

7年前台北縣淡水一名建商小開求愛不成,砍殺年僅20歲的張姓女大學生一百多刀,當年兇嫌用來載運屍體的賓士車,在託管場內傳出奇怪現象,後車廂經常會自己打開,保管場的人員認為是天氣熱的關係,而這輛引起話題的賓士車,最近已被一名神秘女子領回去。
根據4年前淡水車輛托管場的監視器影像,晚上7點多這輛賓士轎車的後車廂沒有外力介入卻自己打開,而且還會上下跳動,看得管理員心裡發毛,因為這輛車子就是在民國89年發生在淡水的情殺案棄屍車輛。
當時行兇的王鴻偉是名建商小開,因為對年僅20歲的張姓女大學生求愛不成,怒砍176刀丟棄放在後車廂內,破案之後,賓士車就一直擺在託管場的角落,偶發的奇怪現象,讓它再次成為靈異話題,但管理人員有不同的解讀,認為是天氣太熱所致。
過 了7年,管理人員也希望將車輛移走,一來是神鬼傳說太多,二來也得維持託管場的空間,就在兩個月前,一名女子來到了淡水將車輛領走。有多少人記得被宣判死 刑的兇嫌王鴻偉還在上訴中?又有誰知道加害人與被害人家屬都離開淡水這個傷心地?唯一能喚起大家記憶的這輛賓士車,如今也消失無蹤,和命案一樣成了過往雲 煙。

神岡鄉長「有感應」挖出千具骨骸

台中縣神岡鄉自行車道在上個星期施工時,工人挖到四個骨灰甕,鄉長羅永珍趕緊到場,他的第六感卻不斷告訴他底下還有,果然怪手再往下挖,竟然挖出上千具骨骸和清朝時期的錢幣,他說,可能是這些先人讓他冥冥之中有感應,才能幫這些先人重見天日。

台 中縣潭雅神自行車道風景宜人聞名全台,神岡部分車道目前還在施工,工人卻緊急放下手邊的工作在地上燒紙錢、焚香祭拜,因為挖土竟然挖出先人的骨骸。神岡鄉 長羅永珍說,「這裡都是在這個區塊全部挖到,差不多甕都破掉了,差不多有二十多甕,二十多甕左右,我原本以為沒有了,我又想說再挖乾淨一點,就叫怪手再 挖,再挖起來的時候全部都是骨頭,一大堆。」

原本只挖出四具,但之後的連續幾天不但夢到已故的親人,還有古代的先人要來跟他說話,他直覺可能底下還有先人,就在挖土機往下挖掘兩公尺,竟挖出上千具骨骸還有清朝時期的錢幣。

羅永珍靠著夢和第六感,將這些埋在地底上百年的先人重見天日,因為發現骨骸的地點曾鋪蓋過鐵軌,尚未挖出骨骸前也發生過靈異事件。地方人士林進成說,「火車要是來到這裡,像這裡坡度沒有太斜,就覺得很奇怪,怎麼開不上去?就還要再倒退,再踩油門加速開上去。」

3/01/2012

外公外婆說的靈異事件

我外婆今年七十八了  她和我外公都是很鐵齒的人  都不相信世界上有那個東西   但是有壹次她卻告訴我了幾個她和外公親身經歷的靈異事件`````
以下是以外婆第壹人稱敘述:
那是七零年的事情  我們家窮啊  壹家老小八口人   全靠我壹個人壹個月三十塊錢的工資過日子  只好在壹條臭水溝旁邊搭了壹間小房子住   前門對著臭水溝  後門出去是廚房  屋子裏只有三張床
妳小姨那時候也才四五歲   有壹天  妳小姨突然發高燒  渾身滾燙  直說胡話  急啊 急的我沒辦法  妳外公又在勞動改造 不在家(我外公家庭成分不好 文革被鬥的很慘)  我只好背起妳小姨就往同濟醫院跑  
那個時候  同濟醫院的的急診部和住院部是在壹棟大樓  那條路要穿過焚屍爐和太平間  那麽黑的天 我背著妳小姨  感覺她身上燙的跟火爐似的  居然也不怕了  壹溜小跑的奔進急診部   可是怪的很  壹進急診部  醫生量她的體溫  居然壹切正常  我只好有背著她往回走
可壹出醫院大門  妳小姨就又燒起來了   我只好又帶她折回去找醫生   可醫生量體溫時她又不燒了  來來回回折騰了兩三次 
後來那醫生也煩了  幹脆不量了  直接說給妳們開點藥吧 回去要是再燒起來了就直接吃藥
那藥真貴  那麽幾片就要五塊錢  我拿了藥   背著妳小姨回到家裏  她說肚子餓  我就把她放在床上  到廚房想給她煮點面條  
突然聽到妳小姨在屋裏說話  她說:妳是誰啊  妳走妳走  這是我家  不許妳進來.
我覺得很奇怪  就進屋去問她:"巧巧(我小姨的小名)  妳跟誰說話呢?叫誰走?"
她說:"媽媽  妳看 那裏有個人站著呢  他想進來." 小手還沖著前門壹指
我壹回頭  前門開著  門口什麽人都沒有  可我記得我進來的時候明明關上門了的  只聽妳小姨又說:"媽媽  那個人不見了."  我心裏那個怕啊  硬著頭皮沖門外大喊壹聲:"誰啊?不管是人是鬼,莫來黑(方言 嚇)我屋小伢(我們那方言 小孩子)."
突然壹陣風"砰"的壹聲把前門吹得關上了  我更怕了  趕緊去鎖上門  煮好面給妳小姨吃了讓她睡覺  
很奇怪  她沒有再發燒  第二天就活潑得不得了 
更恐怖的是  幾年後  我們住的那間破房子改造  把地都挖開了  居然下面發現了三具棺材   那棺材放的位置  不偏不倚  正好是我們家那三張床的位置. 
說完這個故事  我外婆笑道:後來我說給妳爺爺聽  妳爺爺還不相信  說我胡說八道   但是啊  這世上的事情還真的說不清!

小布什女兒:曾在白宮遭遇毛骨悚然靈異事件


夜色下的白宮。

據美國媒體、英國媒體報道,美國前總統小布什的已婚女兒、現年27歲的詹娜·布什·黑格日前參加壹個訪談節目時,驚爆她在白宮生活期間曾遇到過令她毛骨悚然的“靈異”事件。
白宮壁爐半夜傳來樂聲
據報道,美國前總統小布什的雙胞胎女兒之壹、現年27歲的詹娜·布什已在2008年5月嫁給了心上人亨利·黑格,成了黑格夫人。日前,詹娜作為嘉賓接受了美國全國廣播公司著名脫口秀節目主持人傑爾·萊諾的專訪,首次披露她在白宮生活期間,曾經遇到過令她汗毛直豎的超自然“靈異”事件。
詹娜接受采訪時稱,她在白宮生活的臥室中有壹個壁爐,這個壁爐附近經常發生怪異的事件,讓她晚上不敢睡覺。壹次她晚上正在熟睡時,突然被壹陣上世紀20年代流行的音樂聲吵醒。詹娜接受采訪時說:“我當時正在睡覺,突然間,我聽到壁爐傳出了上世紀20年代流行的歌劇樂曲聲。我嚇壞了,趕緊逃向了我妹妹芭芭拉的臥室中。”
詹娜心有余悸地向芭芭拉敘述了她臥室中發生的“鬼魂樂曲”事件,然而芭芭拉壓根不相信她的話。可是,詹娜再也不敢壹個人在自己的臥室中睡覺,而是硬拉著芭芭拉陪她壹起睡。然而,壹天她們竟壹起聽到了壁爐中傳出的神秘樂曲聲。
第二天,詹娜試圖從白宮職員那兒得到壁爐樂曲聲的“合理化解釋”,但白宮職員們卻讓她不要大驚小怪,並稱白宮“鬧鬼”已是司空見慣的事,他們過去也壹直都能聽到這種神秘的音樂聲。
丘吉爾夜宿見到“林肯”
據悉,美國總統官邸白宮是世界上最愛“鬧鬼”的地方之壹,它曾被好事的網民們評為“全球十大鬧鬼名宅”之壹。有傳聞稱,壹些白宮居民自始至終不願放棄手中的權力,所以死後“鬼魂”也常到這裏逛壹逛。
最著名的白宮鬧鬼故事和二戰時期的英國首相丘吉爾有關。據稱丘吉爾壹次訪問美國夜宿白宮時,曾在白宮臥室中遇到了美國前總統亞伯拉罕·林肯的鬼魂。當時丘吉爾剛剛在淋浴間洗好澡,他壹手夾著雪茄、壹手端著壹杯蘇格蘭酒,全身壹絲不掛地走進林肯套房中。這時他看到了美國前總統林肯的鬼魂正站在臥室的壁爐邊,他們互相對視了幾秒鐘,接著“林肯”就從他眼前消失了。但丘吉爾堅稱自己看到了林肯的“鬼魂”,並拒絕再在林肯套房中過夜。
據白宮傳言稱,林肯是訪問白宮次數最多的前總統“鬼魂”之壹。不過詹娜接受訪談時坦承,她在白宮生活的8年中,從來都沒有看到過林肯的“鬼魂”,雖然她希望自己能夠看壹看這位偉大的美國前總統。
希拉裏杜魯門也說“鬧鬼”
事實上,連美國前第壹夫人、現任國務卿希拉裏·克林頓也承認,壹到晚上,白宮的氣氛就非常陰森詭異。希拉裏說:“每到晚上,那兒的氣氛就非常怪異,就好像妳喚醒了所有曾在那兒生活過或工作過的人的幽靈,就好像他們的幽靈在穿過空曠的大廳……真的有點讓人毛骨悚然。”
美國第33任總統哈裏·杜魯門也遭遇過白宮“鬧鬼”事件,壹次他在寫給妻子的信中抱怨說:“我坐在這座老房子中,整天聽著鬼魂上下樓梯的聲音。在淩晨4點鐘,我被清楚的敲門聲驚醒,可當我爬出被窩打開臥室房門時,卻發現那兒沒有任何人,這個該死的地方顯然在鬧鬼!”
“小布什遇鬼”編成笑話
據悉,關於美國白宮“鬧鬼”的傳聞早已成了美國人茶余飯後的笑料,甚至還有人編了壹個“小布什遇鬼”的笑話。這個笑話稱,壹天晚上,小布什在白宮被喬治·華盛頓(其實華盛頓生前從未住過白宮)的鬼魂驚醒,小布什於是問華盛頓:“要治理好這個國家,我最需要做什麽?”華盛頓建議說:“樹立壹個誠實和受人尊敬的榜樣,就像我壹樣!”第二天晚上,托馬斯·傑斐遜的鬼魂從黑暗的臥室裏走出來,來到小布什跟前,小布什又問:“要治理好這個國家,我最需要做什麽?”傑斐遜建議道:“減稅!精簡政府!”布什壹整夜沒睡好,壹會兒他又看見了林肯的鬼魂,布什問了同樣的問題,林肯回答道:“到劇院看戲去!”
根據傳說,白宮除了前總統的“鬼魂”外,白宮地下室還遊蕩著壹只惡貓的幽靈。傳只要有人看到它,美國就會遭遇國家性災難。據說美國上世紀20年代遭遇股市崩盤前,壹名白宮衛兵就看到過這只貓;而在美國前總統約翰·肯尼迪遇刺的前幾天,據稱也有白宮職員看到過這只幽靈貓。不過,對於這種“白宮鬼事”,大多數美國人都只是壹笑置之。